第三百一十六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2/3)
里面还剩有的“残渣余孽”,一点点的风浪都掀不起来了。这个时候,作为政府的主要领导,也收集到了很多关于薛三喜的负面信息,也意识到了他将是祸害一方土地的祸首,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领导们有过任命苏老二当支书的想法,并且委派张书记去探过他的心底。
但为时已晚,支部换届的时候到了,乡里相关的领导受到来源于县、市、甚至省里的压力都有,那些关键部门的领导一个跟着一个向地方的主要领导打招呼,都是很策略的表达了任命薛三喜为大塔村党支部书记的要求。
也就是在那年支部换届中,薛三喜如意地当上了大塔村的村支书。
他当上村支书的第一件事,就是斥资170万元,把有史以来以“苏家祠堂”为苏家屯办公基地的地点移到了一幢新建的办公大楼里。
······
其实,社会的最大矛盾就是社会资源的不均衡。资源是大家的,若是个别人占有,以此很快地强大自己,这便是产生贫富不均和社会邪恶势力的温床。
就像苏家屯南山的铝石矿。
在某些虚幻的想象中,苏家屯当时被人们誉为当地的“小香港”,其实,在那些扑朔迷离的“荧红灯”的背后,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甚至是危机四伏。
是我永远也想不明白的是,那时的薛三喜只要手指头缝里漏下一点点,就可以满足苏家屯上百户人家的温饱要求。因为那些人对这个社会,对这个人间要求的很低很低。但事实告诉我,也告诉人们,那种想法是很幼稚的。
薛三喜自从当上了大塔村的支部书记,在玩弄权谋和手段上,他便是更加的如鱼得水,他仰仗着在苏家村当生产队长和村长时候积累的财富和流氓手段,翻掌为云,覆手为雨,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整日的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在苏家屯村,甚至在小黄乡,完完全全的一个“东土嘴儿”形象了,他时常这样认为:苏家屯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小黄乡也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
人若到了这个时候,便是有一种“飘飘欲仙”现实了。
薛三喜居高临下,一览众“山”小。
他平时非常关注村里账面上的现金收入,只要账面上或者村子里的实际收入有了钱,他都会在适当的时候召集那些关键的人物到村委会,然后一副无奈的表情对大家说:“今天出去为咱村办事情,车在半路上车撞住了两个人,要是叫公家说,那得赔好几万,我找了个熟人私了了,赔人家了13,000元,你们几个人都得给我签个字,做个证明,在村里的账上报了吧······”
我当时算了一下,一套棉衣100块,这13,000块钱就可以满族苏家屯70个老人四年的冬季取暖避寒的问题。
但要让薛三喜做到这一步,真正是天方夜谭,比登天还难!
每每到了春节,或者八月十五中国人传统节日的时候,薛三喜还会把那几个人叫到村委会,对他们几个说:“传统的节日又来了,中国人都讲究感情,我算了一下咱村子里总共在外面工作的人员,他们在外面也不容易,按照职位的大小,分三个等次,200元~500元~1000元,我要去慰问慰问他们,这些钱都需要在村里的账上报了,你们几个都在这张条子上签上名,做个证明”,薛三喜说着从他的抽屉里拿出那一张他早已写好的条子。
他的表亲和他的本家那几个人都很乐意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仔细的看了一遍,又从抽屉里取出另外两张条子来,说:“我粗略地算了一下,往县上和乡里面每一个咱们用的着的领导,我都要去‘金塑’他们,每个人从元~5000元不等,也都写好了一张条子;另外,周边地区的“绅士”和那些“惹不起”,也都按这个档次去‘金塑’他们,这两张条子你们也签一下·····”,他的表亲和他的本家那几个人都知道这里面玩的是什么“把把戏儿”,更知道这样做对他们的整体利益是有益的·····。
就这样,签名字的人根本不管不问薛三喜是去过了谁家,或者是没有去过谁家,那些钱送出去了多少?还有多少他自己留在了自己的家里。
有一点倒是事实,每年苏家屯春节期间举行一个什么小活动,就是放几桶烟花,薛三喜都要买上几千块钱的名烟送到周边地区的那些“绅士”和“惹不起”的家中,他怕那些人踢他的“场子”,越是这样,那些人越是得寸进尺······。
按照合同,每一年小黄乡政府都要从“长江铝业公司苏家屯矿”的所收利润上拨给苏家屯现金200余万元,这些钱往往还不够薛三喜一人这样消费。
后来,我因一件具体的事情接触过小黄乡政府核算中心的一个会计,他直言对我说:“你们村里的两委待你们这些在外工作的人员可真好,每年传统的节日都给你们开着慰问金”。
我不解他这话的意思,就问:“啥慰问金”。
“我是例行检查各村账目的时候发现的,你们村的账目上有很大一笔传统节日慰问金,是慰问你们在外工作人员的,连中心小学的苏校长都有,你难道会没有?”
那会计说完,看见我吃惊的样子,他沉思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像这种钱他也斗”?
没过几天,我和苏老二在一块说起了这件事,苏老二说:“要说慰问咱们在外人员的事,前任支部是给送过我过慰问品,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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