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刺伤(3/3)
是殿下处在这个位置上,身边不养闲人,更不养废人,我家宅之中发生的事,辛恭在我眼皮子底下捣鬼,我一无所知,殿下不满,自然应该。辛恭他要三个月,在朝堂站稳脚跟。
他承淮安郡公爵位,自与我不是一路人,他想与我切割开来,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样说殿下可明白吗?”
明白,当然明白。
辛恭唯恐辛程所作所为会拖他下水。
现而今在朝中无根无基,一旦涉足党争,叫人以为他和辛程是一条路上,跟她同坐一条船,往后麻烦接踵而至,他根本不想去应付。
可要站稳了脚,他做的绝一些,干脆和辛程分府别居,那些老狐狸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麻烦自然都是辛程的,与他辛六郎一概无关。
人家说亲兄弟明算账,辛家这两兄弟理解的还真是够透彻。
“所以这就是你拍着胸脯跟我保证的,一定妥善解决?”
辛程嗨呀一声,真是相当不客气的以一种极其熟稔的口吻与她讲起道理:“殿下要看长远,这一回和他谈妥了,往后都不怕他使阴招下绊子,这三个月是委屈一些,可委屈的自也不是殿下。
殿下前些时日风光无两,那样得意,如今正是该韬光养晦,敛尽锋芒的时候。
那小徐将军若退柔然收失地,大捷回朝,于殿下又是脸上增光的一件事,似我这个辛氏宗子,其实现在暗搓搓的帮殿下办上两件事就很好,反而不宜大张旗鼓。
殿下这样想一想,此事我解决的岂不堪称完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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