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全心(2/3)
凯的胸怀中,语气如同庆幸又好似得意。“我忽然也明白过来了,自来那许多无端来寻我打口水仗的人,最多也就只能拿什么有违人伦不遵大礼这类陈词滥调来乱我心,却从来无一人质疑过陛下待我的情意和真心如何,可见连他们也知,此生我寻得了陛下为夫君,便是寻得了一个一生可依靠的归宿,此般幸运,试问世间能有几人得,难怪招人眼红与不服。”
复像是觉得对她许出的承诺还不够,楚子凯接着道:
“昭昭以后受了委屈,不许再一个人兜心里闷气了,记得第一个就要与我说,只要你夫君还剩一口气,不管是谁人,若有心找什么麻烦对你我相爱一事胡诌些什么微辞,我必定不会手下留情,势必让他将嘴闭得心服口服,且与之的惩戒,也能让他印象深刻一辈子都不敢忘。”
虞昭连连点头。“好,我一直都知,不论发生什么,陛下永远会帮我主持公道的。”
“你一直知,却就是不愿与我开口,”
既然带虞昭回了宫,楚子凯为能绝对护她周全,随时都将她的的行踪状况都关注的,她与谁说过话碰过面,他都了如指掌。她暗暗瞒下了多少事,他自然也清楚得很。
恨其嘴上说得好听却不曾与自己将心扉全开,楚子凯轻刮了刮虞昭的鼻子,和声数落道:
“你以为朕不知,原先凌锋那不成器的东西,便曾拿过闲话嚼舌头来扰你,你就从不曾与我提过这事,可见根本无心让我与你主持公道。”
话中所述之事,虞昭清楚,原是先前有一日清晨,她无意与凌锋撞见,无端得他死缠烂打冷嘲热讽一番,就起了口舌之争,当时虞昭都不屑开口,凌锋笨嘴拙舌,却连藕花都没吵赢,他着实气不过,便讽了一句,说虞昭是个不知廉耻违背lún_lǐ纲常祸乱社稷的祸水。
此事,虞昭从来不曾与楚子凯提及过,楚子凯得到宫人们传达来的消息后,也并不曾去与虞昭应证什么,但并不是就此放过了凌锋,此时刚好说及此处,他便随口给虞昭说了说后续:
“当日朕得知之后,替你记着的,待他送凌妃归乡省亲回来后,朕就罚他入了刑司,着人蒙着他的眼灌了好些能使舌头绞痛欲死的药,又让他亲眼目睹了许多被判拔舌酷刑的恶囚行刑的场面,把他吓得最后只能爬出刑司的门,就算帮你报复回去了,你看,自此,他的八婆碎嘴虽不曾得到多少改善,可会再敢拿那混账话来辱你?”
“原来如此,谢谢陛下,”
明里有人维护,暗中还有人撑腰的感受当真是爽快惬意,虞昭得知楚子凯还暗里曾用这么损的招儿帮自己报复过凌锋后,不得不承认,心中痛快非常,不过维持着分寸,想劝阻一二,但在劝阻时,却也不忘趁机继续贬这事精一句:
“陛下心疼我,我知,但那等人的狗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来,他再怎么吵嚷,陛下训训就好,也别再去理会他,为此类人费心生气,当真不值。”
“那为文罗生气,昭昭就觉得值当了?”
言归正传,将往事今事都说了个遍,可算绕回了两人谈话最初的起始之点,楚子凯实则早在最开始时就将来龙去脉摸清,兜转一大圈,就是想先让虞昭将心结理开,再来谈文罗拿言语来刺激她一时,此时时机已经成熟,楚子凯便直接道:
“她既然言行有失,也必得按例来处置,朕即刻吩咐下去。”
“不必,”
终究是有点不忍心让文罗去受与凌锋一样的屈辱之刑,虞昭却打死不承认心中对她的那点不忍心是真,故作无谓随性不屑道:
“因此而罚她,恐怕她还会以为我将她说出来扎我心的话当一回事了,我才不要让她得意,只由着她去,她想跳火坑那架势,几头牛都拉不回来,日久天长,总有一天她会悔得哭鼻子的,我何怕会等不到看她后悔而自己快意的那一天。”
“好,听昭昭的,”
看破不说破,楚子凯不拆穿她心软嘴硬的作风,只要顺着她心意行事就好,收了要让文罗受刑观刑当惩罚的想法,又思量了一会儿,做了决断:
“文罗本来算是个人才,许是与凌待久了,近日变糊涂了许多,她既然身担军机要职,脑子却如此不清醒,朕便如她所愿,革了她的职发配她去围场放牛羊。”
虞昭无奈叹了口气,摇头道:
“她如同被凌锋放了蛊般,不屑把我与她曾经的交情当回事也就罢了,只苦了文夫人和文将军,一人伤心一人伤手,终究都没能让她清醒过来。凌锋若是看见有人愿拿众叛亲离的代价与他并肩做那宁死不屈的姿态,指不定多有得意,定然认为把我视作妖妃处处忤逆,是众人皆醉他独醒的不凡之举。”
“那狂妄之徒的无礼自大,何曾只是针对你,”
细思凌锋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之举,楚子凯对他仅存的那一点期待,也散得无影无踪,沉声不屑道:
“四海太平养百姓安乐,却总败坏武将性子志气,凌锋收下副将兵士原时常都与朕私下反应过,他自手上权利握稳当将军营里的那块地皮踩熟后,何事都端着长官架子行事,吃穿住行要高人一等不说,还强权横行无端打压其余武将军中的兵士,时常挑起内讧与事端,朕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就算此番不是为你,我也不能任由此人在军中兴风作浪!”
转而,楚子凯越想就更来了火,气道:
“不想文罗如今也效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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