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节修的惩罚(1/2)
但她刚跑了两步,背后就被人猛拍了一下。
修不知何时已经追到了她背后,抓住那女人分神的片刻,双手呈杯状向内猛力击打她耳部,女人连躲都没来得及躲,头一歪就软在了修的怀里,他迅速双手反扣住她的腋窝以下,立手为刀,向她腋窝下处一个插掌,女人的手臂霎时产生放射状触电感,胳膊就像煮熟的面条耷拉在了她的身体两侧,还没等她缓过气,修抬腿一个膝顶就重重击上了她的背部,修用的力很巧,让她疼得失去抵抗力,却晕不过去。
女人还保持着倒在修的身上的动作,修看不见她的脸,没注意到她突然露出一口微黄的牙,阴森地冲着面前警惕的人们狞笑。
可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动作,修就有预感一样,把她的脸迅速扳了回来,闪电般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的下巴颏卸了下来,她的下巴就那么摇摇晃晃地挂在脸下,再也合不上,满嘴口涎从她的闭不拢的嘴角往下流淌。
她怨毒地瞪着修,修却压根连她的脸也不看,将细钢丝绳再次从自己腰带中抽出,把她的双手用细钢绳缠了两圈,牵在自己手上,用脚勾缠起垂在地上的多余的绳子,同时迅速绕到她背后,麻利无比地卸下了她的左脚腕和左肩的关节。她痛得狂叫,布满舌苔和粘液的大舌头在口腔里跳动挣扎,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也都忍不住往下咽了口口水。
等到完全断了她逃跑的可能性,修才悠悠绕到她身前,完全忽视她狂暴的眼神,蹲在她身前,把手伸进她闭合不住的恶心的嘴里。她像被诱发了什么yù_wàng一般,用舌头搜寻跟随修的指尖所及之处,因为没有遮掩,看得众人恶心无比后背发麻,修丝毫不以为意,在她舌下摸索半晌后,他又在她的牙床里外摸了一圈。粉红色的牙床上还附着着食物残渣与细小的白色泡沫,他依旧视而不见,摸过一遍后,修把手拿出来,指尖往地上一甩,两小粒微不可察的黄色透明胶囊就滚到了地上,修把两粒药分别踏扁碾碎,从胶囊的破皮里流出发白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
修的肩膀被血完全染透了,那女人的一击实在是下手太狠,他的伤口全部裂开了,但他还是那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把还缠着细钢绳的手揣进兜里,抬起脚看了看鞋底上沾上的胶囊液体,转身稍微示意了一下安,安明白他的意思,从贴身的包里拿出一支笔和一个本子递过来,修接过来,拍在她面前说:
“别说多余的话,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写下来。你这些天的言谈证明你接受过教育,刚才打的时候也看得出来你是右撇子。右手中指,食指,虎口,都有写字磨下的茧子,所以别跟我说你不会写字。”
她一脸的不屑,但木梨子敏锐地看出她的眼神稍有飘忽的迹象,大张的口中有唾沫回流下咽的微动作,她明白,女人已经害怕了,心理防线摇摇欲坠,她吃不准修会对她再做些什么,未知才最让人恐惧。
修将握在手里的细钢丝绳抖了两抖,又在手腕上多缠了一圈,也不管那女人还被捆着,径直向江瓷走去,那女人踉跄着跟了两步,就被拽倒了,修就这么单手拖着她走了七八米,步伐步频丝毫不变,他管江瓷要了那项圈,缠在另一只手上,将内侧的尖刺翻到外侧来,正反面都在衣襟上刮了刮,蹭了蹭,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但让每一个最细微的动作都收于女人眼底。擦完后,他将尖锐的锋端巧妙藏于手心,走回到倒卧着的女人面前,再次蹲下来直视着女人的脸,语气也是不急不缓,声线凛冽而性感:
“人的皮肤的痛感神经密布于皮肤表面,所以,每隔几毫米,划开皮肤,刀锋刚到肌肉则止,避开血管,足可做到流血,疼而不死。”
看似是毫无关系的话题,却女人神色更加畸形扭曲,因为吞咽口水,喉咙里发出了很响的咕噜一声。她不止在恐惧修所讲的话的内容,还恐惧于修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她凭感觉知道面前这人肯定经历过什么特殊训练,在逼视自己的时候眼珠动也不动眨也不眨,只顶着那张面瘫脸,像是在跟空气或蚂蚁讲话,这种视而不见的感觉更让女人惶恐: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已经不把自己当成正常的人了?随时都可像碾死蚂蚁一样碾死自己这个他一时兴起,自言自语的对象?
修还是讲着话,一张标准的面瘫脸,似乎没有任何表情能够在上面停留下来:
“……啤酒扳,可以用来撬指甲,扳肿之后,指甲里会充满淤血,不过没关系,只要用缝衣针插进去,放掉淤血,很快就好了。”
“当然,为了我们自身的安全,我们可以提前走,把你留在这里,不过为了避免你逃跑,我们有理由把你捆起来,至于为什么我不小心把你捆在了开了紫外线灯的室内,只能说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因为你事先不知服用了什么药物,假设是注射了补骨脂素这样的药品——这种药光敏效果强烈,再以长波紫外线或日光照射……我们没有交通工具,走路出山的话,怎么着也要两三天——我知道,如果想要出去的话,两三个小时左右就能下山,可我们并没有义务告诉警察你被我们困起来了。只那么两三天,你就会产生严重的紫外线晒伤,轻者出现红肿、疼痒,脱屑,重者,癌变,皮肤肿瘤,加上你‘不小心’服用注射了含大量补骨脂素的东西,皮肤可能会出现粘连、熔化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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