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二章 政治险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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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重岳和陈建华一直不和,而马速和陈建华同床异梦,陈建华通过陈铁虎把持南门市委,已经隐隐引起了马速书记和温重岳专员的不满。
从现在情况看,公安大楼倒塌,造成重大伤亡,永州地委需要一个重量级的领导来承担此次事故责任,扳倒陈铁虎,杜建学顺利上位,既打击了陈建华,又拉拢了温重岳,这无论对马速书记还是对温重岳专员来说,都是笔合算的买卖。
而金泽滔赶赴事故现场重启搜救,就成了各方政治角逐的意外变数,马速他们算计陈铁虎,陈建华何尝不是在算计金泽滔。
各方都需要有人顶天立地,站出来为这起事故负责。
显然,由于金泽滔和陈铁虎两人的矛盾由来已久,并且不可调和,金泽滔的回来就成了对马速和温重岳最有利的变数。
他们就可以坐山观虎斗,两败俱伤,或一败一伤,对他们都没有损失,再说,金泽滔身后还有方建军省长撑腰,有省电视台随从,无论成败,都将对陈铁虎书记位置构成威胁。
更主要的是,在公安大楼倒塌中,陈铁虎的领导责任十分明晰,而让金泽滔和陈铁虎斗争,就是通过龙虎斗让陈铁虎的责任更加明确。
难道地委会不知道南门市委虚报伤亡人数,但他们却装聋作哑,难道地委会不知道陈铁虎几度修改公安大楼的设计,这才是大楼建设资金短缺,间接造成了大楼的垮塌。但他们却只字不提。
金泽滔是个变数。而这个变数。将会放大陈铁虎的错误问题和承担责任,这就是马速及温重岳他们的打算。
他们置金泽滔,以及他组织的成百上千干部群众生命安全于不顾,坐山观虎斗,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政治斗争的险恶由此可见一斑!
从京城回来,特别跟范副部长见过面后,因为南门设立军港基地事宜,金泽滔怎么都以为自己已经吃一堑长一智。
但现在才发现。和马速、温重岳他们比起来,在政治上,自己还是个刚入门的学生,要学习和领会的东西还很多。
至此,他对于温重岳和杜建学的所有政治幻想都破灭,但内心里,却又隐隐地觉得象去了个桎梏,突然感觉浑身舒松。
或许从现在开始,他才真正实现了人格上的自由和尊严上的**,他不再是人们眼中某某政治势力的附庸。也不用再担心因为维护某个政治集团的利益而罔顾正义和公平。
如果天还没放亮,那就摸黑生存。没有什么黑暗能永远阻挡阳光。
如果发出声音是危险的,那就保持沉默,没有什么力量能永远堵塞视听。
如果自觉无力发光,那就蜷伏于墙角,等候时机,没有什么人能永远平庸。
金泽滔和沈向阳对话后,一屁股坐于旁边石块上,低头发呆,柳立海欲言又止,沈向阳叹息着摇头,任何人面对这种形同背叛的抛弃,心灵的煎熬可想而知。
这也是为什么沈向阳在市委大院里,不拉帮不结派,做好份内事情,不管窗外风雨,政治倾轧和政治斗争之残酷,夏新平对他灌输很多。
他这番难得地置自身的原则和立场于不顾,义无反顾地站在他的身后,也是因为金泽滔在这件事上站在道义至高点。
金泽滔终于抬起头来,柳立海急匆匆附耳道:“金市长,王培昌院长找你,伤员苏醒了,有重要情况汇报。”
金泽滔悚然一惊,连忙站起,被掩埋在废墟底下的伤员有重要事情汇报,那一定是有关其他失踪工人生死存亡的大事。
王院长正率领医护人员,忙着对大难不死的伤员创口进行清创处理,金泽滔一靠近救护车,其家属老老小小围了四五个人,带头的老人颤巍巍就要下跪。
金泽滔这回说什么也不敢让他们下跪,连忙说:“老人家,你这一跪,那是让我折寿啊,咱不讲究这一套,好不?你要谢,就。”
救人的年轻人此时就站旁边看热闹,憨笑说:“金市长,大家都说这一回,都是托金市长你的福,没有你贵人在旁边护佑,不要说救人了,只怕连我们都要折在这里面。”
李明堂脸上东一块,西一块贴着纱布,歪着嘴呵呵地小声笑:“金市长,反正我的小命,是你一声大喝给喝回来的,我就不给你老人家叩头了。”
老人牵着个小女孩,说:“金市长,这孩子就是我家娃的女孩儿,就让这孩儿给金市长你叩个头吧,金市长,你勿推辞,叩上千个响头,都不能表达我们家的谢意,娃儿是我们全家的顶梁柱啊,你救他一命,等于救我们全家。”
小女孩不过四五岁光景,脸上脏兮兮的涂满污垢,唯有一双眼睛却乌溜溜的煞是惹人喜爱,小女孩抬着头,奶声奶气说:“市长伯伯,我叫小糖儿,你救了我爸爸,我给你叩头。”
金泽滔伸手想拦,但一看他们一家人那热切的目光,不忍再拒,或许在他们心里,只有叩过头,才可能觉得不欠你什么,他们心里才会踏实。
小糖儿叩了一个头,金泽滔连忙伸手去扶,这小丫头却极是机灵地连连叩了三个头才抬起头来,额头已经见红。
金泽滔平生最怵人家对他三鞠躬三叩头,这下被这个鬼精灵的小女孩一个措手不及,三个头就给叩结实了,他一把抱起小女孩,心疼地抚摸着女孩的额头说:“疼不?”
小女孩眨眨眼:“疼!”
女孩的爷爷在旁边作势欲打,喝斥说:“死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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