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二十六 键来(2/3)
筑,是因为需要你赢。屠龙杯的鱼腩部队只能当一年,而且既然有了第一次,他就不能再躲在草根的小池塘里混吃等死。越来越多的职业球队找上门来,你既然口号是骑龙,又怎能退避三舍?你终究是得先发的,先发是必须赢的。赢了就回不来,就得一直赢下去。”卫佳皇明白,到了那个阶段就是白筑的死期。
扒了摸打总结:“军师的算计很完美。葡萄是注定活不长的,今天看来,很可能今年都过不去。白筑的队伍潜龙在渊,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天敌,但到了明年的屠龙杯,不管愿意不愿意,他已经浮出水面,葡萄要是没了,他更是众矢之的。所以说,哪怕他在头一年的屠龙杯上用没有先发这个借口全身而退,他拼着自保也会疯狂地强化球队建设。但建设这种事情是个双刃剑,你把自己变得强大,相应的规格也会急剧提升,就算不披上职业俱乐部的外壳,草根的世界已经容不下你,加上你骑龙的宏愿,以及民众埋藏在心底对于推翻蹴帝暴政的渴望,不管愿意不愿意,你自然会被推上风口浪尖。那个时候你白筑不能退,你只能先发,而且你只能赢下去。所以三年准备的第二年那个屠龙杯,很可能就是白筑的终点。那时候如果我们依然健在,应该也要争取出现在屠龙杯的正赛里。没了白筑的掩护,无论是上面的神,还是下面的人,都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再低调也会被推到那个白筑他们曾经待过的位置。所以第三年的屠龙杯就是我们唯一也是最后的机会如何?我对军师你老人家三年准备的解读还算合格吗?”
朴鹫暗叹:你解读的是很棒,可越棒我就越尴尬当时是谁给了我那么大自信,想这么蠢的计划来的?
扒了摸也能轻易看穿搭档的心思,哂道:“看到骄傲如你都这么羞耻,我反倒是更有信心了。”
朴鹫苦笑道:“你这见鬼的信心又是哪来的?”
扒了摸正色道:“能够让对手感觉不到威胁是下克上的先决条件。否则哪怕你再强,顶天就是前几天的骑龙队,今天的葡萄,可歌可泣保底线。”
朴鹫不做声了,卫佳皇却有意见:“既然我们自己人都不信,你怎么说服其他人为此竭尽全力?说一千道一万,你执行不力,再怎样奇妙的下克上也无从说起啊?”
扒了摸赞道:“核心好问题!”
顿了顿,续道:“我的答案也很简单。第一炮打响就什么都有了!”
连之前一直听天书的王秋梅也晓得这第一炮就是草根没有派队和芭比兔二队之战,本来意兴阑珊的他又莫名振奋起来。
“天命再怎么洗,也洗不掉人类的偏见和投机心理。不想入伙的,会想尽办法诋毁既定事实的胜绩,投机的人,隔再久也会惦记曾经发生的这一桩暴富机缘。”
卫佳皇追问一句:“假如,我说假如哈,这场赢了之后又怎么做?不管怎么说,你赢了这样一个对手,心气截然不同,对球队的整体来说都是一个蜕变当然我们这是临时拼凑的草台班子,所以你是要赶人家走?那下次再有这样的好事,你又上哪找人?”
扒了摸像看怪物一样看卫佳皇:“核心,你个伪智者,什么时候被传染了军师的病毒了?踢球人的这种尿性,你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要真能搞到事,那谁还愿意走呢?这些人都会一战暴富是不假,那谁又会和钱过不去呢?曾经创造过那么多财富,堪比比特币的奇迹,你想赶还赶不走呢!”
卫佳皇更好奇了:“要都不走,你又准备怎么做”
“我?我什么也不做,要真赢了,我就看看。草根联赛该踢踢,踢不了多久就降温了。”
卫佳皇恍悟:“哪里是降温,你这是摆烂来着。”
既然已经做成了逆袭芭比兔这样闻名天下的拳头产品,不管平日里有多烂,只要你再搞一次下克上,投机分子一定会趋之若鹜。
扒了摸意味深长地看了卫佳皇一眼:“喔?摆烂?你是这么看的么?最开始是摆烂,再往后呢?持续摆烂对留下的人就没有好处么?”
卫佳皇心中一凛:原来如此!人不但投机,而且仇富。一战暴富,会使得同为草根的泥腿子心生嫉妒,草根的妒火至少不会像东郊那样动辄伤人性命,但是在比赛的强度上,会有质的提升。什么也不做,是因为别人都帮你做完了。用实战来维持下限么?倒是像老扒过往那一贯爱取巧的作风呢。
朴鹫看了葡萄这一战倒是对被架空释然了:如果还有明天,球场上的事,我现阶段就老老实实看着吧。
但作为千虑的智者还是有怎么也想不通且放不下的细节:“我不说比赛的事,才有了东郊的教训,人家那还只是常规的城超联赛,我们发起的可是生斗,背后又是这么谨慎的韩单,你还得提条件,怎么也不可能不把我们当回事,你所谓的下克上的先决条件就不可能具备。”
卫佳皇也在一边补充:“还有战斗檄文!”
檄文别的倒还罢了,除了闹得天下皆知,懂的人都知道叫狗不咬人,嘴炮打得越厉害,越没有本事,会有这种逻辑护航,可卫佳皇担心的是,檄文一出,搞不好后院起火,原定的大名单就水了。
别说关希篝和田崆倜这临时借来的兵,就算是有过一段合作关系的钱歌,乃至知道球队终极核武的真男人,也得重新掂量掂量,这浑水到底还能趟不。
可怕的不是文字,而是人类对文字的脑补。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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