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一 足球真人(1/3)
依然是芭比兔主攻,骑龙队主守。
芭比兔全民皆兵,骑龙队有一人看戏。偏偏芭比兔又足够耐心,总能导出机会,接着中场球员利用纵深传球提速,然后或被阻拦或是直接防下来。防下来就是一次反击,脆生生地找本。
五山大学100米校记录不比全运会记录差多少,要不然就是提前量直接拼速度,要不然就是让本撵到后在开阔地1v1,这个本还不是那种纯粹的田径选手,脚下是有两下子的,一时半会芭比兔几乎还真没人奈何得了他。
可惜月有阴晴圆缺,本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就是射门不好。
这么大的弱点哪里逃得过五山都盛传奇门神的法眼?第二次交锋还想过门将的本就直接被铲断。
秦大说的好,艾看士上那下很关键。本来芭比兔的其他退役职业球员就不是吃素的,虽然被摆脱也不是什么事也没干,再加上那“很关键”的一上,本的速度优势荡然无存,只靠半吊子的变化就想搞定阅单刀无数的传奇门将,无疑痴人说梦。
本也不傻,被教育了两次,知道敌人足够强大,不能由着自己喜好来,射门虽然一般,但总比不射好。
一共射了三脚,禁区外有两次,一次没发上力被艾看士伸脚挡开,一次力气太大放了高炮,最后一次在禁区内半高球直接被收了。
王秋梅看得直摇头:“该换个思路了吧,非要一条路走到黑?”
卫佳皇不敢说话,暗自腹诽道:说都会说,您在国家队不就是脑子打铁,一条路走到黑的典型?明知道拿不住球,非让他们给你打撞墙回做,不是一回事么——不对,还真不是一回事。
他大概知道王大爷的情绪打何处来。虽然嘴上说的平淡,但现在白筑的表现确实超越了国籍得到他的承认,这承认的分量是很重的。看到这样的白筑躲在舒适区里不思进取,王大爷实在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卫佳皇只是觉得,白筑他们把进攻输出全栓在本一人身上的动机并不单纯。
我想的太简单了吗?并不是单纯要用三板斧打死对手,不然就不会来来回回总是一招了。
白筑打旁看了那么久,怎么可能就这点路数?更重要的是,明明没人能限制住白筑连线本,韩单反而不急着调整了。
卫佳皇心下雪亮:优越感又回来了。既然以谦逊着称的王秋梅都这样,其他踢球人又岂能免俗?一旦唯我独尊,就会把别人反复使用的手段当做是他们的宝。既然“知道”宝押在哪里,他们也就胸有成竹了。
防不住本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就像骑龙队的后卫对麦罗比法上协防也是在走钢丝。骑龙队不敢松懈并不是不能防住麦罗比法,而是知道对方远不止这一件武器。
所以白筑还是准备打持久战么?一旦本梅开二度,对方就会彻底跑偏。如果开始殚精竭虑地针对本,那就是他们亮出杀招的最佳时机?
扒了摸在意的点在别处:“如果每次都是中场那三个拿球的时候才出现机会,这机会的来历就很可疑。”
朴鹫便问:“这有什么可疑的吗?”
“那多半是白筑他们有意为之。所谓的机会,是他们故意失位,看似主动进攻,其实是照着诱导的路径,在预设的区间内发展,打进来只要不是麦罗比法接,都是协防能拿下的。”
朴鹫还是没转过弯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现在看起来只要防下来反击打过去,芭比兔防不住啊。”
朴鹫恍悟:“你是说骑龙队战略收缩,芭比兔完全是被牵着鼻子走?”
“简单说,现在真正被动的是芭比兔。这样打下去,没有盘外招,是肯定斗不过骑龙队的。”
朴鹫想说你这和我开打前的论调有什么区别?
话音刚落,天命吹停,本在本队控球节奏下预备接球的时候背身被撂倒,一时半会没站起来。
扒了摸好是恼火:我的乌鸦嘴应验了?这帮流氓这么快就动手吗?
算是芭比兔本场比赛第一次试水,之前的比赛节奏非常流畅,天命和白筑一样几乎完全置身局外,存在感极低,为此芭比兔挑选的作案地点和时机十分讲究,人和方面更是无懈可击,后续兵源充足,不存在让对方立刻制造威胁的可能,甚至这球有不小的把握什么附加动作都不带就断下来。
秦大看的明白,却没可能说出来,又赞了句芭比兔的战术素养,等到了天命不出所料的最终裁断——骑龙队的后场任意球,芭比兔犯规,但是没有牌。
有些索然无味,便借着阉割版的上帝视角去找看台上自己在意的几个人。
先看到李续洋伸着懒腰,旁边的草根英雄们以为这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李大人比赛看得上火想要找只替罪羊发泄的起手式,大气都不敢出,各个正襟危坐。
秦大暗想:依我看来,伸懒腰就是伸懒腰,没有别的什么含意。
另一个很在意的现役足球大人依然和群众打成一片,他人的唾沫星子几乎都喷到他脸上,他却没有发作。
秦大最怵的其实是他,心里直打鼓:你到底是哪一国的啊?真是人如其名,看着你那莫名其妙的所作所为就想到了那四个字——恐怖如斯。
待得后场任意球发出来,可见芭比兔已经借势回收。再看了几个回合,发现回收成为常态,芭比兔真的把攻势减弱了一些。最直观的体现是骑龙队控球时间在增长。
芭比兔的逼抢力度在削弱,骑龙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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