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无月的重要性（三）(1/2)

“咚咚咚。”有人敲门。

屏幕对着一个空的座位，突然传出敲门声。

“请进。”唐苦不苦说。

但是只有敲门的声音没有开门的声音，于是唐苦不苦说道。

“回警长，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到了。”门外穿制服的女警察说。

门开了，屏幕上看到两个女人站在门口，一个是穿着和笔录警察一样衣服的女人，一个是穿着清洁工人衣服的大姐。

穿制服的女警察向唐苦不苦敬礼，然后介绍着另一个人的身份。

“这么多人？”清洁大姐紧张地说。

两个女人还在门口，清洁大姐接着笔录女警察的话说道。

“阿姨，我让我的同事留下，就留警长和她在这里，你看行吗？”笔录警察温柔地询问说。

笔录警察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他走到清洁大姐身边，轻声说着话，用手掌心指向陪着清洁大姐的笔录女警察和屏幕的方向。

“警长不是死了吗？”清洁大姐吃惊地问道。

清洁大姐顺着笔录警察手势的方向，从放松慢慢变得焦灼，皱着眉头看着屏幕的方向。

“这是我们的新警长，因为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我们想就前警长尸体的发现问你几个问题。”笔录警察回答说。

笔录警察对清洁大姐笑了笑，然后看着屏幕想要寻求唐苦不苦的认可和批准。

“好吧，两个人可以。”清洁大姐说。

清洁大姐看见笔录警察看着屏幕，她也看着这个方向，然后弱弱地说。

“那你们先出去吧。”唐苦不苦对警察说道。

屏幕上两个人一副等待“高考通知书”的脸，鼠标箭头点击笔录警察然后对他说道。

笔录警察、现场警察、前任警长助手陆续离开了询问室，笔录女警察和唐苦不苦在一边，而清洁大姐也在另一边坐下了。

“那阿姨，现在我们要录音和录像了，你不用紧张，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照实说就可以了。”笔录警察温柔地说道。

清洁大姐坐定后，笔录女警察才开始说话，并鼓捣着桌子上的仪器。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死者的？”笔录女警察问道。

笔录女警察桌子前面是电脑，可以看见她在上面打开了准备好的ord文件。

然后对屏幕前的清洁大姐问出了ord上的第一个问题。

“下午三点半。”清洁大姐回答说。

清洁大姐非常爽快地回答，并没有细想。

笔录女警察的手在电脑上动了几下，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下午三点半”这几个字。

“你那个时候去案发现场做什么？”笔录女警察继续问说。

笔录女警察写完第一个问题后，开始询问ord上的第二个问题。

“我们的工作就是每隔两个小时去打扫一次整个楼层的办公室，我和另一个同事负责你们这一层，今天是我值班，我当时正好是打扫到警长办公室了。”清洁大姐回答说。

在第二个问题的答案那里，女警察写上了“按时打扫”这几个字。

“好吧，现场的具体情况是是什么样的？”笔录女警察继续问道。

写完答案后，笔录女警察迅速开始了第三个问题。

“我打开门发现桌上的资料散落了一地，我就想上去帮忙捡起来，等我走近了才看见纸堆里有东西，地上还有血，我就吓得赶紧跑出去叫人了。”清洁大姐回答说。

这次笔录女警察的答案就比较长了，她但是很快也完成了。

“你在案发现场有见到过什么可疑的人吗？”笔录女警察问道。

笔录女警察继续下一个问题，唐苦不苦并没有要打断她们的意思。

“没有，都是警察局里的工作人员，我第一时间就叫人了。”清洁大姐回答说“对了，就是刚才坐警长旁边的那个人。”清洁大姐说完，又补充道。

清洁大姐指的是屏幕的某一侧，从刚刚的排兵布阵来看，好像是一个重要的人证。

“警长助手是吗？”唐苦不苦问道。

鼠标箭头拖拽到清洁大姐指的位置，这个空位原来是警长助手的，于是唐苦不苦试探地问道。

“对，是他。”清洁大姐肯定地说。

清洁大姐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确定地说。

“先暂停一下，我让他进来跟你一起笔录，我回办公室处理点事情。”唐苦不苦对笔录女警察说。

鼠标箭头点击笔录女警察的头像，然后对她说。

“好。”笔录女警察回答说。

笔录女警察则非常干脆地回答说。

“小苦，我要回探长办公室。”唐苦不苦暂停对助手说。

鼠标箭头点击“暂停”键，进入黑暗世界。

“好的，出发前往探长办公室外。”助手回答说。

助手说完，画面自动恢复了。

“你在啊，正好你帮我去一趟。”唐苦不苦对小警察说。

推开房门，小警察正好站在桌子前面，好像在放什么文件。

“好，前警长的资料刚刚整理好了，我放在这里了，您要我去哪里，办什么事儿？”小警察回答说。

小警察把东西放下，鼠标箭头点击桌子的方向，屏幕越来越靠近小警察。

“让人去询问室把前任警长助手抓起来。”唐苦不苦说。

画面回到初始的办公室状态，小警察站在桌子外面，屏幕应该是半仰视的，但是因为小警察离桌子还有一段距离，所以看起来是平视的。

“啊？什么罪名？”小警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