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汪大人探知虚实巴德理结交麻贵(1/2)
汪平接口问道:“你们城中还有多少人?”祁五说道:“还有七万人马、三年粮草,内有十二员大头领、四十位小头目。我就告诉大人吧,就让你们攻打三年,也攻不开那城。除非见那生死白牌,否则不能开城。”汪大人与马大人问道:“什么叫生死白牌?你要实说呀!”
祁五、段芳二人说道:“那生死白牌,乃是当初任山奉命之时,武恩立得一封文书。那文书被一劈两半,总头领武恩给了任山一半,自己留了一半,并交代道:‘你我分开之后,无论你得了多少城池,不见我生死白牌,不可交兵权,不可开城。’故此这一座城是打不开的。”
汪平这才听明白了,说道:“来人!把这段芳、祁五带下去,斩首号令!”下面有差人齐声说道:“得令!”汪大人又吩咐道:“合营大小将官听命:如有人得了这生死白牌,必有重赏。”那差官少时献上二贼的头来。
到三更时分,马承隆方要告辞。外边差官进帐报道:“巴德理回营,在帐外听令。”汪平说道:“好,命他进来,刀斧手伺候。”只见那巴德理笑嘻嘻的进了大帐,汪大人便要传令杀了巴德理,巴德理却说道:“卑职仰仗大帅的虎威,巧得生死白牌,可取汝宁府这座城池。”那汪大人一听,心中大悦,就把要杀他的心收了,问道:“你是从何处得来?”巴德理说道:“大人要问,听我细细的说来。”
原来巴德理一怒,催马望西南而去。他往西南走了七八里路,见前边有一座树林。便下了马,心中烦闷,想道:“我当时负气逃走,忘了国家王法,这可是临阵脱逃。我要是被人拿住,要受国法,还算是不忠之臣。我要回家去,我父亲必把我送官,追究我临阵脱逃之罪。再者,家中就生我一个,我要一死,父母年迈,我门中就要断后。”正想之际,细雨纷纷。只得上马冒雨而行,慢慢的往前走。
又走了五六里,雨也住了,他便拨马望北走。日落之时,来到了一村庄。巴德理进了庄门,见里面路东路西都有人家。雨一住,巴德哩细瞧,路西有个大庄门,站着有无数的庄客。有个人整倒脏水,溅了巴德理一身。巴爷一瞧,气往上一撞,跳下马来,说道:“你们这些匹夫,好大胆量!”
巴德理就奔那人过去,说道:“大爷的衣服都被你弄脏了,好好给收拾干净了!”那些庄客说道:“谁叫你从此过的!”巴爷气往上撞,方才要打,只见从里边出来一个人。他约莫二十多岁,身高六尺,面如白纸,细眉圆眼。手拿折扇,说道:“你们这些糊涂的匹夫,为什么欺负外乡人?不准动手!”
那些庄客齐说道:“少庄主,我们那伙计倒脏水,不小心溅了他一身,他就出口不逊。我们问他,他也不说理。瞧他这个样子,不如把他拿住,活埋了他!”那少年怒道:“胡说!你们把这位兄弟的马给拉来。”说着,向巴德里一拱手,说道:“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到寒舍一叙。”说罢,拉着巴德理,一同进了大门。
里面是花园,暖阁凉亭,楼台花草,甚是幽雅。一进重门,门内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童,五官俊秀,在两边一站。院内摆着花盆,盆内都是奇艳花草。当中鱼缸一个,里边有荷花映绿。到了大厅,两个小童把帘子一挑,二人进去。巴爷一瞧,房内古玩陈设不少。二人落座,有人献上茶来。
巴德理问道:“庄主贵姓?”少年说道:“我姓麻,名贵。兄台尊姓?”巴德理一想:“我是临阵脱逃的,还是别说出真名实姓。恐怕露出我本来面目,那时反而受害。”想罢,便说道:“我叫刘杰。”那那麻贵说道:“我爷爷叫麻长贵,因弃城而逃,被派到了此处。见了任山,我爷爷说要找一个僻静所在。任山原籍就在此庄,就爷爷送来到此居住。
因为那宋军高君宝来攻打汝宁府,我爷爷得知,连日里唉声叹气。对我说道:‘麻贵,你承嗣过来,我也没有什么给你。你把我这一份家私,挑细软物件带着远走高飞吧。’我正心中烦闷,到外边就遇见大哥了。我们家中有生死白牌一个,那就是令箭一样。如拿到汝宁府,任山一见,就得开城迎接,如同旨意一个样。”
巴德里一听,心中说到:“我要得了这个生死白牌,那时回营,也好将功抵罪。”正想之际,麻贵说道:“来人!把灯点上,我要一醉解千愁,明天再作主意。”正喝酒之际,外边有人大嚷一声说道:“好一个麻贵!不要睑的匹夫,满嘴里胡说惹事!”帘子一挑,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年约四旬以外,面如冠玉,重眉大眼,准头丰满,唇若涂脂,平顶,身高八尺,猛一瞧好像马承隆。
麻贵一瞧是他爷爷进来,吓得顺桌腿望下一溜,躺在地上。有小童把他搀扶到屋内床上去了。巴德理一瞧进来这个人,便一个猛劲说道:“马大哥,你因何到了这里?”麻长荣一瞧,并不认识,说道:“你是什么人?快说!”巴德理细瞧,说道:“嗨!我认错了人啦。我姓刘名杰,是失守城池的参将。无处投奔,来到贵庄,被少庄主把我请进来吃酒。不知尊驾何人?”
那人一听,说道:“原来是刘大人!多有冒犯!你这是不能回营了?”巴德理一听话,心内一动,便说道:“我确实不能回营,连家也不能回,已经是走投无路了。”麻长荣落座,瞧了瞧巴德理,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又说了会闲话,然后一同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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