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兴不兴?(1/2)
两个人是各取所需要,丹阳郡主借刀杀人,而刘婆子也能够就此确保小主人的平安,因为只要杀了李奕年,不但报了仇,李奕城也变成了李家嫡房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刘婆子担下杀人之罪,李家姐弟自然不会再受到伤害,而且……相信丹阳郡主也一定给刘婆子承诺了不少,比如报了杀女之仇,就给姐弟两个当靠山之类。至少,念园确实是在丹阳郡主的帮助下收回的。
因此为了给丈夫儿子报仇,也为了小主子的未来前途,刘婆子心甘情愿做丹阳郡主的死士,成为这棋局中的一环,帮着丹阳郡主去杀人。
“但那个刘婆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其实你从一开始,想杀的就不是李奕年,而是纪松凝,所以有了酒壶换来换去的误会……让刘婆子以为,阴差阳错害错了人,于是她顶罪之死已经成了定局,所以她最后那句‘一定要保他们平安啊’,不是在喊老天爷,或者是大房夫妻的在天之灵,是在喊你吧?”
丹阳郡主笑道:“你这孩子真聪明,就跟亲眼看见了一样,怎么知道换酒壶是我做的,不是真的误会?”
“那刘婆子再怎么不爱干净,也是灶上的人,她至少上工还戴个套袖,得有多不卫生啊,才会在酒壶上留一个黑指甲印?”王怡真说道:“那指甲印虽然也并不明显,可是却碰上了大房的丫环仔细,最重要的是,那丫环的口供里也说了,是婆子3知道她仔细,亲手揭开了盖来请她检查的。怕是就算那丫环并不仔细,有婆子3在场,也一样会有其它的借口,不会让她将那毒酒带走的。所以婆子3也是你安排下的人吧?而且还是真正下酒毒的人,对不对?”
丹阳郡主这次是真的愣住了:“这你也是猜的?”
“猜的,还是那个原因,毒的量。刘婆子是当着婆子2的面喝的酒,她拿袖品擦酒壶嘴,就那么一擦,能沾上多少毒?酒毒要先伤身,补毒才能溢血,毒若太少,补的再多也死不掉啊。何况酒半倾半倒之后,自然也会有酒从壶口回流至壶内,可是这真的足以让整壶酒都染毒吗?也就是说,刘婆子擦到壶嘴上的毒,不过是遮掩,真正的毒,其实是婆子3下的吧?她同靖安一样,有刘婆子挡在她前面,自然无人怀疑她了,只不过她大约能并不知道酒中是毒。靖安天天叫着自己喜欢纪松凝,这些大户人家的婆子,只怕撞见捉奸、酒后误会的戏码也没少见,还当是小姑娘家玩的什么情趣呢。如今见得死了人,她更不会承认自己在其中有什么牵扯了。”
之前正是婆子3对套袖的指认,让刘婆子被揪出来,坐实了下毒之事,找到了下毒的凶手。那么此事若就此结束,婆子3这一辈子,应该都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这样,酒毒有了,是刘婆子要杀李奕年,误送了去。矿毒有了,是念园原本就有,还是三法司当众点燃;补毒更是纪松凝自带的,一桩杀人谋算,就变成了误会。更是用刘婆子的死,为靖安挡下了审讯,郡主的手段,真是让人敬佩啊。”王怡真说道。
丹阳郡主摇着头说道:“这可不是我的手段,我也没想到能成功,其实这谋划本不是我的,是以前一个朋友谋划好了……却没有用上的,如今,她要杀的人,还有她,都早不在这个世上了,我便借来用用,没想到这样的好用。其实我不擅长这样的谋划,也不太会用,我更喜欢想杀谁了,直接拿鞭子抽死对方,若不然,让我那朋友来施展,保证行云流水,别人是连一丝的怀疑都不会有的。”
“……”嗯,确实,丹阳郡主给王怡真的感觉也确实不是那种脑瓜特别灵的人,不过……也确实只有脑子不太好用的人,才会因为这种事情杀人。
“所以,纪松凝之死,郡主是幕后指使、靖安是居中策应、婆子3是马前卒,刘婆子整个一炮灰啊,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丹阳郡主大方的认下了。又笑道:“若这都是你凭着线索猜出来的,那你猜的真是半点猜漏没有了,你不如再猜猜,我为什么要杀纪松凝啊?”
王怡真突然之间就明白,为什么之前靖安会直接去质问永明了,大家都没有把死几个人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比起人命,丹阳郡主倒是对王怡真的脑洞更感兴趣。
“是因为***吧?”
“孤伶伶。”王怡真说道:“您之前说过这个词,两次。”
当时没有在意。但如今想起来,丹阳郡主每说起这个词来,都咬字清晰。
第一次是怀疑靖安看中了纪松凝时,她感叹靖安无情,说永明孤伶伶的自己躺在棺材里。
第二次是纪松凝死后,她对莫氏说,两个死去的孩子,都是孤伶伶的。
“墓葬风俗,南北地域不同,山东以前曾经有过一个案子……”
王怡真仰天45度角的回忆着。
其实那不是案子,而是她自己遇到的,当时也是一次半夜三更里黑吃黑的行动,傅卫东那边接到线报,说是一股流窜做案的盗墓贼,来到了他们的地盘,连续翻了几个墓,装了一车的物件,沉得很,也不知道得了多少金银财宝,要打她们地盘上过。
当时傅卫东和王怡真都震惊了。
如果说王怡真还算是住在泰山脚下,见识过一点繁华的话,那傅卫东那圈地盘可是全都是山地穷村啊,就她们那嘎达,周围几个村想找个地主富户都难,下葬百姓陪几斗米那都算有钱的,对方怎么可能攒了一车的金银?
可是她们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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