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客卿(五)(2/4)
对了,这才解释得通,方才不是听说有人怀疑这丫头是得了上古传承吗?肯定是这样,所以才能做不可能之事!
想到这。四长老的眼底不禁流转过一丝贪欲。
那一抹悄然即逝的情绪未曾逃过苏白的眼睛,叫她唇角微微带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
正待这时,外头接引便宣道:“天音门代表,安烨道人,来贺。”
如果说万剑宗这般的名头,姗姗来迟是能理解,但天音门怎么滴也要排在万剑之后。来得比万剑宗迟也罢了。竟只派遣了个精英弟子前来?
人家万剑宗可是长老亲自坐镇来送贺礼的!
这两番比较之下,顿时叫万花谷众弟子心中不快,感觉自己师门被怠慢了。
实际上。苏白倒是觉得天音门这么做没甚么不妥的,如今的天音门堪称内忧外患,自己门派中事都烦不过来了,还要参加甚么喜宴。门中若无人坐镇万一再出一档子祸事岂不是得不偿失,故而差遣个精英弟子护送重礼前来。并未有什么做的不对之处。
而万花谷大多数人应这声宣报寒起一张脸反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
不外乎是如今丹道一枝独秀,天生优越感作祟么?
看似无意的瞟了一眼谷主赤九炼,竟也瞧到他面色不咋地,或多或少。此时叫她觉得,其实赤九炼久经蜃梦的冶炼,多少是白瞎了那些岁月了。
想到这。苏白这才无奈的转回头,迎向那一来就恨不得瞪她一身窟窿的。安烨道人那灼灼如烈焰般的厌恶眼神。
她敢说,若不是碍于她所座的位置明眼人能瞧出几分不同来,只怕那安烨从认出她第一眼起,就恨不得扑之而上,找她索命了罢!毕竟躲在上阳寺那段日子里,她可没少听天音门对她这位“妖女”的咬牙切齿。
也是她低估了天音门的行事作风,她本想此番天音门必定是会缺席的,毕竟才经历了师兄月隐那档子雷厉风行,即便是不出席,惯不会舍得差遣个门内精英出来冒险的,未想还真指派了一个见过“妖女”的天音内门精英弟子前来,要不是亲眼见过真人面容,怎能只一眼便咬牙切齿,恨之欲出?
虽说此事她到底有几分冤枉,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那祸事确实是因着她才引去的,欠着天音门一个说法是必然。只不过任那小子灼热的眼神横竖死瞪,瞧着越来越多的宾客都生疑的模样,她再是没心没肺断也有些招架不住,毕竟再这么下去,只怕立马就会在此人口中道出点什么,从而当着众多门派修士代表面前,果断扬名立万了。
如今前有万剑宗四长老动了心思的贪念,后有天音门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看来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不过早晚,倒不如与击代守,迎难而上罢!
只见那客卿席上的女道提酒起身,先是朝着四长老微微一礼,樽酒一杯道:“十七年不见,四长老别来无恙?”
四长老倒是个藏的深的,自也斟酒一杯,笑而应对:“老夫自是无恙,倒是十七年未见,当年的小丫头竟有如此机遇?当年的一身废灵根,如今竟也迈入了心动后期。”
“名师出高徒,承蒙令师不弃,悉心教导,适才有了今日成就。时常晚辈也会想,若是当年真做了四长老的徒子徒孙,今时今日的央石子会否真真坐实了平庸一生的断定,终生难入道门?”苏白唇角微微一扬,将手中酒杯朝着四长老先干为敬,也算是敬了一杯酒,当然,若不是总无形中有那般让人难以忽略过去的冷傲气场作祟,却是像是对四长老“敬酒”的。
虽未苏白曾提及布衣子这个名号,却一语惊醒梦中人,在座的谁人不曾听闻过当年合合茶庄万剑宗与鬼谷争徒一事?
如今她这一开口,在座的对这神卿继而明悟,原来她就是布衣子的关门弟子!
四长老被这丫头话锋里的嘲讽说得很是不爽,碍于众人却不好得发作,便也敷衍了事的随口应了句,倒是手中酒却是喝不下去了。
苏白再道:“令师当年与四长老定下二十年之约,央石时刻不敢相忘,总深怕自己太过蠢笨,乃至于约定之期一到。还跃身不进万剑宗举办的阑夫大会。故而日夜勤修,倒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竟也勉强踏入了心动后期。二十年,于四长老而言想必不过弹指间,如今碰见了四长老倒是极好,晚辈还总担心万一三年后,晚辈踩了狗屎运一不小心拿得头筹之时。四长老贵人忘事。会不记得了当年许下的承诺。”说罢,她竟咧嘴一笑,只那笑容不达眼底。
四长老又随口应了几句。苏白便再次斟酒,转向了从头到尾一直恨恨盯着她瞧的天音门弟子安烨道人那去。
与对四长老的态度明显的不同,她先是敬了一杯罚酒,才言道:“央石子在天音门也算是两度着缉了。其一,四叶会偷盗一事。吾师得知后勃然大怒,央石该罚,自有长辈定夺,后。亦责令央石他日上门请罪。奈何吾道荆棘丛生,一直不得脱身凶险之境,故而一再拖延。其二。天音门众多弟子惨死一事,那日逢天音门好心搭救。此恩央石铭记于心,可惹来凶徒却非央石所愿,想必这位师兄自然是清楚当时的情况的,当时央石子根本是昏迷不醒,祸虽因着我而起,却非我之过,更非有心加害。”
安烨听她这般一说,是将责任推卸,更是怒火中烧,拍案而斥,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人!分明是在推脱罪责!你怎不说说是不是你与那妖孽联合,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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