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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纵容仇儿一意孤行的深陷下去,最后会害死仇儿的,你难道不知道?”
良久,幂影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它,他直接略过没再提起,两张经过岁月洗礼却仍旧不减风姿的,仍然魅力十足,吸睛十足的脸相对着,一个淡然,另一个火爆。
“难道你消事故重演?想看着仇儿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还没等到涯开口,幂影的话再度传来,语气中满是怒,还有……害怕
“师弟”
涯的声音很轻,轻到让人觉得很不真实,好似虚幻的声音般,而他这两个字,就如同火烙般刺激着幂影所有的感官,幂影在听见这两个字时,身子一瞬间变的僵硬起来,眼眸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师弟,这两个字还真是即陌生,又异常的熟悉,有多久没听到这两个字了?十年?十五年?还是更久?不止幂影,就连涯也觉得不可思议,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叫这两个字,他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再见面,可是,这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吗?他真的可以做到将所有的一切都埋没在心底?包括他最爱的~女人?
“我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
他还是那么平静,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平静、淡然都是他的伪装,他只是不喜欢,更不善言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出来罢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仇儿的体制还能熬多久?二十年?三十年?还是三个时辰?他的体制你能预测到何时会枯竭?就你那所谓的医圣大名?没有她,仇儿只有一条路可选,可有了她,世界将会混乱,这世上再不会出现祥和的现象,仇儿更不可能还是现在的仇儿,你说你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凭什么?除非老不死的还活着。”
幂影的话如针扎般刻在涯心尖处,字字珠玑,好似烙印般刻在涯胸口处,灼的他无法动弹。
“让仇儿做他想做的,如果,他的命运无法逃避,就让他做他想做的,否则,他会跟我们一样,连后悔都觉得奢侈。”
涯的声音很虚渺,如雾般,却让幂影盛满怒火的眸停止下来,痛,心疼,却是为敖仇的,那个他们两人共同视为儿子般的孩子。
做他想做的~
是啊!如果生命只有一次,且不知它何时会终极,为何不做想做的,为何不**自己一把?
涯的话让幂影再一次想到那张脸,那个让他后悔放开她的手的女人。
素儿,如果你是我,你会如何选择?会如何做?
想到此,幂影的心慢慢提高温度,而带来这种效应的,正是那个挂着淡然笑容的美丽女人风素儿。
幂影什么都没再说,而是转过身,那邪魅却沧桑落寞的背影慢慢地随着夕阳一点点消失在涯的视线内。
一切的一切早已注定,二十年来,他不停的让自己忘记那一段,可涯却深知,这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张绝美,却盛满倔强眼神的女人,对于她,他有怎能忘记?他又如何做到舍弃?
她没死,他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不止他,他那个师弟也因该知道,可他们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被封锁在什么地方,但那个将她封锁起来,任谁也找不到她的人,这个人,他们认识,不止认识,他们还清楚的知道她是谁。
风妖儿~
素儿同父同母的双生妹妹,那个与素儿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却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性格,一个温柔恬静,另一个心里极端。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比她那个恐怖、怪异的爹更恐怖,且是阴森的让人退避三舍。
因为,她没有心,否则,她怎会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爹?那个怪异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男人,他可以预测他人的未来,可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预测自己的未来,更没想过,他居然会死在自己亲身女儿的手中。
风妖儿~~
二十年过去了,这三个字就好似鱼刺般,一旦吞进肚子里便扎根驻地,融化在骨髓里,她是根刺,不止是他心中的刺,还是所有人心中的刺,但,他动不了她,幂影同样动不了她,不是因为她的武功,而是因为她不可以死,若她死了,他便永远再也见不到他的素儿,而且,仇儿的身死存亡跟她栖栖相关。
仇儿不能死,所以她不可以死,即使他恨她,恨入骨髓,她仍然不可以死。
“颜儿累不累?要歇一歇吗?”
他的声音很温和,与他那张温文儒雅的容颜很是相配,但只有接触过他的人才知道,就是这张看似谦和儒雅的容颜,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和善亦相处的男人,实际上是多么的冷寒,多么的无情。
“也好。”
染厘看了看不远处那越见脱落的梨花树,嘴角浮现出一抹不明所以的诡异笑容,然后转向落彦升,慵懒的眸直抵他那温和的眸子,两张脸皆是百里挑一的美颜,慵懒与温和相撞,似盅惑,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萧香亭~
染厘心中泛起丝丝冷笑,就在不远处,那个地方便是皇城的禁地,同时也是他的禁地,因为~
他们坐在亭间,已进初秋,天气渐渐冷却,染厘出来的急,所以并未穿外衫,只着了一件单薄的薄衫,风一吹,脖间顿感寒冷。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的目光相对,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静静地坐着。
他的确很有资本,那张脸的确有足够的本钱让女人投怀送抱,再加上他那个睿智的脑袋,他确实是天生的帝王,有手段、有头脑,更重要的是,无心△为一个帝王,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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