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无法接受(1/2)
*边的一盏茶杯内的茶水突然腾空而起,在空中形成一道茶色的水流对着门口处迅速的划过,带着细微的破空之声。
那茶色的水流直直的奔着端云鹤而去,端云鹤身子一动,身子在空中一个翻转避开那茶水,迅速的飞掠至屋内,待其落地之后,凤眸已是黑沉的看向宫若寻:“寻世子如此欢迎本王真是让本王意外。”眸光看向司徒玉,在其酡红的小脸儿上停顿了片刻又道:“玉儿如今身子可是大好了?”
司徒玉在宫若寻出手之时便已清醒过来,如今见端云鹤进得屋内,便挣扎着要起身,身子却是被宫若寻紧紧的搂着,无法动弹,眸光看向宫若寻,眸子中有着浓浓的不解之色。
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互许终身,可这古代就算是夫妻之间也不好再外人面前如此亲密的吧?
“玉儿如今身子虚弱不方便见客,文王既然已经见过了玉儿,就请回吧。”宫若寻淡淡的看着端云鹤,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
如今司徒玉明确了与他之间的关系,而身为她的男人,他自然有权决定他的女人要不要见谁,看着端云鹤愈发黑沉的面色,他心情居然明快了许多。
“是吗?玉儿想见谁不想见谁似乎由不得寻世子你来决定的吧?”端云鹤面色黑沉,凤眸中有着冷意散发而出,看着司徒玉柔和顺从的倚靠在宫若寻的怀抱当中,钝钝的痛意突然在心中迸发,而司徒玉眉眼中的柔和与羞涩也同时灼痛了他的眼,原来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对其嗤之以鼻的孤傲王爷,如丝如缕的情意早已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深深的在心底生根发芽。
如今撞见她与宫若寻姿势*的相处一室才惊觉,自己对她的侧目只是因为被她吸引,而对她的恨铁不成钢只是因为他对她用了情。
而她的目光中的柔情却只对宫若寻散发,在看向他时,冷漠淡然的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心突然像是被撕裂开来……
如今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是不是已经迟了?时候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将她印在了心中的?是赏花宴遇到的那次吗?
他现在还深深的记得当初他出手毁了她车帘之时,她躺在马车之内的软榻时虚弱的模样,而看起来虚弱的人儿在睁开眼睛看着他时居然无畏无惧,一张清秀的小脸儿淡然无垠,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国的王爷,而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一切仿佛是昨日发生的一般,却又仿佛是一场梦。
那时候的她在他的眼中不过是被他四哥拒了婚的三无小姐草包废物,而她在面对他的百般刁难却是毫不在意,肆意的嬉笑,随意自然的仿佛她与他并无任何贵贱之分。
在赏花宴上遇到南赵太子时,对于洒脱不羁风/流倜傥的南赵太子毫不排斥,与之相谈甚欢,更是一句话让在场的三个男人同时对其心生奇异之心。
再后来的太后宫中,面对皇帝再次指婚,她无畏无惧的撇清与燕王的关系,而且趁机撮合东秦第一美人齐如霜和燕王,使得众人对燕王拒婚于她是因为东秦第一美人的说法破灭,同时也让得燕王当众驳了皇帝的旨意。
而为了摆脱与司徒玉的婚约,燕王不惜当街毁车立誓彻底与司徒玉决裂,后来西楚圣女抵达东秦之时,他替燕王归还玉佩给司徒玉,当时司徒玉虽然惊讶却未曾有半点的难过和无法接受,反而欣然的接受了那个燕王归还的紫玉麒麟佩……如今她与宫若寻自然柔和的相拥,眉眼柔和,情感流露……
原来她根本就不喜欢燕王,真正喜欢的人是宫若寻?心中似乎有着什么在流逝,无法抑制的抽痛着,原来一直以来是他太过自以为是,认为她喜欢的人是燕王,被燕王拒婚之后不知羞耻的对他频频纠缠,现在想来,不过是她摆脱燕王的一种手段罢了。
宫若寻淡淡的看着端云鹤面色变幻莫测,唇角微微一勾,“文王似乎还不知玉儿已是与若寻互许终身,如今既然她已是若寻的未婚妻子,自然应该避嫌的。”
宫若寻说着凤眸看向司徒玉,见司徒玉也正看向他,对着司徒玉点点头,随即又道:“玉儿身子弱,无法招待贵客,若是文王无事,还请去前厅稍候,若寻洗漱之后可代玉儿招待文王。”
端云鹤眸光微凛,凤眸略过宫若寻看向司徒玉,司徒玉一直未曾开口,如今宫若寻如此说她也沉默,难道是默认了宫若寻的互许终身之说?而且她与宫若寻互许终身……她有没有想过皇上会任由司徒将军府与护国世子府连成一气而不闻不问?
“玉儿,你亲口告诉我,寻世子所说的可是真的?”虽然知道宫若寻不可能无的放矢,可他没有听到司徒玉亲口承认,他还是不愿意去相信。
司徒玉看向端云鹤,一身黑色锦袍将少年的华贵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一张俊美的容颜比较之前所见的意气风发多了些凝重,竟也是成熟了些许。而其此时凤眸正直直的盯着她,眸中有着让她看不懂的忧伤溢出。
司徒玉暗暗叹了口气,最近她似乎太容易被触动了,不过是来查看她如今情况的而已,他是东秦无人敢惹的小魔王,任何时候看到他都是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忧伤这样的字眼如何能跟他扯上关系呢?
“若寻所说的确实不错,我与他已经互许终身,多谢文王百忙之中来看玉儿,不过玉儿的身体也确实是不太好,也的确无法招待文王殿下,而且玉儿也怕自己的病气太重,万一传染给文王到时候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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