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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什么,问道:「怎么?你身体不舒服了么?听着感觉你很难受似的?」「不,没什么。刚才给学生补课,一道题做不出来,我给他讲了半天,现在感觉头有点儿晕。
估计是累的。
」她本能地说了一个谎话。
「那好吧,我在家等你,快些回来吧。
」「好。
」张月娥挂了电话。
一路上,张月娥一直低着头,每当刚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她就紧闭一下双眼,痛苦地皱起眉头。
回到家里,她没有吃法,只是跟老公说感到很疲惫,想洗个澡就睡觉了。
老公没有多说什么,他清楚现在初中教师的工作压力,尤其是主科教师,每天的工作强度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就连自己教体育,有时都会觉得体力跟不上,何况自己的老婆在他眼里还是一个弱女子。
他只是在洗澡间门口驻留了一下,面带笑容探进头去,半开玩笑地说:「要不要我帮你洗?」「不用了,你也先去休息吧。
我一会儿洗完就回屋睡觉。
」等丈夫走后,张月娥才脱下衣服。
脱下内裤时,刚才的一幕有在脑海中闪现,她拿着内裤,上面和yīn_dào接触的地方明显粘乎乎的,残留的jīng_yè还没干,而和屁股接触的地方,隐约有一些红色的血迹。
很明显,刚才那个男人蹂躏自己时用力太猛,gāng_mén处被撕裂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紧闭双眼,咬了咬嘴唇。
打开喷头,开始淋浴。
当温热的浴水冲刷身体时,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抚摸自己的rǔ_fáng和下体,像是要保护这些刚才被蹂躏过的地方。
rǔ_fáng上残留着那个男人的唾液,和着浴水摸在手上感觉滑滑的,而yīn_bù被水一冲,和那个男人的jīng_yè一混合,皮肤上像贴了一层黏膜。
她感到一阵恶心,把浑身涂满浴液,然后用喷头尽力地冲刷那几个地方,想要把满身的污秽清除干净。
洗完澡回到卧室,老公还没有睡。
张月娥疲惫地躺到床上,这时老公凑了过来,伸手来抚摸她的身体。
由于工作繁忙,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做爱了。
但张月娥推开了老公的手,把身体扭了过去。
老公关切地问:「怎么,不想么?」「也不是,只是这段时间真的很累,提不起兴致。
」「没关系,亲热一会儿就有精神了。
」说着,老公又凑了过来。
张月娥扭过头说:「亲爱的,我今天真的累了,咱们改天好不好。
」看到爱妻脸上疲惫的神情,丈夫也不便在说什么,只是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睡去了。
张月娥离开后不久,驴哥回到别墅,进入卧室时,那个男人正躺在床上看电视,里面播放的是欧美成人电影。
驴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上一支烟说:「怎么样?刚才玩儿的爽么?」那个男人长出了一口气:「确实不错,你说的一点儿不假,那女人真是极品,而且根本看不出来是将近四十岁,完全就是个三十左右的少妇嘛。
」「那当然,想当初我玩儿她的时候,那时她还是chù_nǚ,第一次做的更爽。
只不过你是没有福气了。
」「哼,谁知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么美味的东西让你捷足先登。
真是天上掉馅饼。
不过我也不是白给的哈,今天也算是玩儿了个遍。
」电视中这时录像正播放到高潮处,里面那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正被一个黑人干的直叫,二人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黑人的大ròu_bàng不断地进出女人的yīn_dào。
看到这一幕,那个男人的yīn_jīng又挺立起来,把盖在身上的毛毯顶了一个尖儿。
「今晚要是她能住在这儿就好了,我一定让她爽个够!」说着,他朝驴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大ròu_bàng,淫笑起来。
「放心,时间有的是。
今天只是开头,张月娥已经跑不掉了。
」驴哥自信满满。
「亏你想出短信图片这招让她上钩,让兄弟我得偿所愿。
你是不知道,我之前是去过学校的。
当时是去和区里领导参观访问,那天正巧张月娥和几个老师接待我们。
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走不动了。
附近的学校我不是没去过,大部分的女老师给人的感觉都是憔悴、衰老,像老太婆,可张月娥不一样,我隔着很远仿佛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儿。
后来几次参观,又只见过她一次,可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我每天晚上想的就是她,但却感觉隔得好远,幸好学校里有一些老师的照片挂在墙壁上,我趁机拍了照片,每天晚上对着照片打飞机。
」「哼,瞧你这点儿出息。
也亏了你能想出这法子给自己解闷儿。
要不别人为什么叫你衰哥呢。
」衰哥是驴哥的同窗。
二人虽然中学时一个班,但几乎没说过话,因为两个人不在一个层面上。
衰哥当时是班里的优等生,驴哥只能是差生中的差生,双方彼此没有交集。
毕业以后,衰哥和很多同龄人一样,顺理成章地上高中、大学,然后毕业参加工作,被分配的区教委的一个科室。
他为人圆滑,八面玲珑,各种工作干的风生水起,深受领导赏识,没几年就升任科室主任,自此少不了陪领导去各个学校视察访问。
恰巧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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