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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有段恋情,可谓是刻骨铭心。门铃一直在响个不停,「他妈的是谁,在扰乱劳资写作」,我低沉的咒骂,没想过去开门。
铃铃、铃铃、、、、铃声一直在响,搞得我灵感快来之际被这夺魂铃声赶跑,恨不得把来人暴打一顿,好不容易关在家里几天,才琢磨出这么一个新型的创作题材。
这个时候应该绝不会是老婆,她前几天回老家养胎去了,本来我是想陪她回老家,但她看到我这几天冥思苦想的样子,知道我为这个家付出不少,稿子赶不出来是很糟糕的。
所以她独自一个人回家,我心里很愧疚。
说实话,我这个老婆是经家里人安排相亲的,当时我第一眼看到她,心里就不喜,哪有女人黑得像火炭一般,身材又臃肿,宽大的鼻子朝天,嘴唇又大又翘,总之怎么丑就怎么来。
在大老远见到她真人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情急之下,又打开手机软件,找出她的照片来仔细端详,一张瓜子脸,柳叶弯眉之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孤影盼辉,给人一种会说话的感觉,尤其是此刻摄在照片里,仿佛要从屏幕里破框而出。
加上如同天鹅般雪白的脖子下面,露出性感的锁骨,一对丰满而充满弹性的rǔ_fáng呼之欲出。
没错啊,再对比下眼前的黑妹,除了那对硕大饱满的rǔ_fáng不差外,黑妹实在跟照片里的青春美少女对不上号。
我顿时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想撒腿而跑,却没料到被她看到,就贴近姨妈的耳朵里嚼了几句口舌。
姨妈叫我过来,我没办法,硬着头皮走过去,期间一句话也不愿跟她多说,姨妈倒成了我们俩的传声筒,好比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语言有了隔膜,姨妈充当翻译似的,场面一度很尴尬。
我也不知道这顿饭吃了多久,总之我不愿多想,等我醒来时,她已经怀上我的孩子,其实我也有自己的疑惑,我总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是我的,不,是根本不可能是我的。
我怎么可以啃得下她。
不过每次我提起这个,她都骂我没良心,说我不是人;还哭哭啼啼的。
女人一旦用上那老「三招」我总是拿她没办法,我曾经想甩开她,明确表示说自己没跟她上过床,她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到我说到那个根本问题。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女人的权利——用哭声博取别人同情,唤起人的恻忍心,让你不得不再说下去。
如果这招不管用,她就大发脾气,甚至用上吊来威胁,我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实在不忍心那小家伙在里面受罪。
于是我答应了和她结婚。
门铃再一次响起,接连不断的铃声一声接一声地奏起烦人的噪音,把我从回忆里吵醒,拉回到现实环境里。
谁呀,我大声囔了一句,他妈到底是谁在按铃。
门外似乎没听到我的咒骂,也不打算回应,却一直按门铃,一下比一下急促,宣告门外主人的不耐烦。
我操,他妈到底是谁——。
我一打开门,后半声嘎然而止,活生生地把脏话往嘴里吞下,紧接着又说。
是你?怎么?不欢迎我么。
眼前是一位身穿白色职业套穿的女子站在我面前,正笑盈盈地看着我,丝毫没有为我刚才的粗话影响到她此刻的心情。
我由于惊呆,愣在门旁,想被人隔空点穴停住那里,她径直从我左手边踏入房门,悠哉悠哉的迈着碎步打量着四周,啧啧道,不错嘛,还是老样子。
我一时被她的话惊醒,问她来这里干什么?我来看看你呀。
看你过得怎样?这好像跟你无关吧,无论我过得好不好?王雯听到我的话,顿时眼眶里涌现泪水,我就知道,你还在怪我对不对?我听了心里一阵反感,人各有志,有什么怪不怪的,我只怪我自己,不带眼识人,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离开我。
我恨恨道。
阿朗,原谅我,我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王雯解释道,你看我现在这不是来看你了么?我斜眼看着王雯,分不清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这女人越来越琢磨不透,难怪有人说,女人就像一本天书,无论你怎么看,怎么解读都无法得出满意的结果,因为连女人自己也猜不出其中缘由。
我能信你么,呵呵。
王雯不再理会我说的话,径直在四周观看一遍,像是在自家一样,东瞧瞧西望望,尤其是打开西边的房间,我分明看到她眼角有点失落,不过她很快就掩饰过去。
如果不是我一直想知道她干什么,盯住她,也断然发现不了王雯那时心态的有意掩饰。
这里一点都没变,还保持着原先的样貌,你看左边那只花瓶。
王雯指着左边的位置说,还记得我们那时么,你每个星期都会买花来哄我,一惹我不高兴你就来这招,似乎有感而发说完呵呵地傻笑。
我看着她乐呵呵的回忆,我心里痛得直流血,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在我最难过的时候,她却一走了之,现在又说起以前的点点回忆,像一把刀,狠狠地深深地捅进我心脏,然后一点又一点慢慢地拔出,刀刃上的血随着刀一寸一寸离开心脏,一滴又一滴地滑落在地,而我的心却痛得要命。
我不出一声,实在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如果再不说,又怕王雯得寸进尺,喧宾夺主,不由得脱口而出:没变么,不见得吧。
王雯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这么一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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