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一名中日翻译来中国是为了寻找两位亲人(7000+)(1/4)
李先生先到的,斩月一进咖啡厅,就看到有人朝她抬手示意,显然李先生一直很注意着门口,似乎还有些着急。
但看到斩月到来,心里的铅石一瞬间落了地,他面带微笑,是个很儒雅的男人,瘦高的身躯,仪容很讲究,五十多岁的男人能修养到这种程度,也是屈指可数的。
“你好。妲”
斩月倒是微微一愣,因为没想到李先生还是给她鞠了一个快九十度的躬,第一次斩月认为是她给他父亲肾脏救命,但这一次又是为何?
他的礼节偶尔会让斩月恍惚,感觉奇怪。
“李先生您好。”
中国人没有给人鞠躬的习惯,斩月做起来就显得有些尴尬,也放不开,但不得不如此,配合着对方,表达相同的礼貌。
“请坐。”
“好的,谢谢。窀”
斩月与他面对面坐下来聊天,服务生上来为他们点单,李先生要了绿茶,斩月要了加热的牛奶。
服务生走后,李先生仔细打量斩月,斩月突然留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
“李先生,我……有什么不对吗?您干吗这么看我?”
李先生面带微笑的摇摇头,却也没说话。
服务生送上饮品后,李先生浅浅啜了一口绿茶,斩月看着他,注意着他一系列的喝茶动作,竟是说不上来的优雅,而且不急不忙,斩月对此人有些另外的看法。
“路小姐,你的身体还好吗?”
斩月谢谢李先生的关心,笑着回答:“还不错,我定期做肾脏检查,没什么问题。”
李先生垂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路小姐,你的妈妈身体怎么样?上回在医院也听说了你家的事,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斩月干涩的笑了笑,说:“我妈妈已经去世了。”
李先生放下茶具,望着斩月:“抱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斩月摇摇头,笑:“没关系,生老病死,本就是人生长态。”
气氛有微微停顿,斩月问起李先生:“您父亲呢?身体还好吗?”
李先生笑,微暖的看着斩月:“父亲身体康健,谢谢路小姐记挂,我带了许多营养品,现在给你拿回去吧。”
斩月从他的说话中总觉得有点奇怪,这个李先生,说话板板的,就像在读书一样。
她不禁好起奇来:“李先生,我能多问一句您是哪里人吗?因为听您口音,不太像成都的。”
李先生神态端庄温儒,平静中带着笑意,看着斩月回答:“不瞒路小姐,其实我不是中国人。”
斩月挑眉,确实有被意外到,她开始猜测:“那,您是韩国人?”
李先生有点感慨的表情:“不,我是日本人。”
“……”
斩月看着李先生,干巴巴的扯动了嘴角,却无法发自内心的笑出来,或许因为国家的历史,每一个中国人在提及日本的时候都会怀揣一些异样的感觉。
“抱歉,关于历史,我也无能为力,很惭愧。”
李先生突然给斩月低下头来,就是电视中一模一样的表达歉意的方式,斩月吓了一跳,忙说:“您别这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怕话题太沉重,本不是爱八卦的女人,但眼下却转移话题打听起李先生的私事来:“李先生,那您为什么来中国呢?听您的说话,感觉您在中国待了很多年啊。”
李先生重新抬起头,表情有些严肃:“是这样子的,其实我并没有在中国待很久,我曾经是一名中日翻译,来中国,是因为……”他看着斩月,微顿:“是因为要找寻两位亲人。”
斩月点点头,其实完全是为了转移话题,并不想真正的八卦他的个人*,斩月没往下面问。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跟完全不熟悉的人聊天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斩月又坐了约莫一刻钟时间,她看李先生一直低头喝茶没有要再说话的打算,于是试着问:“李先生,您还有事情吗?如果没有事情了话,我就先走了。”
李先生放下茶具,很郑重的对斩月说:“我本姓栗原,栗原清一。”
斩月只好表达相识的高兴:“栗原先生,您好。”
“你好,路小姐。”
寒暄后又是尴尬,斩月站起来,这一站起来李先生就知道她要走了,自然不好再留。
“我的车在外面,把营养品给你吧。”
咖啡馆外面就是临时停车格,李先生和老黄开的车只是相隔几辆私家车,非常方便。
李先生付了单后和斩月一前一后往外面走,他突然对斩月说:“路小姐。”
斩月回头,发现自己一米七六的个子才到他眉下。
李先生捻起斩月肩膀上的一根乌黑的长发,笑着说:“落发。”
斩月笑着道谢,又扭头往外面走,一切都显得自然而然,李先生的手带着斩月的那根长发,放进了西裤口袋中。
两人在停车带搬送营养品,老黄忙的满头大汗,因为李先生给的东西实在太多,斩月要帮老黄,老黄死活不给,后来李先生的司机出来帮忙,搞好后,斩月和李先生握手告别,斩月想,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吧,可是李先生说:“路小姐,好好保重,总会再见的。”
出于礼貌,斩月先送李先生车子离开,然后她上了奔驰,和老黄回皇廷一品。
……
回家的途中斩月给靳湛柏打了通电.话,告诉他,已经回家,打着温柔好妻子的幌子实则是安靳湛柏的心,她知道他多多少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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