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可能再有任何机会挽回旧爱的(2/3)
快去吧,我不是在家嘛,你一回来就能看到我呀。”实乃无计可施,靳湛柏狠狠叹口气,放开斩月,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那眼底迷恋到极点的光芒,让斩月都情不自禁有些感动。
“我去了老婆。”
“嗯。”
斩月转个身,看着靳湛柏在玄关口穿鞋,然后他打开门,斩月跟了一步,扶着他的后背想要送他出门,他又一次转身,夫妻两像商量好似的,一个低头一个昂头,印了一个告别的吻。
……
斩月没出去,只是听到他宾利的引擎从门前一闪而过,心里突然有点低落,家里空荡荡的,可明明半小时前还欢声笑语,再半小时前,她和他,还在床上纠结着夫妻之间的那点事情呢。
难道依赖一个人就是这种感觉吗?看到空荡荡没有他的家,竟然心情也会失落起来,斩月在客厅里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环顾一圈,走到厨房拿起围裙穿上,准备用家务打发下午时光。
五点多,当时她正在靳湛柏衣帽间给他整理冬夏交替的衣物,围裙里的手机嗡鸣起来,她稍稍扶了一下旁边腕表柜,使自己先站起来。
眼前有点晕眩,只是看到那屏幕上闪着“靳湛柏”三个字,不免唇角都展开笑意,立即就贴到耳朵上了,原以为这个点他打电.话来是告诉她晚上回家吃饭,没想到还是叫斩月失望了。
“老婆,你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林静到楼下接你,晚上你陪我一起。”
斩月自然不愿意掺合他生意场上的事:“不了,我在家等你。”
他听出她语气里的失落,不免更是温柔:“老公不在,寂寞了吧?”
斩月扭捏的扁了扁嘴巴,也没不承认。
“下午都干嘛了?”
“打扫卫生呢。”
靳湛柏又软声教训起来:“不是叫你不要做那些事嘛,家里有家政。”
“哎呀,自己家当然自己打扫才安心嘛。”
靳湛柏又语带笑意,决定不打消她的积极性,转而再次提起这通电.话的主题:“来嘛老婆,你陪着我,就一顿饭,吃完我们就回家。”
“不啦,你生意场上的人,女人不好参加的。”
“真的不来?”
“嗯。”
靳湛柏也没办法,只好叮嘱斩月:“那你晚上自己做点饭吃,别随便对付啊。”
“嗯。”斩月高高兴兴的扬起笑脸:“你也少喝点酒。”
“怎么?怕我今晚……”他嘿嘿一笑,坏坏的表达出了隐晦的意思。
斩月没理会他这动辄开黄腔的习惯,只是很认真的又说了一遍:“少喝点酒,早点回来。”
这话一听,叫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家,和她缠绵一个晚上,心头无奈,那端又有人来催促,靳湛柏没时间继续陪斩月说话了,夫妻两说了声“再见”,同时放下了手机。
……
做晚饭前,斩月给妈妈打了通电.话,对话还是老一套,互相问生活状况,路妈妈如今更为关注斩月和靳湛柏的婚姻,总是提点她,做媳妇的要体贴老公,不要胡闹,给在外面辛苦赚大钱的男人惹是生非,斩月一并全都接受下来,路妈妈心里安慰,也知道自己女儿的性子,所以在婚姻方面,她还是相当放心的。
斩月跟妈妈说了,大概在六月举办婚礼,妈妈说好,到时候一定安排时间,和路爸爸、叔叔婶婶去s市参加婚礼,然后斩月又问了路爸爸的情况,聊了差不多半个钟头,挂了电.话,斩月下楼去做饭,不料正走在楼梯上时,门外传来低沉的敲门声。
斩月走近,问了是谁,没有人回答,她从猫眼里也看不到外面有人,这才疑心重重的开了门,撞入眼帘的还真是她心里蓦地出现的一个影像,靳东。
他作势要进来,斩月立刻卡着大门,神态冷淡的问了句:“有什么事?”
好在他今天看起来收敛不少,没有用暴力解决问题,见斩月不愿意让他进门,也就没强行非要进来,退后一步,空洞而颓废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斩月:“晚上跟我吃顿饭,行吗?”
她站在门后,只留出一点点眉眼,靳东竟有点悲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想要斩月陪他吃顿饭都这么难,人生处处是讽刺,难为他当初还死心塌地的觉得他们的爱情即便经历了飞灰湮灭都不会死亡,可笑。
“我明天就去北京了,一起吃个饭吧。”
靳东的声音带着乞恳,要斩月心里一阵阵收缩,她实在不想再与他来往,每一回见他,心情都要恢复一天才能明朗起来,既然他是她的弟弟,就不能再有男女感情的牵绊,而且她也下定决心,要和靳湛柏好好过日子,了却父母的一桩心事,自己也要幸福起来,毕竟未来才是最重要的,看他还是走不出过去的回忆,斩月也觉得极为无力,或许该和他心平气和的说清楚,她没有拒绝,对靳东说:“你在外面等我吧,五分钟。”
“好。”
……
五分钟后,靳东看见斩月从台阶上下来,依旧背着用了七年的双肩包,简单的长毛衣外套、水洗白牛仔裤,长发束在脑后,走起路来会左右摇荡,这和六年前在b大读书的她有什么区别呢?连爱舔嘴巴的习惯都没改掉,为什么他们的爱情就已经变质到已经腐烂了呢?
她从栅栏后走来,靳东急忙面向挡风玻璃,滤去眼底已经快要失控的泪水,如今,他是多么后悔意气用事而去招惹不爱的女人,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佟怜裳即便没有怀孕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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