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祝福(1/2)
帝刑宇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如同已经死去一般。地上传来的寒气,对他没有丝毫影响。本来在这山洞地面上的露水,此时也被帝刑宇蒸发成了白色的雾气。他全身的赤红说明了这山洞中热气的来源。
“天的后面有什么……”昏迷之中的帝刑宇嘴里喃喃着。
而这一问,却不知道是问向何人。
这山洞之中一片寂静,除了帝刑宇沉睡之中的呢喃,再没有了任何声音。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可帝刑宇却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只有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在这山谷之中回荡,久久不息。
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山洞外面刮起阵阵的风。若从山洞里向外看去,看不到月亮,却有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来,映射在帝刑宇的身上。在这月光的照射之下,帝刑宇身上的赤红之色,有那么几缕凝聚在身体上的伤口四周,使得那些伤口流出的血液有所凝固,体内的淤血也是有些许的融化,让他身上的赤红之色,与燥热之感也有那么一丝丝的下降。不过这一切并不明显。
“你到底是谁……”
“这天之上到底有何物……”
“何为天……何为地……”
“碎天……灭地……”
“……”
一声声的呢喃在山洞回荡。
时间流逝,又是一日,帝刑宇依旧没有苏醒,只有呼吸缓缓的平复下来,还有的就是,这山洞之中,偶尔会有那么两句呢喃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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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不远万里之地,有一片连绵不绝的山脉,足有万里,这山脉如同一条长满脓包的大虫子蜷缩在这大地之上在。在那最高山峰之巅,也就是这虫行山脉的头上,坐落着一栋耸天之塔,此塔的足有数万丈之高,数千丈之宽。规模只宏伟,举世罕见。插进云端的部分不及塔的中部,仿佛是一根擎天的柱子一般。
在这塔中某层的一处厅堂里,有一处镜子。镜子前站着一个老者,这老者一头苍苍白发,身着一件及地长袍,次袍通体鲜红,不知是何质地,竟能反射出金属般的光芒。在这老者的左胸口,绣着五滴银色的水滴,此时正一脸恭敬的对着镜子低头抱着拳。令人惊愕的是,这镜子里映出之人,竟不是这老者的样子,而是与老者穿着相同长袍,胸口有七滴水滴样子纹饰的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血幽……这次你们交上来的东西可是远远不比从前啊……”声音正是从那镜子之中传出,听不出半分喜怒。
“使者大人有所不知,最近所列入名单之人,总有一股力量从中相助,才使得属下任务一再失败。恳请大人暂缓几日,属下一定全力以赴……”这叫血幽的老者紧忙开口解释,不敢有半点含糊,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边收走自己的小命。
“这些都不是理由,此间离我宗千年大计为时不远。出不得丝毫闪失,此时正值用人之际。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若有下次,定饶你不得。另外,宗主大人已经算出,那人的气息在南州之地出现,拿着此物,做好该做之事。”镜中之人说话间扔出一个盘子似的器物。一晃之下消失无影。
‘是,大人放心。血幽绝不辜负宗主厚望。”这叫血幽的老者此时已经满脸是汗,神色惊恐,声音都有了颤抖,显然心中极为恐惧。
说话间一把接住那盘形器物。看着盘形器物金黄之色,呈八角形,上有八卦图案,盘子的中心有把银色的勺子。此时勺把所指之处写有南州字样。
“南州之地……若能将其斩杀,说不定就不用受那使者鸟气了……”
老者思索中,将那盘形之物收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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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便是三日。在那悬崖之下的山洞当中,此时的帝刑宇依旧躺在地上,没有丝毫挪动,若不是他此时还有均匀的气息,恐怕任何人都会以为他已经死了。因为他已经在这里躺了足足五日。
此时的帝刑宇,还在做着那个奇怪的梦。在一片赤红色的山脉上,有四座笔直插向天际的陡峰,一个紫发男子盘膝坐在山峰,始终看不清楚他的脸庞。
“你不配为天!”男子一拳向天幕击去,天空碎裂。
帝刑宇的呼吸有了急促,一股悲哀从心底油然而生。他想反抗,反抗这个总是在他脑海重复出现的画面。但这画面却一遍遍的在他的脑海重复,让他沉睡之中,脑海依旧疼痛欲裂。
让他奇怪的是,那画面中的男子,让他有些熟悉,仿佛是血脉相连般的熟悉。仿佛是他至亲至近之人,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因为帝刑宇知道,自己从来不曾见过此人。
“你……能帮帮我么……帮帮我……”在天空碎裂,画面模糊的一瞬间,紫发男子转过头,对着帝刑宇说出了这句,不知是疑问还是恳求的话语。
在这梦境不停重复之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森林传来阵阵呜鸣,不过此时的帝刑宇还在昏迷之中,所以他无论如何,也听不到半点外来之音。
今晚的月格外的圆,透过洞口正好能看到明月斜斜的挂在天上,此时的月光照在帝刑宇的身上,让他的身体泛起了红光。他身上的赤红之色,与几日之前相比,淡了一些。随不明显,却也看得出来。
此时在月光的照耀下,帝刑宇身上的赤红又缓缓的向着伤口凝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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