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知乎?(3/5)
以为独枕我侧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只是感于你一片真情。不愿意辜负你罢了。你今天行为实在荒唐。我不治罪于你,已是厚爱你了”杨天媛终于清醒了,明白了。也知道结束了。冷笑着道:“抛夫另嫁不荒唐,娶□□室不荒唐。我杨天媛,没抢没盗却是荒唐。我这个荒唐人,就不占王爷的明亮地了。”说完,推门出去。被承羽翎拉住,道:“今夜雨大,要走,明天再走吧。”说着,径自去了。天媛看过无数次他的背景,只这次却没了丝丝留恋。到如今,确实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原以为就算他不爱她,也可以长长久久的。到底是她错了。一开始就错了。却不容再错下去了。天媛整理起自己的衣物,好在不多,只有两三个包袱。首饰也很少几个,刚刚好都能放进一个小匣里。被天媛都拿来放在床底下,想着以后有人来收拾,也方便些。天媛从柜子里拿出木易大夫给的钱袋。揣进怀里。
再没有什么可以整理的了,天媛坐下来,慢慢研磨,慢慢舒开一张纸,慢慢沾了墨汁,慢慢写道:
羽翎吾君
君之情甚美,惜非媛可求。君坚之求之情,媛诚之祝君得。
还想写些什么,又觉得没了意义。轻轻落款写下杨天媛,骨络嶙峋,还是当年的那三个字。她笑了笑,终于脱下手上的戒指。放在纸张上面。她很平静的坐着,心里反复念着:别了,永远,永远。
天刚刚亮,天媛轻轻出来,穿过廊道 ,跨过殿门,走过甬道,推开宫门。看见陈月架了马车在等她。天媛知道,这可能是他最后的体贴了。马车里梅清笑盈盈的看着她。天媛也报以微笑道:“我要去找木易大夫,你愿意跟我去吗?”梅清狠狠的点点头道:“夫人去哪,我去哪。”天媛点点头道:“那我们出发吧”宫门递开,送走了一个凄然的身影。
重华宫里的卫士禀告给田广说,夫人已经离开了。田广过去查看,发现书桌上平展的信和戒指。不敢耽搁,立刻策马送于镇国王。镇国王和夫人吵了架,心绪难宁,是夜就策马去了广泰行宫。承羽翎看过信。安静的看着手心里闪光的戒指,突然紧紧握成拳,声声击在桌案上。田广也不曾见他如此生气过,不好言语。好一阵子,承羽翎才冷静下来道:“ 这两年相伴,到底是我欠她多一些。她若想走,那就让她走吧。”说罢,把信仔细叠好。随手拿起一本书入神的看了起来。田广捡了个空闲走出来,悄声对贴心的属下说:“夫人去了豫州找木易大夫。你带人拣一条去豫州最近的路走,必能追上他们。你既追上夫人,就暗中保护。每天报回消息。你们的行动万不可给别人知晓。就算对亲卫队也不能说明去向。”卫士道:“听令。”转身消失在宫门口。
刘丽梦一点也不后悔自己做得任何一件事,只是没有算到皇上竟然真的提了利剑,向她砍过来。以为真要死了,却被刚好赶到的承羽翎救下。承羽翎带她回了重华宫。他把她安排在永宁殿,她当然知道这个宏伟的殿宇代表了什么意义。刘丽梦立在辉煌的殿室里。艳唇轻挑,得意的笑了。就在几天之内,刘丽梦命运几番起伏。还好,结果很是美好。命运对她实在太简单。在承羽翎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她过去抱住他,对他说:“今夜我是你的人了。”但是他只是笑笑,嘱咐她好好休息。刘丽梦不相信有那个男人抵挡得住她的引诱,踮起脚尖,魅惑的吻在他的唇上。他却慌张的避开了。很婉转的说着路途疲劳,很温柔的说着降息身体,很客气的道着晚安。看着他在众仆从的拥簇中离去的背影,刘丽梦才开始知道,对于他,自己可能已经不完全是恋人了。他竟然不想要她的身体。她排演好的未来出现了变数。刘丽梦独自坐下来,有些疑惑。拿不准他是否还爱着自己。却听见他嘶声裂肺的呼唤。只是他呼唤的名字是另外一个女人。刘丽梦发觉自己泪流满面的时候,他出宫的马蹄声阵阵传来。天亮,他身边的侍卫来请刘丽梦前往昭和寺。命运对谁都是一样的艰难。刘丽梦看着身后越来越远的殿銮,发狠地想,终有一天要再回来。风光无限的,坐着凤撵回来。
镇国王又下一城。庆州几乎就在自己手里了。承羽翎回威京休整。他最近总是心绞痛,白日里还好些,一到夜里便发作。整夜的睡不了。方太医仔细诊问过后开了方子交给田广,对镇国王说道:“王爷军政事兼顾,劳心劳神。老夫给王爷开了一副舒神助眠健心的方子,睡前服用,一个月内定有好转了。” 承羽翎谢过方太医,命人好生送太医回府。
田广侍奉着承羽翎喝过药,说道:“属下今日当值,就在外面。主公好生睡一觉吧。” 承羽翎点点头躺下来。趁着药劲昏昏入睡。
承羽翎朦胧间,隐隐约约看见天媛披头散发,光着脚在雪地里跑着。脚上流着血,留了一路的红色印记。周围的饿狼闻见血味紧紧跟随而来。个个睁着殷红的眼,呲着灰白的獠牙。承羽翎高喊着:‘天媛快跑,天媛快跑。’却没有效果,几只恶狼疯着扑过去,一口就咬断了天媛的脖子。承羽翎啊的一声惊叫,睁开眼。知道是梦,才安心了些。只是心口的绞痛有增无减。他抚着心口的痛,呼唤田广。田广端来一杯热茶。承羽翎接过来,大口喝下。还是心有余悸。看了好一会儿忽闪忽闪的烛焰,才道:“刚才梦见天媛被狼吃了。流了满地的血。不知她
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