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1，洗脑(2/3)

电，到处黑咕隆咚的，不像白天，还好问路，但现在别无选择。乌奎山就把碗筷放在二楼的门口，出了学校的门，想有个手电筒就好了，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就见代销店的门开了。里面有火柴划过后的亮光。接着煤油灯的微弱亮光就从门口漏了出来。

乌奎山就敲门进了代销店，眼睛一亮，在朦朦胧胧的煤油灯下，队花就显得特别漂亮。

乌奎山问：“同志，这里有手电筒卖吗？”

队花见乌奎山有些面生就问：“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山沟沟买电筒呀。”

“我是才调来杨柳小学的老师，来晚了，学校没有人，听说校长几个人到钱主任家去喝酒了，我去找他们。买个手电筒照照路。”

“你知道钱会成家的路吗？”

“不知道，鼻子下面是大路。”

“怎么鼻子下面是大路呀？”

“就是去问呀。”乌奎山说。

“天呐，晚上你去问路找人，到处黑黢黢的，你不怕鬼？”

“有鬼也没有办法了。”

“我说，你就在我这里坐着等他们，他们又不是只有一两个人，回来一定有动静。他们回来了你再去找，岂不简单些。”队花见乌奎山人样子也斯文，看外表也不让人生厌，就热情地说。

“那就添麻烦了。”

“没有什么，我这晚上经常有老师们来烤火聊天呢。你以后需要什么就说一声，我进货时就注意给你进来。”队花的热情让乌奎山明白，自己就是她将来潜在的客户呢。

乌奎山现在只想找个落脚点混时间，而队花晚上太早了也没有瞌睡，乐得有个人陪自己聊天，队花就端出过年待客的瓜子花生请乌奎山吃。乌奎山晚上也没有填饱肚子，现在见有可以气。

这花生是炒熟了的，还很酥。乌奎山牙口好嚼得嘎嘣响。队花还给乌奎山泡了一杯浓茶。

乌奎山到杨柳小学所遇到的对他友好的人没有一个是杨柳小学的同事。他也明白了佛教讲的因果的含义。乌奎山明确自己今后要与人方便，自己才能方便的处世原则，今天就是一摊狗屎，自己也要把它吃下去。

乌奎山想进一步了解老百姓是怎样评价南槐瑾的就问：“南校长这人怎样，我要到他手下工作，希望遇到一个好的领导。”

“你到杨柳小学来了，是你的福气。我们杨柳小学条件差，好多公立老师都不愿意来，可是南校长来了，不仅把工作搞好了，老师们的待遇也提高了。特别是现在学校的同事间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大家友好相处。再就是南校长的能耐大，交际广，在城里有很多朋友，可以为学校老师办成很多事。就说这次民转公，全公社二十个指标，杨柳小学就有四个，五分之一呢。这都是南校长的功劳，他组织老师们复习，应考才会有这个成绩的取得。”队花就是聊天式的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不管条理不条理的。

乌奎山就有些震撼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竟然会被大家这样评价，看样子自己当时确实鬼迷心窍，一点也不看头势。：“哪要是手下人做了错事呢？”

“他一般能够包容。上次一个老师和学生发生了纠纷，他就多方做工作，保护了老师，当然也没有伤害学生的利益呢。”

“是吗？”

“他是一个有担待的男子汉。”队花赞道。

“要不要我给你做媒人，给你介绍呀？”乌奎山现在心情也好了就开玩笑说。

“算啦。一个呢我配不上，二个呢我比他大，三个呢他有女朋友了，他的女朋友那么漂亮，我就是用水也泼不进去呀。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队花说完还笑了笑。

她的内心还不是有想法，但她不做痴人说梦的事，那只能成为笑话。

“我还听说有些老师对他有意见，老在上面告他的状，有这事吗？”乌奎山还是做了一番调查研究的。

“是呀，可是那些告状的只是扇阴风点鬼火，上面的来调查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说是自己写的，最终都是查无实据。”队花还来了句查无实据。

“是不是南校长特别跋扈，别人有意见不敢提呢？”

“那也不是，有人就是阴暗心理，有的人习惯于过去那种松松垮垮的管理模式，突然就有人要改变过去，有人就适应不了，就想把前进的车轮塞住。”队花说

“人好不好，做事就看的出来。”

“是的。有些人也是不服气，他才参加工作半年就当校长，有机会成分，更多的是他自己努力，喜欢想办法。”队花由衷地赞道。

“有例子吗？”

“多的是，我就举一个例子。这个学校隔段时间都会杀一头猪改善伙食。原来学校把猪杀了就把一时吃不完的肉用盐腌了再吃。他就改变，要老师们把新鲜肉先拿回家按市价把肉票和钱交了，方便了老师，食堂也一直有新鲜肉吃。像这样的小事有很多呢。”

乌奎山管过伙食，这是一个吃亏不讨好的差事。学校老师是不好对付的人群，很多圈外人认为当老师的学高为师，德高为范。可是老师自己却是一腔苦水。需要奉献时你是老师，你要奉献，可是在起码的一些待遇上，却又得不到落实，老师们横比，行业差距大，纵比前途黯淡。说个最丑的话就是买个东西就不能挑拣，当售货员知道你是老师后就会嘀咕，还是老师呢。所以老师们有时就变得挑剔，敏感，多疑，兜里的钱少，也小气。

但南槐瑾引导老师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