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独钓韩江雪(2/2)
明开始作死:“幼时读诗,总觉得那些诗家怎么可以写出如此深邃内涵的诗来?可随着年龄增长,反倒越发觉得这个世道到处都带着浓浓的恶意。”刘克明也不管韩江雪理不理自己,继续装着深沉道:“比如咱们大唐有位韦苏州,他的名字就很考究。韦应物……唯硬物……想想他的名字,韩姐姐再细细品一品他的那首《滁州西涧》,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独怜幽草涧边生,
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
野渡无人舟自横……”
刘克明怕韩江雪这个古代人听不懂,还特地逐字逐句解释了一遍:“最是怜爱流水山涧旁生长的那一丛幽草,上面还有一只黄鹂鸟在两棵大树的最深处叽叽喳喳地叫着。一阵狂风骤雨春潮过后,无主的小船软哒哒地横在渡口,随波逐流……”
“下流!”韩江雪就是再不谙世事,这个时候也能听懂刘克明话里藏着的话了。
见眼前的大美人虽然生气,可好歹强过之前不理自己,于是刘克明趁热打铁道:
“其实,不单单是那首《滁州西涧》,柳河东的这首《江雪》,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
独钓寒江雪。”
见韩江雪满脸羞红,似乎被自己给破了功,刘克明再接再厉道:“我觉得这两首诗虽然主旨差不多,可描写的场景却不同。
前一首偏向于写实,而后一首却是主打的意境——像是一位姿色不再的青楼女子,由从前的熙熙攘攘,渐渐变的门可罗雀。最后只剩下一位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老翁,在一江寒雪里孤独的涮着鱼竿……”
“嗯……这么细细一品,‘独钓寒江雪’竟然与那句‘大海里面涮拖把’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你qín_shòu!败类!”
“啊!”
只听一声惨叫,可怜的刘克明就捂着裤裆从屋里爬了出来。
恐怖如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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