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可为而不可为(1/2)
气的炉道摇头叹气说此生名号看起来是砸在了李家手中了,好个李牧小儿使得一手阴毒手段。
李宝山和怪男人分别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龙虎山一个月后便是龙虎榜之挣,你身为庾岭挂名弟子可去看看”。
李宝山心想一群牛鼻子老道你追我打,也不害臊?当下嘴里说行,心里却说去你娘咧,老子女人还没有看够,去见一群又老又丑的老道士作甚?
出了西厢房李宝山听闻到东厢房传来嘈杂声音,乎闻琴声飘荡而来,似自家后山府邸那“白龙瀑布”一般动听雄浑,当下停下去寻自己老情人“秋月容”的步子,站在门外偷偷往里面愁了一眼,只看见一群富家子弟围坐在一身穿青色长裙女子身边,女子青葱玉指拨弄琴瑟,容貌虽然看不清楚却定然是倾城倾国,否则不可能弹奏出这般豪言壮志之律,当下李宝山竟然没有缘由的冷笑,悄然后退。
刚下楼老鸨迎接而来,带着李宝山过了十重阁楼,跨过九指绕肠幽道,直到眼前出现八栋好不奢华的八栋青铜雀台。
都说这金陵云霄阁楼有八大倾国倾城的没人,老皇帝当年带走已经撒手人寰的老皇后后便让人建造这八栋青铜雀台,亲自提笔赐词留下一句“八仙台”三大低俗又夸张的三个字。
当下李宝山见老皇帝的提笔不免还是佩服这字的意境到了一定境界,仔细观摩其中神韵当真有八仙附体?竟然李宝山痴痴看呆了。
老鸨说世子殿下随老妇来。
李宝山回过神跟随,待老鸨走到第三栋青铜雀台大门时,笑意越浓,“月容小祖宗快让人开门,瞧瞧是谁来了”?
门未开,一冷冷的声音倒是冲了出来,李宝山闲着摔了一个跟头,笑骂了一句“小sāo_huò”。
只听里面是个如银铃般声音,“谁来我也不见,更加不见负心汉”。
这番话谁都听出了其中意思,李宝山没羞没臊走到门前想着同样说点没羞没躁的话,看到老鸨这又黑又糙的肥脸是兴趣全无,让她退下之后李宝山敲门三下。
“月容姑娘是我”!
“你是谁”?
李宝山想了想,“一位慕名而来的登徒浪子”。
“既然是登徒浪子便滚吧”!
李宝山面对可人的美人脾气是出了名的好,任你百般刁难也是笑意莹莹,嘿嘿一笑李宝山道:“何事让月容小仙女如此生气,我替你做主”。
“行啊,三年前有个负心汉没留下一封书信就走了,你去给我挖了他的心脏,我想看看是不是人心肉长的”。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宝山,同样是个登徒浪子”。
李宝山继续没羞没躁,“不巧我这个登徒浪子也是叫李宝山,来门开开,让你瞅瞅是否是同一个人”。
门开了,只看见里面一素面朝天却落得仙气满满的女子出现,一看当真是从画中出来,李宝山冲上去当即在秋月容的桃形屁股一捏,将这可人的美人差点融化在了自己怀里。
秋月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就像那夜晚抓耳挠腮的小野猫,扰的李宝山失去了机智,刚将美人丢在床上却忽然想起炉道的告诫“处子之身不可破”,一盆冷水让他直接蹦了起来,恶狠狠瞪了玫瑰花瓣铺满的床上美人,“差点让你破了处了”。
秋月容红着脸往李宝山裤裆游走,可惜牛鼻子老道的话李宝山放在yù_wàng前面,当下按住娇喘不断的秋月容把自己脸埋在她丰满双峰之间,“不可啊,我这处子之身还得留着”。
秋月容脸色骤然一寒,推开李宝山便抱着双腿别过头,“难道真如外面传言你喜好不同”?
李宝山一愣,“放他娘的屁,谁说的我让自家老陆割了他舌头”。
“偌大的晋阳都这般说,你去割了吧”!
李宝山自知理亏解释道:“修道之人忌讳yù_wàng,我未曾领悟一道便不敢破身,你且忍耐一事”。
秋月容还是关心李宝山的,毕竟自己如今能坐上这八大花魁不受外面姐妹们一般耻辱是好事,自己的整个玻璃心都放在了李宝山身上,秋月容脸色有了好转问:“难道三年你一道未曾领悟”?
李宝山脸皮厚,“领他娘的道,老子差点没有死在百万雄山,”当即脱下上衣露骨精壮的上身,只看见全身是狰狞的疤痕像毒虫蛇蚁遍布上身,好在他身后不曾有伤疤,否则定要李牧打断腿不可。
“要死了,你这如何弄得遍体鳞伤”?秋月容当即捂住樱桃小嘴哭了,一双纤细的青葱玉手游走在李宝山结实的胸膛一最深的刀疤,李宝山却不以为意道:“破大点事,不必浪费我月容的泪水”。
“你怎能不小心,道不成反倒带回这么多伤疤,可知道我心疼的紧吗”?
李宝山将美人涌入自己胸膛,秋月容则一边哭泣一边用手在李宝山心脏处画圈圈,听姐妹们说过,男人最受不了这般挑逗。
奈何李宝山不是普通男人,古井无波。
暮色四合。
李宝山走出了青铜雀台,只见迎面走来手持金丝铜琴女子,不正是那东厢房弹奏一曲情人肝肠断,沙场抛头颅撒热血的女子?
李宝山将其拦下,那女子抬头竟是丹凤眼,看得李宝山赞叹一句“姑娘生的真好看”。
女子垂首行礼欲要离开却被李宝山当即拦住,道:“可否为我弹奏一曲”?
后院小桥流水,伊人在水一方,抚琴秀发如瀑,李宝山又忍不住赞叹姑娘生的真好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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