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比想象中的要可爱(1/3)
“这件事情,我得想想。”
“你做不到?”
“庾杏,真的要这样吗?”
“对的,徐厚木,你不是很好说话的吗?”
“别给我贴标签”,他对上她的视线,突然松了一口气,好吧,我只对你一个人好说话。
徐厚木唇色泛白,这几年,汗和泪都有,然后是大滴大滴的鼻血,不停地淌下来,这点要求算什么,纽因那么变态奇葩的口味他都完全配合了,更别说庾杏这以婚姻为交换的小小条件。
庾杏见他沉默,笑得喘不过气来,“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把获安的户口……”
“庾杏,我愿意,只要能和你结婚,怎样都可以。”
庾杏纹丝不动地站了片刻,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过了好久,她委屈地把头依偎在他的肩上,小声哭了起来。
徐厚木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随后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搂着她,那年他离开的时候,她和家里决裂,还差点失去徐获安,甚至没办法入学,生获安的时候又是早产,还要兼顾学业和演出……
她心里的积郁,其实很深。
“乖,别哭了,别哭,庾杏,别哭,别哭了,好了,不哭了。”
“徐厚木,你求婚怎么会这么老掉牙。”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紧紧抓住他的心,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吻落在她的发上。
他曾千百次地想要抽离,但是仅凭一己之力他做不到,后来,他一个人负责了两个课题,他那双弹钢琴的手,在白纸和计算机中,与元素捣乱;他孱弱得有些过分的身体,在设备先进的实验室里,与方程式一起跳跃濒临死亡时的悲悯。
他与学业、事业犹如恋人般彼此交织,彼此包容,彼此尊重。但是,有时候,他还是想寻求帮助,即便惧怕别人,见面也会点头示意。
没有庾杏,他的活法就是从已知开始的地方,懵懂生活下去,除了研究,就是徐获安,唯一的娱乐方式就是坐飞机到纽约,在林肯中心的心脏地带,看能不能遇见想遇见的人。
大雪封路时,百老汇大道一如多年前德国那场雪灾,拥堵喧嚣。
他抱着获安在大都会歌剧院和纽约市歌剧院听着一场又一场音乐盛典,有时是古典音乐,有时是现代乐曲,有时是交响乐团别具一格的突破。
之后,不管遇不遇到那个人,他都要回伦敦,从希斯罗机场到剑桥小镇,再坐两个半小时的巴士,然后到常去的小店看看,有没有新的“乐高”,有的话,一定要给获安买下,不然他会闹的。
然后,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走过大礼堂,科学馆,图书馆,体育馆。
他知道,没有那个人的话,他明天也会这样过活。
在崔荣雅眼里,裴胜吾有些优柔寡断,脾气也不是很好,但是性情温和,十分宠她,勉勉强强算是个合格的丈夫。
可又有谁知道,那个常常带笑的作曲才子,其实没有几次,是真心想笑。
崔荣雅双手叉腰,眉头的基调却是淡淡的嘲讽,她的笑,发自肺腑,但笑意却没有传到眼睛上,“他要跟我离婚,婚礼也不办了,庾杏你说,青梅竹马的感情他怎么说放下就放下?”
崔荣雅当然明白裴胜吾的性格,但是她不懂他的疏远和冷漠。
她像狗皮膏药一样的态度,都没办法打动他,难道领证没多久,她就要变成失婚少妇了吗?
“荣雅,你有问清楚原因吗?”
崔荣雅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目光不善,“他说他变心了。”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李檬,忽然伸了伸懒腰,嫌弃地白了她一眼,“他要真变心了,怎么还有闲工夫跟你瞎扯原因?”
庾杏了然地笑了,心底居然还涌出一份不可言说的期待。
崔荣雅耷拉着头,闷着不说话,李檬滑开手机,打给时彦文,“你在哪里?”
“怎么了,您老怎么抽空想起我了。”
“别贫。”李檬微眯着眼睛,轻咳了一声,“我们在越位,荣雅喝醉了,搂着一个陌生人又哭又闹,我和庾杏搞不定,你方便的话,来帮个忙。”
“啊?打给裴裴啊,我这走不开。”
“老娘要是打通了,还用找你,时彦文,你丫的,来不来。”
“哎,姑奶奶,你放过我吧,我这还有好几个会,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老裴打电话。”
李檬满意地笑了,语气还是那般不耐烦,“随便你。”
时彦文夸张地咒骂了一声,可还是给裴胜吾打了电话。
庾杏默契地拿起包,挤出一个高贵又勉强的笑,本来领证之后,她不打算主动打电话给徐厚木的,可是为了朋友,她咬了咬唇,偏着头望向窗外,“你现在方便吗?”
“怎么了,你说。”徐厚木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离上课时间不到两分钟了。
“荣雅喝醉了,我没联系上裴胜吾,我不放心她,所以我们昨天的约定可不可以推迟一下?”
徐厚木面色猛然一沉,声音有些幽怨,“裴家的司机不在吗?”
“不在,就荣雅一个人。”
“你们在哪?”
“越位。”
徐厚木生气地拧着眉,“我来联系胜吾,你记得等我,我十一点半去接你,获安想吃那家的冰激凌很久了。”
庾杏挑挑眉,“嗯”了一声。
李檬笑笑,也没有说话。
崔荣雅一脸感激地望着两人,揉乱了自己一头时髦柔顺的长发,十分可爱地招呼服务员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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