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疯老九(2/3)
疯疯癫癫的，死胖子领导还以为你装疯，刚走到你面前想给你两个大耳刮子被你一脚踹飞，我的亲哥啊，二百多斤的胖子飞了四五米，您老这套军体拳从哪学的？”/p/p
封尘没有理会姜渊的调侃，急忙问道：“然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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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然后？那死胖子当然是抄了你鱿鱼，后来警察来了将你先带到九院，然又把你送到医院，那死胖子还想追究你责任，也不看看我是做什么的！”姜渊不屑的笑道，自己老看那死东西不顺眼了，动不动对女下属xìng_sāo_rǎo，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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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知道自己的好友帮自己摆平这些，当下说道：“姜片子，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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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还说什么，”姜渊看下手表，站起身来道：“时候不早了，看你样子没啥大问题，我就先回公司了，以后叫你封老九如何？真别说啊，你这儿姓八成就是为这一伟大举动准备的，不得不说，封老九同志的思想永远走在革命队伍的前列，怪不得主席亲自提笔‘向伟大的革命思想者封老九同志学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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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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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渊大笑一声便走出门去，封尘这才想起还有东西没问于是喊道：“姜片子，我当时一直喊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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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赫拉什么的，还有什么存在什么的，还有个阿特米什么的，不是我说，封老九，少看点小说，我们这是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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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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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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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封尘出院，回公司收拾东西的时候，除了姜渊没有人愿意帮他收拾，封尘只听到什么“封老九”之类的私语，他面色微苦，当下没有解释便和姜渊打声招呼，孤身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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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直持续到今年的元宵佳节，早已失去工作的他又怕自己“精神病”复于是只能做些饿不死、吃不饱的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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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他总感觉自己像被分割成两个人一样，实在是由于梦境太真实，离他最近的一次是一场电视上才有的古代战争，在战场他被多名身穿黑色战甲，头戴金属面具的人围攻，最后侥幸逃脱，然后他再次梦到那个甲板上的女子，只不过她已经倒在冰冷的血泊之中，他的心如刀绞，以至于从床上醒来后，汗水浸透了三层床单，他的心脏以夸张的度跳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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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他现自己在梦里变成一名老大爷，失去眼睛和右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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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老九？我这个情况倒也适合。”封尘自嘲一下，因为这个梦，自己的工作黄了，也见不到现实中的女神了，医生也找了好几个，医院也跑遍了，土法子，洋办法也用了一堆，可是没有丝毫效果，后来这件事不知怎么传到自己住的小区，原本相处不错的街坊邻居视他为洪水猛兽，就连走到小区里面也有几个孩子见他就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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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老九，疯老九，半夜三点不睡觉，疯疯癫癫没人要，上桌子，踹领导，吼的同事哇哇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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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脸上顿时五颜六色，真想狠狠抽这几个孩子一个大嘴巴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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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也解释了，大家却还是带着有色眼镜看自己，人啊，一旦有人给打上标签，这个人估计在他人眼里一辈子怕都别想摘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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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封尘也懒得解释，直接将自己父母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转售出去，搬离这个小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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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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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没啥意思，看会儿电影吧。”回到家中，封尘感到一丝清冷，“我记得我出门时候关窗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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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耸肩，封尘暗骂自己一声疯老九，伸手关上了窗户，也关掉电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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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费真是坑爹，一个月要我一百多，害的我这几天不得不吃泡面维持生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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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窗户外边的夜空中传来一阵破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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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万家灯火，一朵绚丽的烟花照亮半个天空，封尘一手端着泡面，一手拿着叉子，干了一天的活让他目露疲惫，炫彩的烟火照亮整个屋子，也倒印在封尘漆黑的瞳孔上，显出一片凋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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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便消失不见，封尘的眼神恢复以往，将泡面三下两下吃的干净，顺道喝干净汤，一抹嘴伸手准备关电脑睡觉，这时封尘廉价的音响里出消息提示的声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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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放下手里的泡面空盒，仔细看去，是一个网页弹出的对话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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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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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就是某个不成熟的黑客想吸引人的小把戏，封尘一天到晚都忙的要死，哪有时间搭理这个黑客，准备再次关掉电脑明天有时间抱去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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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对话框像是疯了一样不断自己复制将封尘的显示器全屏覆盖，在这空荡荡的屋子内，“叮叮叮！”的声音响个不停，封尘咽口吐沫，突然传出的声响吓他一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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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覆盖全屏的对话框每个都有顺序的组成一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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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生命的意义吗？想真正的……活着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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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尘莫名感到心悸和迷茫，屋内的温度似乎降了下来，他俯下身子操控鼠标放到“关机”键，但那几个字像是有魔力一般深深吸引他，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冒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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