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尸鼠(1/2)
黑暗的夜空,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和不知名的动物低吼,远远地传来也甚是可怕。
牛大拿忽然问道,哎,马小辫,你上次说那个连长的父亲给你一个照片,上面到底是画着谁?
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的,可惜出了老战这件事后,焦头烂额的我们已经忘了,听牛大拿这么问,我也好奇的插嘴道,是啊,到底是谁敢称作蛊王?
马小辫也有些不可置信的说,这个人我们都认识,只是没有想到。
我们都认识?他是谁?我和牛大拿异口同声的说。
马小辫忽然爬起来,拉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封信,从里面扯出一张照片说,你们看就是她。
我和牛大拿一看吃了一惊,因为这上面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面容姣好,身材很是标致。看着有些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马小辫呵呵道,这个人就是王晓忠的母亲。
我们更加吃惊,因为之前那王老太太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一代蛊王,而且还是一个女的。
不过我们很快便找到了她的蛛丝马迹,因为王晓忠不仅会那些卫襄公后人的语言,而且他两次出没在卫襄公古墓里,竟然没有被青铜杵上面的骷髅头种了蛊。
虽然王晓忠对不起我们,但是有了连长父亲这层关系,估计这老太太还是愿意帮助我们的。
自我安慰之后,我们做着美梦便进入了梦乡。
到了后半夜,帐篷外的火已经熄灭了。寒意伴着露水一并袭来。帐篷的穹顶上甚至能听到水珠从树上滴落的声音。
牛大拿从被窝里钻出来嘟嘟囔囔道,妈的,你俩去撒尿不?做个伴?
我和马小辫翻了一个身算是作了回答。
牛大拿草了一声,便出了帐篷,刚从裤裆里掏出灭火器,就忽然觉得眼前一个黑影忽地窜了过去,牛大拿禁不住吓了一跳。这个东西的个头比家狗不小,两只眼睛闪着幽蓝的光。
牛大拿差点惊叫出来,这东西像是狼,又像是豺狗,但是动作又比狼敏捷许多。牛大拿又警觉的看了看四周,除了夜虫低鸣,一片万籁俱寂。
牛大拿也不管尿没尿完,急忙把二弟塞回鸟巢,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忽然忽然听到沙沙的声音,本来他以为是起风的声音可是又觉得不太像,因为这声音来自于头顶之上。牛大拿止住脚步,果然在头顶的上方传来沙沙的声响,牛大拿刚想抬头,忽然就觉得一阵腥风扑面,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黑影暴射而来,牛大拿讶然一声,身体本能的向下一蹲,急忙歪过脸,肩上早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牛大拿马上便哎呦了一声,接着大喊道,老杜、马子快出来!
我和马小辫在帐篷里听见牛大拿说话的声音都变了,知道出了意外,急忙穿着裤衩跑了出来。
牛大拿肩上的疼痛已经超出他所能忍受的界限,头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低落,他把右手做拢状,把五根指头紧紧地压住伤口的四周以减轻疼痛。
我们还没有扶住牛大拿,他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可是牛大拿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不知是浑身麻木了,还是肩上的疼痛远远大于摔倒的疼痛,他倒下后连一声哎呦都没发出来,他甚至已经觉得舌尖发硬,喉咙里也被一大块什么堵住了,他这才感到了恐惧,嗓子里呜呜的说着,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张嘴想喊,可是怎么也发不出音来。
马小辫一把把牛大拿背起来,几步跨进帐篷,在珠豆般的灯光下,牛大拿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张死人时用来做引魂幡的白纸。马小辫的父亲是医生,所以这家伙懂得一些治疗经验,他急忙趴在牛大拿的伤口上用力地吸着毒液,吸一口便啐出一口乌黑色的血水。
马小辫知道,牛大拿这次伤的不轻,刚刚一个大活人,才一会的功夫就变得这样人事不省了,那蛇的毒性之猛烈可见一斑。
马小辫皱着眉说,到底是什么东西把牛大拿伤成这样?
此时的牛大拿脑袋还算是清醒说,是,是……是一只比狗不小的东西……
我和马小辫都怔住了,因为我们认知的范围里面,除了蛇没有毒性这么厉害的东西啊。马小辫耸了耸肩说,我们怎么办?要不赶紧下山去找医生?这毒性实在是来得太快了。
此时的牛大拿已经由刚才的呼吸急促变得渐渐慢了下来极慢,而且沉重,我摇了摇头,因为我知道,按照这样的毒发速度,我们根本来不及请来医生就打那就挂了。
我急忙给师傅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师傅听我说完,倒是没有着急,他只是沉思了一会说,你把他的血滴到糯米里,看看糯米会变成什么颜色。
我心说师傅这也是傻了,牛大拿的鲜血染到大米上不变成红色难道还能变成黑色不成?说是说,我还是照办,把牛大拿的血急忙滴到糯米里,奇怪的是,这糯米马上就变成了漆黑的了。
我大吃一惊,急忙对师傅说,哎呀不好了,糯米竟然变成漆黑的了。
师傅在那边点点头说,你们把杀鬼咒烧成灰,然后和糯米拌匀,摁倒他的伤口上。没事,等明天我派去支援你们的朋友也就到了。
挂了师傅的电话,我和马小辫挤忙如法炮制,把糯米敷到牛大拿的伤口上,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牛大拿的身体急剧的抖了两下,接着便头一歪,哇地突出几口乌黑的鲜血来,腥臭无比。紧接着,他的伤口处也发出滋滋的声音,并且泛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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