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凌乱的线索和失踪的小秦(1/2)
袁子聪爷爷叫袁辞,活到现在也一百多岁了,袁家似乎世代都是晚婚晚育的代表人物。袁辞四十多岁才结婚,年近五十才才有的袁子聪他爹,袁子聪他爹也是四十好几才有的袁子聪,现在看袁子聪这状态,估计也得走他父辈的老路。
据袁子聪说,袁辞年轻时算的上位浪子,有钱没钱搁一边,顶着袁家的名号,在当年北京佛道两界还是颇有名望的,他不同于一般的修道之人。既不修身,也不养性,唯爱女人跟酒,因此在外人眼中,绝对是个异类。
出了酒色袁辞还有一好,喜欢收集诡怪之谈,尤其是对自己袁家祖上的事,尤其感兴趣。面前的这本《了》就是袁辞所著。而这本书一共有两册,这本《了》为上卷,下卷命为《凡》。连在一起,叫《了凡》。袁子聪这时问我,难道还没明白这本书的来历么。
我当时心思并没在那本荒诞无奇的书上,因此对他这种卖关子的做派很不满意。“你到底是个算命的啊,关键时刻就停下。我对这本书没什么兴趣,你有什么屁快点放。”我不耐烦的说道。
袁子聪对我的这个态度,估计也习以为常了。因此并不着急,笑呵呵的跟我说:“你啊,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几个大白腿的安危,所以已经连最基本的联想能力都没有了。”我听他损我,刚要发作。袁子聪却摆摆手让我先别说话,他问我,知道了凡先生是谁么。
被他这么一问。我才突然领悟。
“了凡先生”袁了凡。都姓袁,这……
袁了凡是明代一个杂家。据说他对种地,为官甚至做生意都有很自己独特的见解,而且他著已补《了然四训》通过自己的经历,劝导子孙向善。据说他曾被一个算命先生算到到了一生的命运,因而他认为人的一生是注定的,所以没什么动力,后来遇到一个法号云谷的和尚,老和尚用佛教因果报应的说法开导了凡。
这使得了凡知道了命运原来是可以改变的,因此他努力精进根据法则改运,最终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了凡可以算得上敢于向命运开战的第一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
袁子聪告诉我,当初那位给了凡先生看相的,是位姓孔的老道,而这位空老道就是他的祖先袁璜的师傅,从族谱上看来。袁了凡和袁璜这一脉应该是远亲。因此在一些家传的书籍上,总能找到一些与袁了凡有关系的故事。
而《了凡》一书,正是他爷爷收集的一些关于袁了凡的事,对于这些记载,袁子聪自小就看,因此当我把照片的事告诉他时,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位苦命的女画师。至于我信与不信,或者对这件事儿有没有帮助,他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袁子聪的话,我虽然依旧对那个故事表示怀疑,但还是有了些思路,如果说这些照片和当初故事里讲的画像有相似之处的话,那出现在照片中间的人,估计就被下了死咒了。
而现在小雅已经不知去向了。启星有了中毒的迹象,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坏的情况,看来只能见到照片中另一位主人公小秦,才能有进一步的定论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线索比有线索更让人苦闹,我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袁辞写的那个故事,太蹩脚太老套,似乎有脑子的人就能编出的故事,但除此之外,我有别无线索。
回家之后,我把小雅那张照片冲洗出来,而且因为启星之前的照片已经烧了,只好把之前传给我的电子版冲洗打印一张。我把两张照片房子桌子上一直研究到很晚,始终什么发现都没有。一直到了后半夜亮点左右,我决定暂时放弃这两张照片,先回床上休息。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然后慢慢的运动脖子,长时间坐在椅子上,让我的颈椎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当我把头尽量像起抬,慢慢看向天花板的时候。发现此时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我用力渣渣眼睛,发现那并不是因为疲劳产生的幻觉,确实一个清晰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我吃惊四下看看,突然在窗台附近发现一个人影,当我发现他之后,那家伙以很快的速度从窗口离开了。我住四楼,一般的小毛贼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我判断他应该也不是什么灵异体,因为我并没感觉周围有特别的气息存在。
我扒在窗台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为了保险起见,我挂了串小铃铛在窗台上,然后锁好门窗之后,才合着衣服躺在床上。一晚上睡的都不是很好,心里始终装着那两张奇怪的照片。
第二天我在床上躺倒很晚,头疼的厉害,那种感觉好像脑子里有东西顶着我的脑门,而且能感觉脑门的皮肤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抖动,不过我还是强忍着从床上爬起来,我猜自己八成是头天晚上受了夜风,因此冲了包感冒冲剂,这才向启星家赶去。
我到的时候,启星看样子刚起床,她告诉我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头疼的厉害,说这话时我注意到她脑门好像跳了两下,这症状竟然和我的情况一样。我当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并没对启星说明,我只盼望着今天可以见到那位叫小秦的姑娘,在他身上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
我和启星一直等到晚饭时间,也没接到小秦的电话,其间启星也给对方打过几次电话,但对方一直无法接通,我们当时以为小秦一定是在工作,因此才不方便接听,可到了这个时候还没音讯,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我问启星还有没有小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