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序章(1/2)
浪荡江湖的日子,最快乐的莫过于能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对于这一点,常年混迹在其中的陈文锦,是感受作深刻的。
对于陈文锦来说,只要有酒有肉,什么纷争之类的,都是和他没有关系的。索性,他就选择了放纵自己,让自己生活在这种舒适快乐的生活中。
安于乐道,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追求太高,只能是摔死在半路。对于历史以来,那些曾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陈文锦想来嗤之以鼻。
有山,有月,有美酒。有路,有道,有大刀。这一切,也便是足够了。
可是,好景不长。这种平静的生活,很快的就被打破了。
“喂!我就是一个劫道的,你倒是想怎么样?”陈文锦一身的灰褐色的长袍,厚厚的长发披在双肩,背后也是披着一身灰褐色的衣服。
陈文锦要是平常看起来,或许会是很文静的一个人。有一点,书生的儒雅。也有着,商人一般的狡黠。但此时,却是大不一样。
可现在的陈文锦,整个人看起来,就会是另一种场景了。胡子拉碴的脸上,带着几分凶狠。长发披肩杂乱无比,还带着一些蓬松。
用陈文锦的话说,就是:劫道的人,就该有劫道的样子。你要是慈眉善目,打扮清秀的,拿别人会以为你是戏子。劫道的时候,正是神经突发,唱着对台戏。
所以,每次陈文锦出来的时候,总是安装着一副胡须,打扮的尽可能的凶恶一些。这样,才会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至少,也不会至于被人误会,当做是疯子了。
可是今天,却是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他对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穿着紫色衣物,半遮挡着脸庞的人。
这人他也没有截过道,可偏偏的就是送上门了。送上门了就送上门了,还厉害的不行。此时,陈文锦就是被那人反扣着手,耷拉在背上。
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人,老是和着自己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什么堂堂男子汉,你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的要劫道,什么什么之类的。
总之,说的莫名其妙。而且,还是很烦的那种。
“不干什么,就是教会你,怎么做人!”那紫色衣服,半蒙着脸的人说道。
声音有些苍老,有些低沉,大约是40多岁。不过,不难发现这人似乎是久经风霜,经历过岁月的打击。
至少,半带着白发的头上,便是最好的明证了。
“大爷,我叫你大爷好了,我真的只是一个劫道的。至于您怎么想,那是您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着就好,就不劳您费心了!”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陈文锦的一帮手下,和着自己都是很快的被打败了。自己,也是被单独的带走了。所以,陈文锦不认为这样的哀求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没骨气!竖子一个!”那紫衣人听着,很是生气,连带着手上的力气,也是加深了些许。
“哎呦呦!痛死我了!不过,骨气这东西,最是没有意思了。看着不能解馋,拿着不能下咽,有什么作用呢?搞不好,因为这口骨气,反倒是会折了人名的。
我从小时候起,就过着如同乞丐一样的生活。对于尊严,骨气什么的,最是不放在眼里了。怎么,突然有一天,冒出一个逼着我的人。只是为了让我放下,那曾经的一段生活。然后,过着一段不知所谓的追求?然后,再,啊~~~,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嘛!那么,你会愿意试着放弃尊严和骨气,去试着我曾经过的那段日子嘛?你干嘛?”紫衣人的话,没有使得陈文锦屈服。强忍着加大的力量,陈文锦近乎是吼着一样的说完了。
陈文锦不算是愚笨的人,那人既然说了那些话。陈文锦便猜测,此人一定是和自己有着某中联系的。平常的人,也是不会说这么些废话,来给这么一个漠不相识的人。
这也同样,勾起了陈文锦对于往日的回忆。于是,一道一道的思绪,便就这样,随着自己的内心,传了出来。
尽管很痛,但陈文锦还是一句话,将他们说完了。
那紫衣人,见陈文锦真情流露,虽有抱怨之意。可在陈文锦说‘我从小时候起,就过着如同乞丐一样的生活’的时候,眼神一暗,也就不再苛责了。
待陈文锦说完,他便放了陈文锦的手,不再那么反扣着了。而陈文锦,见那人放了自己的手,先是揉了揉自己的手,放松开来,面对着那人。
“不服气?”那紫衣人问道。
“没有!哪敢呀!打不过,难道还嘴硬着不行,岂不是自讨苦吃不成”陈文锦狡黠的转了一下眼睛,盯着那人看到。
“忠良贤厚不学,偏偏学些歪门邪道!”紫衣人怒斥一句。
“是是是,可这对于我来说,又能怎么样的呢?”陈文锦不怒反笑,似是讥讽一般。对于这些,他可不在乎。
也是正好,想必这人,和着自己有着千丝万缕。如此,也就权当做是,排泄一番了。
那人见着陈文锦的姿态,本想生气。可想到前后始末,也就忍了下来。
“对了!这位,应该是老伯的,对吧!能问一下,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又到底,您是为什么来我这里?”见那人没生气,陈文锦便借势问了起来。
“什么人?是,也许是和你有关。可你这么弱,配吗?”那紫衣人哂笑一下,权当是回敬他了。
“在此别过!不聊!”陈文锦理也不理那人,甩着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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