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处分那点事(3/4)
,在我们的闲聊中,袁童有意无意地提到上学期考试挂课的事,我才从黄李口中得知,咱班四十二人中,计算机基础应用课程我和袁童挂了,余翔以挂三科为最多。知道这点后,我就恼火烦郁的不行了,便在不想再喝酒的情况下,出于借酒浇烦,又和黄李划拳猛喝了一阵子。直到最后一杯酒入肚,胃里一阵酸,心上一丝热,喉咙一片苦,就又呕吐了。而这次的呕吐,不像别次,竟**裸地吐在了我们宿舍内的光滑水泥地上,又溅了袁童一身。
见此情形,袁童赶紧给我既垂背又拿纸拭擦的,忙成了一团,而黄李怕弄脏了他的衣服,站得老远老远。
我吐完,有点舒服了,犟着还要喝,袁童知道我挂科心情不好,便禁止了我再喝。
在昏昏晕晕中,袁童把我半推半就地扶到我的床位上,我睡着了。
我被扶上床后,袁童、黄李、陆涛感觉再喝也莫意思了,便相继离去,酒场散了。
第二天,我、顾国、袁童还沉睡在梦中,贾峰和王锐拎着行李已瞧宿舍门了。他俩进宿舍后,我们三个也起床了。
洗漱完,我向袁童细问关于我和他挂课的事情。袁童说细节上的问题还要从黄李哪儿得知。他推测:我和他之所以都挂课,是因为我俩考试期间都作了弊;之所以我一人受处分,是因为我同狄宥骂架的缘故。当然,我也有些怀疑,按以往我们学院的学生守则,凡考试抄袭作弊的学生,基本都按挂课处理,可为何我既被挂课又背处分啦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袁童的推断。
后来,我又去找黄李了解细节原因。从他口中我得知,我跟袁童之所以会挂课,就是缘于上学期考试中的作弊。但我想不通,即便我**了,也已按挂课处理了,为何还要背个处分这点上,黄李也说不出个理所依然来。但他说,大学的处分,那是要入学籍档案的,一旦入了档案,将影响整个职责生涯,且背了处分的人,按照学校的规定,将不能享受学校及所属学院的助学补助金。
听了黄李这个说辞后,我由原先不太相信会背处分到有些紧张害怕起来。黄李给我的建议,是无论想何种办法都务必将处分给扼杀在摇篮中。但说句实话,在学校和我们学院里,要我寻个替我办事的人,那是比一张白纸还空的白。
实在想不到什么人,就去找彭朤。我想着,他身为信息工程学院学生会的主席,又学校待了三年,论人脉,论处事能力比我强好多。找到他后,我把所犯的过错一五一十向他作了说明,他了解后,没推脱,直接找关系、托要好的老师帮忙,结果,一周下来,毫无进展,彭朤也没给个其所以然来。
情急之下,我又去找黄李。本来想着凭他父母是咱们学校的职工,理应能托到一层关系帮我忙的,但又不知怎么的,是势利的黄李我没给送情,还是我把事情看得过于简单?面对我几次的求助,他总是“脱”字了之,我也就没再对他报多少期望了。
最后,我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余翔这根救命稻草身上。但已开学两周过去了,余翔还淡定地没来学校。
等了几日,余翔终于来学校了。我把情况说与他,让其帮我去找丁国华说情,他忧虑了一番,勉强答应了。只是他的前提是等把自己的挂科和转院解决了,才能帮我。
又过了些时日,余翔让我同他去找丁国华。我就到超市买了两条烟和一**好酒,同他去丁国华家。
到丁国华家,王兰凤也正好在,只是她可能贵人多忘事,老早把我这个第一次因闯萧娟宿舍楼被她罚写检讨,第二次因跟蔡膨摆地摊被她追得校园到处藏的无名小卒给健忘了,所以我也就故意掩盖了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情。
余翔把我的事情说与丁国华后,他言说事情并不多么严重,他会帮我在狄老师跟前说个情,让我私下来还要向狄宥老师道个歉,就好了。
听丁国华这样说后,我有几分放宽心了。可当我同余翔离开时,他让我把拿来的礼统统带回去。我想,送出去的礼,泼出去的水,已经送了,怎好拿回,况且他还帮我办事情家,就没半点拿回的动向。
丁国华看我不拿,便把余翔劈头盖脸地批评了一顿,说我们多么多么不懂事,如此如此不务业。最终,在他批评后,我把东西带回了。
只是我想不通,同样是老师,同职一个学校,王兰凤怎么就贪得无厌了,而身为丈夫的丁国华怎么就清正廉洁啦
回到宿舍,我把丁国华给我的提议转告给顾国和袁童,想让他俩帮我出谋划策,理出个搞定狄宥的法子。袁童的意思是让我亲自到狄宥家去一趟,给他当面道歉。但我想着,自己那天同他死声烂气地吵骂,让他丢尽了颜面。如今,又让我亲自去他家,求得他的谅解,我实在是恨不下这个廉耻,鼓不起那个勇气。
思前想后几天,我又去找班主任,企图让她帮我向狄宥说情。
找到班主任后,他也把我愣头愣脑地批评了一顿,又建议我还是亲自去找狄宥比较好些。
几次三番找人帮忙,我贪图得就是能够不失面子和尊严的有个解决问题的捷径法子。到头来,近道没抄成,远道走了一大堆,还落了个一切靠自己。
无奈之下,找了个周末清闲的日子,携上礼品,叫上顾国,向狄宥负荆请罪。可那天我和顾国到他家,只有他老婆,他并不在家,我就和顾国一直等着,不知是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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