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抄袭和骂战(2/5)
出招的黄雀给逮了个正着。按照我以往的观察,狄宥虽说个头大,面象上应该属于温和型的那种。但当我被逮住后,他从教室后面远远发出宏大而震撼的喊话声后,让我彻底否定了自己对他的观察。他铿锵有力地喊道:“中间第二排穿白色羽绒服的那个同学和靠窗第二排穿黑色羽绒服的那位同学给我统统站起来!”
这一喊话后,我自知是事情败露,但为了拖延遮掩,故作镇定,看有他人顶替否?结果,我眼睛超后面一望,瞄准我的竟是教室里所有除自己之外的五十八只眼睛。这时,狄宥的声音,完全可用《植物大战僵尸》里的那些可怕僵尸加以形容,刚一波平息,又起一波,搞得我欲站起来,又惊恐得不能站起来,直到狄宥发出第三次有如震塌教室的喊声时,我才一跃而起,袁童也紧跟其后。
我和袁童站起后,狄宥说:“卷子放好,人直接离开!”
听了这句话,我的耳膜如惊雷般刺震,但为了搞清楚事实的真假,我和袁童都没即刻奉行。
等了大概不到一分钟的光景,狄宥见我和袁童全然没有离开教室的动静,又发飙说:“不走,难道要我推你们离开吗”
这句话一出,我拿起了桌上仅放的一支笔和拿出了放在桌屉里的那本在狄宥发现后深藏了的书,就离开了教室。
我走出教室,袁童也紧随其后。
虽然我和袁童被狄宥赶出,并没有以抄袭的名义作为标榜,可班里的其他学生心知肚明,我俩也自晓自知。
我和袁童被赶出考场后,其他同学还在教室紧锣密鼓地答卷,我俩只能傻兮兮地站在教学楼大厅。
长期以来,单纯外表我对狄宥的了解,今日得见,那是错的离谱,就不敢再枉然对他做过多深入的解剖,袁童则说:“以前就听说这位魔电老师是我们学院监考的四大名捕之一,今天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一听这话,我戏谑袁童地说:“老袁,既然你早知道狄宥是我们学院监考的四大名捕之一,那你还敢抄袭,这不是明知太岁头上动土难,还要装着去动吗”
“你也是呀!”袁童说。
“我是出生牛犊,对他小觑罢了!”
袁童一脸的惆怅和茫然,像是丢了入学时的学费。我看不过,为缓和气氛,故作没事对他笑着说:“老猿,凡事都有个解决的法子,你这般愁眉苦脸的,能解决问题吗所以……你知道的。人,面对麻烦,最重要的是淡定。”
“冲舟,你不要再这样嘻嘻哈哈的了,今天的事是个严肃的事情。”袁童有点生气地说。
见袁童跟我如此认真地较劲,我知道事情可能严重了。要不然,凭袁童在学生会当办公室干事的实力,这点小事情他肯定能摆平。我问袁童:“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处理呀”
“等考试结束后,我俩去狄宥跟前承认错误,并求个情,看把事情能否解决。”袁童说。
听了袁童的话,我也没再多问,只是看着大厅外纷飞的雪花,它给人的感觉,一如袁童的心情,沉重零散。不过,雪是凌乱的在寒风中飘落,袁童的心情则是在自我矛盾的纠结中捣腾。
在我和袁童大厅门口等狄宥的时候,看着那些交卷了的学生,他们有些显得兴奋,好像跌倒后捡到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子;有些显得失落,诚如我和袁童被抄袭逮住了。有些大喊大叫,言自己抄袭了多少,谩骂傻逼的监考教师是如何的笨,如此的拙,竟没发现自己,很明显他们是卖弄自己做了多么的伟大成就;而那些成双成对的情侣,更是手拉手地谈论着考试题目,兴致勃勃地走出大厅门口,好像他们此时最关心的是考试的兴奋而非他们之间恋爱的亲密无间。凡此种种,我听得耳朵都快麻木了,看得眼睛都快凌乱了,但袁童还在炯炯有神地等待着狄宥。不明白的同学,肯定以为,袁童又是一个痴情的傻逼男,在焦急中寻觅着自己的女友。
终于,一个高大个的人从拥挤的人群中遥遥欲坠落地出现了,并在大厅的那个玻璃门里吃力的弯头挤出,我还没来得及找出理由上前迎接,而袁童却像早有预谋的老鹰盯上了小鸡,赶忙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狄宥跟前,并用什么说辞,让狄宥在雪大的足以砸破头的情况下,止了他的步伐。见此,我也赶忙移动了自己的尊步,走向他们。
当我走进他们,还没启齿开话时,狄宥以为我是来路不明的瘟神,赶忙启动了他堪比平路上驴子的步子,远离了我。这让我着实有点恼怒,可袁童还是追着狄宥,我也紧跟着袁童。
从带风的雪中,我隐约听到袁童向狄宥承认错误。虽然隐约中他用“没什么”的言语宽慰袁童,但犯了事的人总有这么一个情结:被犯者越是用不在意或者随意性的口吻处理事情,犯事者越就心里不踏实。所以,面对着狄宥持简而言之“没什么”三字的处理态度,袁童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说实话,我不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也不是没经历大风浪的人,对于这点抄袭的事情,虽说在意,也不是很在意。于作弊,其最怀的结果就是挂课了。于挂课,作为新进的大一学生,我并没有经历过,也未曾体会到挂课后的滋味,但也觉着这种滋味同高考落榜后的滋味相比,那简直是大屋见小屋了。我想着,如果袁童也理清了这个深而不深的道理,他也就无所谓屁点屁点地紧跟着狄宥求情了。可惜,我知其理,袁童却依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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