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牛刀小试(2/2)

现在市面上许多“大仙儿”都这么干，虽然他不是那些假“大仙儿”，但首次出马经验不足，万一控不住场了也可以抛出来压压场面。

“嗯，他叫赵逢春，搞私人侦探的，偶尔也接灵异业务，你前女友的照片就是他拍的。”

师承恩说完拨了个电话，几分钟后，一个穿花衬衫脑袋后梳条小辫儿的矮胖子鬼鬼祟祟找了过来，见面就一拍腿，“姑奶奶你怎么才来啊，人家都等得不耐烦了。”

说话间打量一眼邱启明，眉头又一皱，“这就是你给我说的人？行不行啊，人家那边是个老师，本来就不信这一套，你找一个这么年轻的过来，还一点大仙儿的气质也没有，镇得住场面么？”

邱启明本来就没多少自信，一下被他说得更没了底，师承恩倒挺有自信，“你这不废话么？本姑娘亲手调教出来的人能不行？先说说客户的情况。”

赵逢春眉头又一拧，“时间太仓促，我了解的也不多……”

据其所言，去世的老人是个老干部，一共有两儿一女，仨孩子都挺有出息，大儿子在美国，二儿子在澳大利亚，只有当老师的小女儿在国内，也就是这次的客户。

这个小女儿名叫林凤雅，平时住学校宿舍，老人脾气挺倔，一直不肯雇保姆，所以都是一个人住，林凤雅每天都会给老人打电话，有天电话没打通，过来才发现老人已经去世了，到医院查明死因是突发性心梗，办完丧事就这么着了，但最近林凤雅总是梦见老人，于是又开始找先生过来看。

说到这里，赵逢春手一摊，“就这么些。”

“就这么点儿？”师承恩眉头一皱，“你不是做侦探的么？才弄来这么点儿料还怎么搞？”

“我也是昨天才和客户接触上，而且人家是个老师，根本就不和我这种人多谈，”赵逢春又看了看邱启明，两手一摊，“不行这回就算了吧，别上去搞砸再挨一顿臭骂。”

“不行！”邱启明苦练一个多月，早憋着股一炮而响的劲头，再说还没见到正主就回去，怎么对得起陪他早起晚睡的师承恩？退一万步讲，一个女老师能有多大能量，真砸了锅，还能拿把菜刀把他劈了不成，“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大不了我一个人挨骂。”

“对，就是这种气势，”师承恩拍拍他的胳膊，“你越牛气，客户就越信你。”

“光牛气有个屁用啊，”矮胖子摇摇头，“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拿不出真本事砸了锅，挨打挨骂你们俩扛，可别连累我。”

“你废话真多，”师承恩作势就要踢过去，“就算他不行这不还有我呢么，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