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越南特工(1/2)
吴江龙睡到半夜时醒了,控制不住的思绪信马由缰,思忖着,“没病没啥的,我在这干嘛!”一会摸摸头,一会又摸摸肚子,翻来覆去地折腾。不经意间,右手碰到了那个酒精瓶,忽然有了醒悟,“我这两块伤又不算啥,在这无非是换换这个东西嘛!咳,有了它,自己换不就得了,还用得着护士!”想到这,他便轻轻地坐起来。看看帐蓬里的其他几名病号还在呼呼睡觉,便蹑手蹑脚下了地,开始收拾东西。说是收拾东西,吴江龙是在昏迷时被人抬来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东西。看看床的四周除了那根终不离身的腰带外啥也没有。于是他拾起腰带往身上一扎,穿好胶鞋,系好带子,一切装备妥当。
当兵的就是省事,除了身上背的,还有肩上扛的,几乎所有家当就都在这了,搬多少次家也是轻手利脚。
吴江龙悄悄走出帐蓬,探头探脑向外张望。
山头上已经有了一些署色,微微透着白光。但山谷里依然是一片黑暗,只能看清帐蓬的轮阔。营地内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几乎所有生物都处在万籁俱寂之中。只有营地中心的一个大帐蓬内还有灯光。
吴江龙怕被哨兵发现,有意绕着帐蓬,专从黑暗处向外走。走着走着,突然从黑暗处站起一个人来。吴江龙慌忙之下,正要做什么防范,却被对方用枪抵住,一动不敢动了,就听这个人问:“口令。”
吴江龙一住进师医院就属于非战斗人员,成为病号后自然就没有了战斗义务,因此他无从知晓口令是什么。这人一问,还真把他问住了。吴江龙猜测,这人可能是暗哨,于是加着小心说:“我是负伤的的军人,在这养伤。”
吴江龙知道回令的重要性,绝不敢说错一点。否则,哨兵把他当成敌人,朝他开枪麻烦可就大了。
“即然是养伤,天还没亮,你乱跑什么?”哨兵指责说。
“我,我想上山转转。”吴江龙撒谎。
哨兵觉得吴江龙说话吞吞吐吐,有些怀疑,继续考问:“你是哪部份的。”
“215团四连。”吴江龙流利地回答。
“嗯,”哨兵相信了他说的话,对他说,“天还没亮,任何人都不准随意走动。你还是回去吧!”
在战场上,军人们虽然处于一个师、一个团、一个营的单位之中,人员成千上万,根本不可能互相认识。再加上其他部队掉队人员的加入,生面孔会越来越多。当时又没有什么通行证、身份证之类的东西来证明。一旦敌人特工渗透,凭军装也很难区别出敌我。战场上死伤、失踪的人员到处都是,敌人从哪里不能找到几身中**人衣服。而且特工们都会说上几句中国话。由于我国的方言非常复杂,就是叽哩哇啦地吐字不清,你也不敢说这就是敌人。
许多部队都遇到过这种情况。部队正在行进,队列中不知何时就搀杂进了敌人特工。他们有的扮成我方军人,有的扮成民工。在我方人员不备情况下,突然发起攻击,致使成班成排的中**人们受到重大牺牲。如何才能区别出敌我来呢!光凭口令是不行了。敌人就在队列里,而且又能听得懂中国话,口令早被特工摸个底透,问也是白问。
这时就有人发明了除了问番号之外的另一种脱裤查特工的方法。当怀疑某人是敌特工时,问又问不出什么,就让他脱掉裤子,检查**。这招还直管用,很多敌特工都没能通过这一关。
中国部队有着严格的着装规定,不允许军人着军装以外的任何衣物,包括不允许携带部队配发以外的任何饰物。一个标准军人,可以说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军品,特别是在战争期间更是如此。那些敌特工又怎么能知道这些。他们以为,弄一身军装往身上一穿,就和我方军人一样了,岂不知一个最大了漏洞就在里边。
男军人**有着独特的造型。颜色深绿,裤管肥大,而且扎腰的不是什么松紧带,是一根两三尺长的绿绳,市面上没有这种东西。那可是男军人的唯一,军队的品牌。只要把那些可疑人员控制住,逼着他们脱掉裤子,如果下身不是这种**则是敌特工无疑。
有人说,要是不穿**怎么办!
这不可能。军队毕竟是军队,有着严格的纪律约束。军人睡觉不得光身子,其中就是指不允许不穿**和不穿背心。哪像现在的有些男生,天一热就光着身子在男生宿舍里乱跑,什么都不顾了。笔者就曾经在一所大学里看过这一目。虽然是同性,可背人之处,还是背着点好啊!
所以,在这场战争期间。中**人们发明了除口令、查问番号之外,又加上了这一特殊方法。你还别说,这方法真管用。几次部队行军时,稀哩哗拉搀杂进了不少穿着中**人服装的人。指挥员胡涂了,不知他们是从哪来的。这么多人怎么问,要是真正的我方军人与敌特工混在一起,弄不好还会暴露我军秘密。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个指挥员就下口令,“脱掉裤子。”敌特工们也不明白怎么会事,因为正有许多军人盯着他们,在没有暴露之前,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听话地跟着其他人脱。这一脱不要紧,他们还真的与中**人不一样。指挥员二话不说,命令手下人,“把这几个**有问题的,全都抓起来。”
军人们麻利地一下手,来的几名特工一个不漏地被抓了个现行。他们临被带走时,也没弄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
哨兵知道吴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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