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5 铁血辽东:上勇(2/2)

者为中勇，接敌而逃者为上勇。建虏敢以五六百骑逆击我军，最少也可评为上勇，无怪能在关外连败明军。我且瞧瞧建虏这股上勇骑兵，是不是和鞑靼重骑一样，傻乎乎的冲向咱们。”

说罢，张献忠拍马寻找一处地势较高土坡，手擎望远镜，登高远望建虏轻骑踪迹。

冷兵器时代，斥候毕竟没有将领的大局视野，许多名将为了探清敌军装备、阵列详情，往往不惜冒险孤身接近敌阵观察。甚至，标准时空历史里的张献忠，就是如此悲催死在满清箭下。本时空里，张献忠有了望远镜加持，自然不必再傻傻冒险靠近建虏骑兵，无形中消弭了流矢祸患。毕竟，再强的神箭手，也无法横跨望远镜视距箭杀张献忠。话说，亦是有望远镜拓展视距警戒，张献忠才能轻松横扫无数鞑靼小部落，横跨草原杀入辽东。

建虏骑兵尚远，只能模模糊糊瞧个大概所在。

张献忠从容询问降兵：“能否辨认出来将是谁？”

降兵摇头说：“听建虏八旗说，建酋南去锦州后，令阿巴泰、杜度、杨古力等留守沈阳。小人不愿屈节侍奉建虏，故被贬为奴，无缘得见建虏大将，所以分辨不出究竟是谁统兵。”

张献忠自信满满，浑不当回事转首对姜瓖说：“建虏真是记吃不记打，五六百骑也敢冲阵我数千先锋军，看来还是揍的轻。”

姜瓖道出不同看法：“建酋崇祯五年西侵，阿巴泰亦留守沈阳，或许不信我军火铳能站着不动歼灭其无数轻骑，非要亲自来试一试。另，建虏也可能误把我们当作孤军深入的明军，建虏十余年来对阵明军胜多败少，有心理优势。”

张献忠说：“明军也有边将深入辽东骚扰建虏？”

姜瓖回答说：“虽然不多，但是也有，譬如东江镇的毛文龙，就曾杀到辽阳。可惜，撞上了耳聋眼瞎的袁崇焕，建虏恨之入骨却无力擒杀的毛文龙，竟坏于袁崇焕之手。试想，毛文龙如果不死，建虏安敢倾力内侵，朱明岂会有己巳之变？哎，每逢王朝末年，类如袁崇焕这样自毁城墙之辈，就不胜枚举。”

张献忠简短评说是非：“崇祯小儿也是自毁城墙货色。崇祯真想替毛文龙复仇，早就杀了袁崇焕，可瞧瞧崇祯小儿什么时候杀的袁崇焕？分明是令袁崇焕背负己巳之变罪过。毛文龙与袁崇焕就像两藩镇相争，说好说坏都是假象。既然毛文龙死了那就死了，再遗憾也没用，反观角斗胜利的袁崇焕，好歹也能勉强堪用的诡谋文官，可崇祯偏偏为己巳之变砍了袁崇焕，呵呵，最后落得没有人用，又怪得了谁？”

张献忠略过袁毛是非，转移话题说：“袁崇焕与毛文龙都已是前朝旧事，不提也罢。……唔，瞧见建虏骑兵影子了。似乎仍是建虏旧习，前面是披甲重骑，后面是弓箭轻骑。”

姜瓖解释说：“前明财库吝啬，明军铠甲匮乏、火铳劣质，无士气又无纪律，常常抵挡不住建虏重骑冲锋。节度别小瞧这小股建虏骑兵，如果对上两三千明军，明军十有八九要输。建虏骑兵前重后轻，是与明军鏖战多年积攒的经验。不与我军对攻一阵，他们怎知道新式火铳面前，重骑轻骑，有甲无甲，都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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