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双帝授命(2/3)

“如**面质量突然改变，应该立即减速。”

卿若芷耐心地说道，然后忽然反应过来，对脉语道：“有没有手套？”脉语点头，拿出两副手套，恰好是男女各一副。卿若芷先戴上了手套，又将另一副给了凤逸然。

“我也没有那么笨，你滑去，我看着你就是了。”凤逸然见卿若芷扬眉看着自己，不由笑着道。卿若芷努努嘴，率先朝着湖中心滑去。她红色的裙摆在空中留下一道道曲线，她的身姿宛如天鹅般优美。她是骄傲的天鹅，将头高高仰起，也是冬日的梅花，无望白色中的一抹红。她的美，惊如天人，她的笑，无限暖意。凤逸然的视线就这样不自觉地跟着卿若芷，静静地，静静地。

卿若芷滑了一圈回来，见凤逸然站在原地不动，不由轻笑问道：“怎么了？快走啊！”凤逸然猛然惊醒，带着柔情蜜意的笑容，仿照着卿若芷在冰面上滑去。凤逸然不愧是天下第一公子，不过看了卿若芷一次，已经掌握了要道，滑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卿若芷微微地“嘁”了一声，随后跟着凤逸然一起在冰面上滑行。她时而展臂倒滑，时而仰面单脚滑冰，总归是顺得很。凤逸然滑了一会儿，就停下来看着卿若芷。

也许卿若芷并未发觉自己在尽情滑冰时，放松愉悦的表情要比平时美上多少，也许只是和凤逸然在一起时她才能完完全全地放下心来，也许只是因为远离深宫重檐没有束缚而感到难得的轻松。此刻的卿若芷，就如同一只蝴蝶，在冰面上翩翩起舞。

……

“你们去哪儿了，我都等你们好久了”卿若芷与凤逸然说说笑笑地走进了绯雪殿，却见南宫烨一身华贵的亲王服加身，站在亭子边。小路上的积雪早已被宫人扫去，但不免有些湿滑，所以卿若芷还是走得小心翼翼。凤逸然始终站在她边上，担心她摔倒。“出宫玩了玩，有事吗？”卿若芷被上前的念瑶扶着，坐在了石凳上。石凳冰冷，但上面早已垫了厚厚的垫子，而念瑶也拿出一个手袋，让卿若芷暖手。与凤逸然和南宫烨不同，走近卿若芷时，能贴切地感受到她身上的寒冷，带有一层冰霜的冷气。凤逸然虽然也是冷，却不同于卿若芷这般，南宫烨则是透着暖洋洋的气息。

当凤逸然在卿若芷身旁坐定，就感受到这个寒冷，不由微微皱眉。“你问凤逸然，他叫我来的”南宫烨拧着眉头说道。卿若芷好奇地看向凤逸然，凤逸然对她一笑：“这事儿我们还是当着文帝的面说吧”卿若芷不由疑惑道：“什么事非要与皇兄说呢？”南宫烨倒是明白的快：“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哎呀，走了走了走了”说着已是急急忙忙地催促。凤逸然一笑，却不急，对念瑶道：“你先备下姜汤，等卿儿回来给她喝”“是，公子”

当三人走到圣德宫，南宫止早早收到消息，在前殿等候了。“皇兄”“文帝陛下”三人纷纷开口问候。南宫止点点头，对着凤逸然道：“有事就直说吧。”凤逸然嘴角一扬，以极其认真的眼神抱拳对南宫止道：“南海太子凤逸然，愿以原西燕国为聘，迎娶贵国的镇国长公主——卿若芷，望文帝陛下应允！”卿若芷轻轻讶了一声，手不自觉捂住了嘴，显然极为诧异。南宫止的目光在凤逸然和卿若芷之间流转，严肃甚至略带不悦的眼神投向凤逸然道：“若芷的婚事自由她自己做主。若芷，皇兄问你，你可愿到南海和亲？”

卿若芷蹙了蹙眉，显然是对南宫止的不悦：“皇兄，若芷自然不愿和亲，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她顿了一下，眼神更加认真了：“但是，只要有凤逸然在的地方，多远我都会赶到。皇兄，我爱他，您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南宫止显然对卿若芷如此直白的话语而有些愠怒：“你是一国公主，言行得体都不知道了吗。”“皇兄您何时见我老实了？我不过说出了我最真实的想法。况且也是您说的，婚姻大事由我做主。所以，我愿意与凤逸然成亲，即使他要去天涯，到海角，我也愿意跟随着他。”

大殿里的气氛无比沉重，宫人们纷纷觉得喘不过气，凤逸然却是嘴角噙笑地看着卿若芷——还是南宫烨最先打破沉默：“卿儿，你也难得守一回女戒啊”“烨哥哥，”卿若芷似笑非笑地看向南宫烨，“我想你弄错了。我所谓的成亲，是建立在男女平等的基础上。”一语惊住所有人，除了凤逸然。凤逸然对此只是轻笑着回应道：“例如一生一世一双人？”卿若芷认真地点了点头：“是，我从来都不喜欢古代的一夫多妻制，也不希望与别人共享自己的丈夫”凤逸然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的确挺诱人的呢，三妻四妾……不过，我还是与卿儿心意相通”见卿若芷锐利的眼神盯着自己，凤逸然立刻改口，不再开玩笑。

南宫止趁着这段空隙，已经思考了一番。只见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另一只手撑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一处，半晌，才将目光投向卿若芷，浅笑着说：“皇兄我何时有不答应你的事？”卿若芷面露喜色，开心地抬起头来了。“况且你不是早有准备，等着什么时候将父皇的诏书颁出来？”南宫止一眼看透了卿若芷的心思，让卿若芷一阵脸红。卿若芷用咳嗽掩饰尴尬，将明黄色的圣旨从衣袖中取出，示意宫人呈上去给南宫止。南宫止接过去，唰地展开，在荣帝的国玺旁，又盖了一个国玺，以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