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安插眼线从长议(1/2)
他支支吾吾地说“我想一想。 已经过去好些天了,我哪记得我每天的生活蛮有规律的,白天做生意,晚家陪老婆。那天可能与老婆在一起,在家看电视。”/
春水提醒他“六月十八,是星期二,那天午还下了小雨。想起什么来了吧”/
他还在坚持“应当在家看电视。看电视不犯法吧”/
在他狡辩抵赖之时,另一路人马已经在他老婆的邮政所了。他老婆看到公安找门来,心里不安,掉头想走,已走不掉了。公安倒没有为难她,只是向她求证一个问题,她男人在六月十八这一天晚做什么了。她沉思了一番,说一时想不起来。公安不断地提醒她六月十八那天的天气主要生的国际国内大事,可她还是说想不起来。有个公安灵机一动,对她说不要护着她男人了,那一天碰公安扫黄清行动,在众多的被抓的嫖客当,有她男人。她听了果然十分生气,说“这个死男人,在外边花天酒地,我说怎么那天晚不见人影,平时还装样子在家里陪着我。”说完,她才知道被人蒙了。她男人行不了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是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呀。她问公安“你们是不是在唬我”/
公安已经从她嘴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做了记录,走了,她坐在办公室里缄默不语。虽说她对自己男人有一肚子的抱怨,心里还是向着他的,希望他平安无事。没想到自己的不慎让他们套出话来。/
再次审问何武能,他还是一口咬定六月十八晚在家陪老婆,但春水出示了他老婆的证词,说那天他不在家时,他沉默不语了。女人真是靠不住,这是他听到这话时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你还是实话实说吧,隐瞒说谎是没有出路的。”春水威严地说。/
“我那天确实不在家,但我不在家又不能说明什么。这社会,哪个男人还晚九多在家陪老婆的你们要说我做坏事,拿出证据来呀。”他说得言之凿凿。/
春水没办法了。/
要是搁在以前,这时可以手段了,一番毒打,施以精神与**的折磨,没几个能扛得住的。但春水深受其害,不想用这些了。但要想让他说实话,没有确实的证据,难加难呀。/
“让水仙来辨认。”王来提醒道。/
春水一拍大腿,怎么会忘记这茬呢让她来辨别辨别,不清楚了/
火派人去了水仙饭馆,把她请了过来。/
水仙看到何武能,不能马得出结论。那天他们都罩着头,蒙得严严实实的,她又在担心受怕之,记忆不是很清晰。经过一番斟酌,她现有几分像,是那个为头的。她闭眼,仔细想着那天的场景。/
“能不能让他开口说话”水仙说。她对那天他们的说话声有印象。/
“当然可以。”/
水仙在隔壁认真听着这个男人说话的语气度口吻,这下她确认了,是他,那个想非礼强暴她的家伙。/
“是他。”水仙斩钉截铁地说。/
这下春水心有底了。/
他又走进房间,对何武能说“我们抓你来,当然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的。六月十八日的晚,你伙同几个男子,在一个小巷里拦住了一个女人,并把她绑架到一个房间内进行猥亵。政策相信你是知道的,不需要我在这里重复了。希望你能认清形势,交待罪行,并把另外几个同伙供认出来,将功折罪,以期得到宽大处理。你的老婆是个不错的女人,你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她。想想清楚吧。”春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对他摊了底。/
这下何武能无话可说。但他哪肯轻易认罪,一口咬定,这事不是他干的。/
春水对他说“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了,你还在抵赖,失去了坦白从宽的机会。那天你们绑架的女人已经到场,她认出了你,你是化成灰,她也能认出你。你还有话要说吗”/
何武能要求给他一支烟。春水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在激烈斗争了。/
一枝烟吸完以后,他的防线彻底被击溃,不禁痛哭起来。一时的冲动,造成今天的恶果。他虽然跟着光头哥混,但做的都是些偷鸡摸狗的小事,那天的事闹大了。/
他开始招供,详细说起那天的事经过。/
春水心里的一颗石头落了地。/
不过,何武能一害怕坐牢,说他有后台,过几天他可以出去了。/
春水知道他话里有话,他的背后,一定有大的大鱼。/
艾城的黑社会盘根错节,经营多年,虽然打掉了两个帮派,但它们的根基还在。要命的是,光头帮树大根深,不知从何下手。/
也许从何武能这儿,能挖出坑来。/
他对何武能说“你的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你是伙同他人**妇女,虽然qiáng_jiān未遂,但也足够判个五年十年的了,如果你肯配合我们,只要几天可以出去了。”/
何武能想都没想,说一定配合。/
他一五一十地说了些光头帮的劣迹。/
这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根本撼动不了光头帮,为了从长计议,需要安排个眼线。/
“希望你以后能与警方合作,给我们提供情报,这是有报酬的。根据情报的价值给钱。”春水说。/
何武能听说能当线人挣钱,考虑都没考虑答应了。在他眼里,钱是第一位的,至于什么危险,他根本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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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水仙到了办公室。这是水仙第一次到访他的办公室。/
“真气派呀”她着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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