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童子行—第二卷 家门变 第四百一十八章 从容对暴怒(2/2)
喝道:“到御马监去传旨。叫上海寿。把这些人。把这些人统统下锦衣卫狱。”听到这一声。不张越大吃一惊就连金幼孜也大叫不好。张越是否因此的罪人他可以不管。但此事是一做。那引起的反弹就大了。到时候他这个阁臣辞其咎。想到这里。他连忙出来劝说。谁知道话没说两句就被朱棣一口喝了回来。“难道要他弹你这个文渊阁学士该死。你乐意?”。
上一次京师动乱夜皇帝差遣着抓人也就罢了。但这一次张越却明白。除非他想从此之后在士林中再抬不起头来。否则这种事情绝不能做。况且。里头还有他自己的一份。心念数转之下。他便上前从容行礼。随即说道:“皇上既然下诏求直言。如今若要将所有上书者全部下狱。只怕以后再无人肯应言。况且。臣此次也应诏上了书。若皇上真要臣去抓人。那么臣恐怕的自己抓自己了。
”
由于金幼孜呈递上来的第一份是礼部主事萧仪的上书。因此朱棣气怒之下几乎不曾看别人的。此时听张越这么一说。他不禁皱眉看了看的上的奏折。但仍是满脸气恼。见皇帝面色微微有些缓转。张越瞥了一眼旁边的金。便弯腰把递上散落的奏折等一份份拾了起来。等全部收拢之后折叠好。他方才近前几步手呈上。
“你倒是胆大。”朱棣冷冷端详着越。旋即便用手拍了拍眼前的御案。“朕眼下没心思看这些。你既然说自己也应诏上书。那好。你先把你自己那一份念给朕听。接下来再念别人的。之。你一份份念。朕倒要听听。有多人秉承公心。”金幼孜虽说被在一边。但这会儿却没有半分不悦。可以想见。除却某些有分寸的人。别的官员上书必定都是言辞激烈。读奏折几乎是提着脑袋的勾当。当听到张越抑扬挫的念着他自己的奏折时。他更是渐渐感到头皮发麻
“自古漕运之道外乎河陆海。陆运以车。海则以舟。按其所用人力运力费用。则海运最省。河运其次。陆运再次。然河漕不便通行处亦需人力挽。海运虽省牵挽却仍有倾之祸。可谓利害相当。今漕河便利。东南财赋尽由漕运北上。海运则废弃多年。然漕运若人之咽喉。一旦漕河淤泥高积。或漕河冬冻。则南粮不能北运。立有不测之祸。如今虽乃无事之秋。然不可不为万世虑。请以浙西财赋由海路运。使人习知海亦可固海防。习海战。防倭寇。”
这当日开会通河就是为了沟通南北运粮。于是朱棣从此之后就下旨罢了海运。如今张越竟然提议重开海运。皇帝岂不是更怒?然而。朱棣在重重一拍扶手打断了张越的话之后。却没有立刻雷霆大怒。而只是不满的冷哼一声。
“好了。别以为知道你这条陈是为了什么。暂且搁着。念下一份。”。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