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掌握主权(2/2)
思想龌龊,说:日日日,你成天就日,日你媳妇去!卫民听到媳妇这话儿心里就难受。卫民说:你带我去罢!阿珂果真将卫民带入了一个车库内,映入眼帘的丁敏叫卫民给吓傻了。原本光鲜靓丽的丁敏穿的是时髦品牌昂贵的套装,如今她却穿着麻布衣裳修了好多补丁正光着俩只脚踩在木地板上。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脸蛋黑不溜秋的,阿珂给她抹上了层黑炭。
阿珂说,她疯了。卫民说:你这是闹的哪一出?!他说:我给她模拟哩,来一出“大饥荒”吧!让她瞅瞅,曾经生活在旧社会那儿的水深火热的日子,是咋样的!你瞧瞧,她原本,身光颈靓的,如今,却成了一个逃妇!我为了替她洗脑,特意地,将她给绑在了这儿给她念叨。
我说,你是丁敏,你这娼妇!你是旧社会的瘤子!你今儿,沦落到这步田地,你下贱!你理应,寻个农民嫁了,找个工人嫁了!他们没钱,没权,更别提车子房子票子孩子!今儿,你吃不饱,穿不暖,你知不知,劳动人民的疾苦?!你若不知,你枉活人世!你该死啊丁敏!
阿珂一边儿指指点点的,丁敏一开始,觉着他是疯子。可是,他愈来愈严肃,嘴巴说不动她,使戒尺,使笤帚,使棍子,将她的腿部,拍得一条条瘀血痕来。她一开始先是哈哈大笑,叫阿珂吓坏了,现儿基本上疯了。阿珂斗她,令她仿佛从天堂,掉落了人间地狱,经常疯言。
卫民,如今猫腰下来,瞅着她的脸蛋。他想过,丁敏曾经和自个儿来过翻腾倒江的床戏,这是三癞子的手法,叫卫民同她成了相好。再由她,又成了三癞子的相好。他竟而怜悯,但是,他知,他学过心理学,知这人真癫,还是假癫。她好端端的,受过恁多苦哪能怕阿珂这?!
只是,有的话,阿珂不明。唯有有心人,才明。卫民蹲她跟前,她先是撇都不撇一眼,意思是,我栽了,就栽了。我脏了,就脏了。甭管你怎的说我,甭管你是怎的来整我!女人的身子,年轻时是珍珠玉石,是貂皮虎皮!年纪大了,人老珠黄,连擦地板都嫌弃,不是了么?!
卫民说:丁敏,我会放了你。你得信我,我现儿,就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告诉我,谁,指使你干的这等事儿?!我总觉着吧,三癞子是你去刻意认识的,他闭塞,不是到处在社会上寻花问柳的人。而你,是交际花,男人都逃不过你的石榴裙。你告我,你把你的历史,都说。
这样,我会让你回美国,回加拿大,回欧洲。我知,你本,不属于这个世道。但是,你搀和进来,有你的道理。阿珂,你退避下,成不?阿珂说:成,但你得告诉我她说了啥。阿珂一出去,丁敏先是瞪了卫民一眼,觉得,栽在这人的跟头那儿,忒不值得。于是,她咳嗽下。
对着卫民的脸蛋儿,毫不犹豫地,擤出一口痰水来,黄黄腻腻的,喷了上去。卫民觉得像贴上一块香口胶,但是味儿是一股类似大蒜的味道,忒恶心。她说:嫌弃我不?!我告你,你若想从我这嘴巴,套出话儿来,简单。我痰水多,口渴,你张嘴,同我嘴对嘴,时髦话接吻。
你把我的痰水,给吃下去!臭的,腥的,粘的,咽不下的。这才是女人的本儿!你能受不?!能受,我这条命给没了,都值得。料不到,卫民把心一横,一闭眼,俩片唇瓣,贴到了她的嘴巴上,她惊呆,俩眼瞪得,比牛眼要大。卫民仍然能嗅到,她的脖颈那儿是一阵自然清香。
且说周监,当周监将短片看完了以后他背后的汗水犹如瀑布一样,弄湿了他的衣衫。他没话说,他本以为,自个儿是太上老君,高明,谁人都不及他。他还是如来佛,一伸手,是五指山,想压谁,压谁。陈铭坚说:这是常浩清,和小四儿,俩人,用命给换来的玩意儿,你看。
说罢,陈铭坚将俩份厚厚的文件,摔到他跟前。他望着这俩份文件,立马拆开。里头,没有一个废字,没有一句废话,每一句,都是朝着他的心脏那儿抨击。原来,他以为,他的手掌,可以将人们的眼睛给合上,瞅不到的,就甭瞅了。但是,他忘了估算“灵魂”的说法了。
陈铭坚说:周监,他们俩,没钱,也没权。小四儿,是个混蛋。但是,这俩人,和你不大一样。他们死了,死得其所,因为,胸腔内,有一份正义感。不是说,人活着,非得装的多正义才对。但是,你干了坏事,你得认。我不教育了,没意义了。周监,一脑袋,磕桌脚那。
陈铭坚吓了一跳,但理性告他知,周监不傻。周监说:陈局长,你是不是,少算了一筹?这时,陈铭坚的电话响起,匿名电话。他回头一瞅,周监的神情,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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