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孤儿的出生(1/2)
俗话说:七月半,鬼乱窜。
也许常人会一笑置之,但我觉得这句话不无道理。
我叫田浪,出身在华夏华西东部的一个小村庄,祖辈都是平平凡凡的农民,而我却极为不平凡。
因为我出身在七月半!
九八年,大田村。
这里属于偏远地区,农村比较落后,没有电灯,房子也大多是一间茅草房,人畜都住在同一屋檐下。
村子不大,百十来人口,而我家又在最西边的山谷里,最近的邻居也在好几百米开外。
农历七月十五这天,原本平静的村子变得热闹了起来。
这个时代的农村教育非常落后,十有**的村民都是文盲,尽管政府呼吁大家相信科学,但在这些文盲的字典中从来没有“科学”二字。他们唯一相信的就是祖辈口耳相传的“规则”。(也就是封建迷信)
大田村的村民全姓田,据说祖辈是同一个人。
村长叫田文武,名字很霸气,但他却是一个既不会文又不会武的老残!他是一个瞎子,而且一直是一个人住在一间砖瓦房中,但这也成为他身份的象征,全村唯一一个住在砖瓦房中的人。
听说村长年轻时是一个人缘很好的小伙子,出去闯荡过几十年,老了回到村子里就变了一个人,没人知道他在外面几十年的时间经历了什么。
他很孤僻,平时不多与村里人打交道,但是到了每年的鬼节他都会挨家挨户的拜访。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的使命。
这天,村长又拄着竹杖闯进每一户人家道:“老规矩!”
这里的老规矩是大田村的一个传统,每年鬼节都会在自家大门前用绑着红线的木棍摆放出一条路,路的长短不限但必须要转七个弯!这么做的原因就是驱除跟在自己身后的脏东西,因为传说他们只会走直路。
“唉,知道了,瞎子村长。”
“平时就是一个死人,没想到今天就这么积极。”
……
村中总有人不理解村长,但还是乖乖按照他说的做。
因为就在几年前,有一家人不按照村长说的做,第二年他家就死了两个人。
由于我家的位置特殊,村长总是最后一个来到我家。
老远,爷爷就看见村长拄着竹杖蹒跚而来,他急忙上前为他引路。
要说这村中有谁和村长交情最好,那肯定是我爷爷,他两还是小时最好的玩伴。
“哎呀,你又亲自跑来唠叨,我看你这把老骨头也没有几年了。”
“老兄啊,你要走在我前面咯!”
村长用他的瞎眼看了看爷爷,叹息着说道。
两人走到我家院子里,爷爷说:“你先在这站着,我去找个凳子。”
就在爷爷进入茅屋后,村长摇摇头,小声叹息道:“老兄,这是命咯,我会尽量保住你的孙子。”
不一会儿爷爷带着两根木凳走了出来,二人相对而坐。
“老兄,大柱去那了?”
“哦,小子上山砍材去了,是我让他多砍一点,估摸着就这几天他媳妇就会生娃。”
村长脸色一变,随即笑着说:“我其实是厚着脸皮来趁你家的晚饭。”
“好,好。”
爷爷和村长聊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六点半,这时爸爸也回来了。
“大柱,快去杀只公鸡,你田叔在这吃饭。”
“好勒!”
村长赶紧叫住爸爸:“大柱,把鸡血留下,放在碗里。”
爸爸有些不解,但他知道村长自有道理,所以他认真照做。
忙活有大半个小时,突然妈妈的肚子剧痛起来,这是我要出生的前兆,爸爸十万火急地去叫村上的产婆。
十多分钟后产婆气踹嘘嘘的来到我家,嘴中还不停的说:“哎哟,真是要了我的老命!”
产婆的到来是七点十几分,离我出生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
就在这段时间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高挂的明月渐渐消失,换来的是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黑暗,而且毫无征兆的刮起了阵阵大风差一点就要将我家的茅草屋掀翻,风来得极为诡异,来得急也去得快。
约莫两个小时后,大风渐渐平息,就在众人想舒一口气时。我家的狗对着门前的黑暗狂吠起来,爷爷想要拿着油灯出去看看,却一把被村长拉住。
“老兄呀,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出这个门。”
接着村长又对我爸说:“大柱,用红线绑在你媳妇的手上,再用一块白布沾了鸡血盖在她的脸上,千万不要揭开。”
说完村长一个人走入黑暗中,谁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只是在他走入黑暗中后我家的狗不再乱叫。
时间就这样来到我出生的前几分钟,突然一阵鸡鸣声打破了寂静的黑夜。
接着一阵风吹入,茅草屋内的油灯全灭,妈妈的叫声停止,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妈妈突然笑着说:“大柱,我踹不过气了,把这东西拿开。”
爷爷当即大叫道:“大柱,不要拿下来。”
在场三人只有爷爷听见的是妈妈的笑声,其他人听见的却是妈妈虚弱又痛苦的呼救声。
爸爸毫不犹豫的将沾有鸡血的白布揭了下来。
突然,妈妈的叫声再次响起,屋内的油灯又亮了起来,黑夜再次平静,山谷中只有妈妈痛苦的大叫声。
这时,屋外村长慢慢走了进来,没人看见他的手有几分发抖。
爷爷见村长回来,急忙说:“先前我听见大柱他媳妇发出怪笑,还叫大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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