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魂死魂(2/2)
的铺位前推开,我半靠在床上,脑子里开始飞速的旋转。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我应该好好的梳理一下了。首先,我和久利他们打仗,我伤的最重我知道,久利他们也伤的不轻,我充其量是被家伙事划的,打过仗的都知道,家伙事切,划,那都不能把人如何了,充其量是流血和缝针,能死人么?不能,捅才能捅死人,为嘛我伤的那么重?
我恍惚的记得,我回去找大壮他们的时候,似乎被车给撞了,对,被撞车撞了,这个就合理了。
我被车撞了,伤的重,可我怎么回事儿?那段记忆哪里去了?按照警察的说法,我植物人了,植物人的意思是完全啥都没有知觉呗?我皮包骨头的是植物人期间瘦的,行,那,那我怎么死了?
植物人营养缺失,最后死了,死了,即便是假死,在特么冰柜里冻一阵子也真冻死了。我还没死,就算没死,我在福尔马林池子里泡了三天,不吃不喝的我,怎么能活过来?
为什么我现在还能思考,我现在还能想这些事儿,那肯定我还活着啊,太复杂了,去特么的,我不想了行么?
“哎哟……”这是我想的太投入了,夹在手指之间的烟蒂把手给烫了,我有知觉,我有痛感,我就是个活人,去特么的,什么生魂,什么死魂,老子不。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天灰蒙蒙的亮了起来,不同以往我们仓里大呼小叫的是,今天是三监仓嗷嗷的狂吼了起来,我们监仓门口的武警站岗都站了一晚上了,这一次愣住了。
狱政的干部们赶到,配合武警进入了三监仓,也终于发现了,三监仓的人在叫什么,那个每天都神秘出现的男子竟然死在了三监仓里,这可让整个监狱都蒙了一层阴影。
首先,没人能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进入看守严密的监狱的,行,你是通过排污管道进来的可以,那你怎么进入锁的严丝合缝的监仓的?如果你可以随意的进入,那么里面的犯人是不是也可以随意的外出呢?
这太可怕了,无论如何,死人了,尤其是死在监狱里一个非犯人,这样的情况下,影响可有点太过于恶劣了,不多时,我们所在的县刑侦队赶到,三监仓被刑警队折腾了个底朝天,其结论是,神秘事件。
监狱方也开始考虑,西监区到底要不要保留,现在,少年犯的犯罪率正有所上升,一些少年犯进入监狱的时候都是十四周岁至十八周岁之间,随着服刑的时间一些犯人都已经二十多岁了,也就是标准意义的成年罪犯,这样是不是有必要把这些人进行一些隔离了。
其结果,所有的未满二十周岁的,包括我、大壮、细脖、久利、高保等一些人,都被划入了东监区,而从东南西北四个监区里,所有已满二十周岁的,就都被调入北监区。
这一次的改动历时三天,挺折腾的,原来的监仓打乱了顺序,结果有意思了。
我、大壮、细脖、大魁以及大魁的四个弟兄分在了一个监舍,更逗儿更有意思的是,久利、高保等一帮我们敌对面的货也分在我们监舍。这就等于想安稳是没可能的事了。
与此同时,我也惊讶的发现了另一件事儿,我竟然没有做梦了?这三天折腾,我睡的还不错呢。这是怎么回事儿?
久利走了过来道:“小宇,别急,路还长,咱走着瞧。”
我却对着,他威胁我。”
大魁看着我苦笑后道:“久利,你特么想闹事儿随时随地我陪着你。”
久利看着大魁道:“呀,你这一嘴牙都没了,你还要拔横啊?”
大魁一瞪眼要动手,我却拉住了大魁道:“哎呀你也别搭理丫,丫也就是个卖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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