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傻缺张否(2/2)
这么简单。我望向鬼阴山,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事是不寻常的,也总觉自己会在哪里发生一些什么。
总之,此刻,两个傻缺站在监狱的房顶上,阴风阵阵之下,两个傻缺都显得瑟瑟发抖,武警虽然偶尔将探照灯照射在我和傻缺师傅的身上,可在电光之下,我们两个是不被外人可见的。
“不想说点什么么?”张否突然问我。
我说什么?难道,我说今晚的月亮真圆啊?扯淡呢么。我继续保持无语。
张否叹息了一声,好似要朝着我走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脚下一打滑,张否竟然翻滚着掉下了监狱的房顶。我顿时是笑喷了。
也在笑容之中醒转了过来,久利他们还在墙上,天还没亮,我却笑的实在是有点放肆,而此刻大壮惊讶的发现,我脸完全消肿了。有点不敢置信的问我:“大哥,你,你的脸。”
我的脸?我看着大壮,四下里环顾一周,我的脸怎么了?我开口道:“我脸怎么了?有花啊?”
醒转过来的我还一阵一阵的好笑,张否那傻缺,还是我师傅呢?还是什么他娘的阴神呢,就这么两下子,走几步道都摔个七七八八。
我的脸?对啊,我肿痛不堪的脸,此刻我用屋子里的一个盖,当然是里面平滑的那种盖照了照自己,靠,老子居然神奇的消肿复原了?难道是张否那手上的冰蓝色的光晕在我脸上乱比划起的作用?
问题是,他抽肿了老子,老子现实里也肿,他给老子施展了法诀,老子现实里也消肿,那是不是意识说,我的所谓神魂出窍以后也能施展一些法诀呢?若是如此,那是不是我可以如武侠小说的那般飞檐走壁啊?
想到这些,我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为什么?只因为这个命题太难了,就这么说吧,我就想知道,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事的我,为什么突然就被这些事儿缠住了。
对了,我还是个活着的死人,我就纳闷了,要么死,要么生,这是干“九”毛啊。
想多了,头就疼,不过想到傻缺张否,我不但不头疼而且还突然觉得那傻缺真是人间第一大奇葩。张否?丫应该改名叫张不灵,真是个傻叉之中的极品啊。
就在我自顾自的傻笑的时候,我手无意之中摸到了那把断刀,我拿着断刀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这把刀很古朴很大气,我用手摸了一下锋刃,觉得那锋刃钝的切豆腐都未必切的开,这什么东西啊?
看着那盘花的刀柄,看着那刀穗,我一瞬间有一种错觉,我手中持着未断之刃,横刀立马于两军阵前,风吹拂着我的战袍,我的战摆飘飘,一派萧杀肃穆的气象。
渐渐的,我好似入魔了一把,双手紧紧握住了那断刃,目光一瞬间森然冷厉了起来,面前的真是千军万马,我单人持刃入军阵,提刀杀敌数万千。
人喊,马斯,悲鸣,血溅,断骨,都在我眼前飞掠,仿若我的心脏被一箭射穿,我人不愿跪下,单刀猛然朝着地面刺下去,想要用刀支撑柱我的身体。砰的一声,刀断成了两截,而我却看见了张否,他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亮闪闪的钢刀,嗡的一声,我的头与身体分离,我的头在空中飞掠时,却依然看得见张否那狰狞的面目。
我一激灵,我的视线凝实,看见的是满仓里的人都离我远远的,大壮也惊恐的看着我,此刻,久利等人不敢在喷次了,因为在喷次,他们就要没命了。
我大口的喘着气,看着眼前的一切以及手里的断刀,张否?我那傻缺师傅?丫亲手斩了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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