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默默的守护!(3/6)
了,乌克善只能讪讪的摸摸鼻子赔笑:“阿娘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比别人先知道一步。”傅礼瞪了他一眼,从堂上走下来检查他的伤势,乌克善急忙说:“阿娘别担心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在草地里滚了几圈儿,我一个大男人经得起。”
傅礼:“还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呢,从马上摔下来,那么多人看着,你羞不羞?”
乌克善低下头,那会儿不羞,这会儿到真是羞了。旁边的海兰珠忍不住笑了出来,帮着哥哥解围:“阿娘,阿爹呢?”
傅礼说:“你阿爹去给今年赛马得了第一名的人授奖去了。”
正说着寨桑就从外面进来,一边走,一边大笑,看起来是遇到好事情了。
“阿爹!”
“阿爹!”
海兰珠和乌克善齐声喊。
“恩恩。”寨桑来不及看一双儿女,便挥手让他们坐下了,但是突然间又想起来,乌克善从马背上摔下来的这事儿,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皱眉啧了一声。
好像在嫌弃自己儿子,挺丢人的。
乌克善摸摸鼻子,不再说话,可想而知,往年都是贝勒府的小贝勒爷夺第一,今年突然从马上摔下来,这事儿大伙都看见了,一传十十传百,寨桑这面子肯定挂不住。
但是呢,他突然又笑了,因为这件喜事跟乌克善有关。寨桑跟傅礼坐在堂上,寨桑开口:“乌克善,你跟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禾哲戈是朋友?”
乌克善开口:“是,我们上次一起领过兵,打过仗,在战场上,我跟他是过命的交情。”
寨桑大腿一拍,哈哈大笑:“好。如今这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就在咱们这儿,你既和他交好,就应该把他奉为上宾,等你伤好了,请人家到咱们府上坐坐,让阿爹略尽地主之谊。”
乌克善:“好。”
傅礼一听这意思好像这个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是什么重要的人一般,心中便有一番谋划。等两个孩子都走后,傅礼开口:“爷,臣妾有一事不明。”
寨桑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便说:“你想问爷为什么要对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如此好?纡尊降贵的邀请他到咱们府上?”
傅礼回答:“正是。”
寨桑说:“这个阿鲁科尔沁原是咱们科尔沁一族,但早些年蒙古草原分化,各部成立,人心不齐。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这个阿鲁科尔沁部,是众多部族之中较为中坚的一只不落。我希望能够借此拉拢他们,帮助后金完成蒙古的统一。”
男人们在意的是国家大事,但是后金却成为傅礼心头的一根刺,思来想去,她带着私心问寨桑:“贝勒爷,不知这位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婚配了没有啊?”
寨桑回头:“你是什么意思?”
傅礼:“我在为我们的女儿海兰珠做打算,若是那小贝勒爷还未婚配,不如借着这次机会牵线搭桥。”
寨桑想了想,虽然他们没有一定要海兰珠出嫁,但是女孩子到了婚配的年纪,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有意呢?
便说:“这个等一会儿你去问一下乌克善,如果婚配就算了,如果尚且没有,过两天那个小贝勒爷来了之后,你叫上海兰珠和布木布泰,虽然我们的意思是让他们两个人相处,但人多的情况也不至于让两个孩子为难。”
傅礼:“好,就按贝勒爷说的办,等会我去趟乌克善那里先问个明白。”
月朗星稀,傅礼来到乌克善的帐子里,乌克善那时还在床上躺着看到母亲大人嫁到,立马起身。
“哎,你躺着。”傅礼来到他跟前阻止他。乌克善吩咐侍女,给傅礼倒茶。
待傅礼坐下来的时候看到乌克善这动不能动的模样,又忍不住开口训斥:“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能摔下马来了呢?咱们草原上的男儿你见过几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的,亏你还是贝勒爷的儿子。”
“阿娘!”乌克善是个没心没肺的,就跟傅礼把所有的事儿都交代了:“今天比赛的时候,我那兄弟,就是阿鲁科尔沁的小贝勒……”
傅礼一听是那孩子,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奇心乍起问:“那孩子怎么了?”
乌克善笑:“他看上咱们家海兰珠了。”
“哦?”傅礼挑眉,殊不知这正合了她的意。
乌克善不察母亲的心思:“阿娘,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我看那禾哲戈长得端庄是个好模样,家世也不错,介绍给咱海兰珠正好。”
傅礼继续问:“这事儿你问过你妹妹了吗?”
乌克善摇头:“还没有,不过我想等两天,等我腿好了,就把人请到咱府上来,到时候让禾哲戈和海兰珠正式见上一面,我觉得他们两个一定能看上眼。”
乌克善的胸有成竹将傅礼逗笑了,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你这孩子,给你们说亲,怎么好像你嫁人似的?”
乌克善一脸黑:“阿娘,您就别拿我开涮了。”
赫图阿拉城,四贝勒府
皇太极这日终于没出去领兵打仗,闲赋在家。书房里,他铺开一张宣纸,蘸了毛笔,开始凭着记忆画出海兰珠的模样。
他身旁的椅子上放着的全都是这些年给海兰珠做的画像,从她六岁开始,一直到今年,一年一张,都在她生日的那天他将自己锁在书房里不准许任何人打扰只为画出一个她。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皇太极内心是温软的,他不再受外界叨扰,战事烦心,只念着她的一颦一笑,度一日最好。
此时,哲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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