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误会(1/2)
江起云一直都清醒着,在屋里听见昌平将清河叫走心里就有些着急,江起云虽然同昌平打的交道不多,不知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单就这两天来看,江起云心中已经对昌平生出防备和警戒,虽说清河聪敏异常,但江起云还是担心她会吃亏,正这样想着,清河便推门进来。
江起云猛地坐起身子,问道:“她都和你说什么了?你有没有怎么样?”
清河看着江起云的反应有些好笑:“她能把我怎么样?你怎么这么紧张?”
江起云把清河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的看过一遍,确认清河没什么异样之后心才稍稍放下,道:“这个公主不过才十七岁,倒不像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清河斜眼看着江起云,挑眉道:“十七岁怎么了?你又觉得她是特别独一无二的了?”
江起云一把搂住清河,舌尖轻舔过嘴角,摆出一副混不吝的做派,哂笑道:“吃醋啦?”
清河抬手拍开江起云的手,“别闹,”虽是斥责,在江起云听来不易于撒娇,顺势松开手,却径直靠在清河身上笑得更欢。
“我答应了昌平,不在此事中插手。”
听见清河说起正事,江起云也严肃起来,“如此也好,我本是武将已招致猜忌,不敢再与文臣牵扯不清。”
清河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咱们现在既然赋闲离京,那便做的彻底一些,也叫京中的那位省心。”
江起云心中仍有疑惑:“昌平按理说应该是要求你我帮忙才对,那她现在的意思是?”
“这件事办的好是一件大功劳,而且,她也不愿与你我走的太近。”
江起云将清河话中的原委想清楚,不由得微怔:“难道?”
清河伸出食指立在他的唇上,止住他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不过我不太看好她,她为的是自己和贵妃,心中没有万民悲苦,没有大秦江山社稷,不是为君之道。”
江起云同意清河的话,“但她有这个想法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清河将食指放在江起云的脸上,轻戳出一个小窝,问道:“你心中有万民有社稷,你没有这个想法吗?”
“志不在此。我知道自己的本事,在战场不在庙堂。”
清河的手指还在江起云的脸上,虽然他的五官看上去十分硬朗,但上手的触感却十分不错,清河有些上瘾,两只手都放了上来,江起云看着兴致正欢的清河,实在不忍心打断,只是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江起云一脸无奈的抓住清河的两只手牢牢握住,假装严肃的瞪着清河。清河倒是一脸不惧,直直的对视回去,看着一脸无所谓的清河,终是江起云败下阵来,松开清河的手,奉上自己的脸。江起云坐在床边,已经可以预想到自己以后没原则没底线的生活了。
清河和江起云在房中闹了一会,昌平的侍女便过来敲门,说是到了午饭的时候,问江起云是去前厅还是在房里,清河看了眼江起云,冲门外道:“王爷身体好些,不用送进来了,待会就去前厅。”侍女得了清河的话,也不多说扭身便离开了。
清河和江起云从后堂往前厅走,正好看见听书也领着江丹过来,清河刚想和江丹说话,江丹竟像没看见清河一般,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不但如此,还招呼听书一同过去,完全没有理会清河和江起云的意思。清河觉得奇怪,看了眼江起云,发现江起云也是紧皱着眉一脸的莫名,反倒是听书双唇紧闭,似有话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清河有心问个明白,但想到昌平现在兴许就在前厅一墙之隔,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搁下此事,问道:“齐玉呢?怎么不见她,还是不舒服吗?”
听书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刚去敲过门,说是一会就到,可现在还不见人影。”
清河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我平时有些照应不上她,你多照看她。”
“阿梓,我明白的。”
昌平果然已经在前厅了,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昌平话极少,既不调侃也不试探,至于原因桌上的三个人均心知肚明。末了,昌平放下碗筷,清了清嗓子道:“秋试连考三场,每场两天,每场中间休息一天,其中虽有参与泄题之事的考生,但也不乏无辜之人,我想待秋试全部考完之后,再提审相关考生。这两天先围着状元楼中之人调查,以为如何?”
昌平没有直接说问谁,清河自然不会让江起云接过话,于是点头应道:“你是陛下钦点查办此案,自然由你来拿主意。不过状元楼是公开场所,来往人员杂乱难以追查,不妨追源溯流,以此地与京中官员之间的联系为切入点,再顺藤摸瓜,公主以为如何?”
“多谢姑姑指点!”昌平站起身来传令御林军,摆驾丹阳府衙,提审刘快嘴。清河和江起云亦随之起身目送。
昌平离府的呼喝之声后堂自然听得清楚,玉画第一个跑出来,站在清河身侧,问道:“郡主,这公主走了还回来吗?”
清河扭过头问她:“怎么你想她啊?”
玉画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才不是,从前在宫里没觉得公主这么威风,她来这两天不到,我就觉得她的规矩能压死人。”
清河静静的看着玉画,看得她心里发慌,眨眨眼怯怯的问道:“郡主,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清河摇摇头,感叹道:“她的规矩一点没变,是你从宫里出来久了,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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