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冰凉的泪(1/2)
第六十九章前言
幽雨庄,萧景栖独自坐在桌边喝酒,进日来,他连番喝酒不停歇。
程由站在一旁一句话都不说。
南宫霓步辗姗姗而来,在程由身侧停步,和程由互望一眼后,同时看向萧景栖。
她看不惯侯爷的这番行为,可又不敢轻易言语。
这次前来是侯爷特意让她而来,她已经被侯爷呲责过她的连番行为,不禀报就擅自做主,也不许没他的令不要轻易来见他。
她受了刑,被萧景栖毒打了几鞭,她咬牙承受,坦然承认错误。
原因是那日在太玄观外的山下,高昭容遭遇的女刺客便是她。
当时萧景栖跟她一交手便已经知道是她,在他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她踢翻在地后,她便慌忙离开。
她知道,侯爷当时怕她的身份暴露。
在萧景栖从太玄观回来后,她就主动地跪叩在侯爷的面前,承认她的鲁莽。
萧景栖怒火冲天,问她,为何要对高昭容下毒手,为何要去刺杀她?
南宫霓坦白承认,说,侯爷将青峰门的游然招去问话时,游然和他说的有关高昭容的身体附有乙桪灵魂的事,她偷听到了。
南宫霓得知了侯爷心中所爱的那个女人的事,当时她心里就明白了,有乙桪,不,应该是有高昭容在,侯爷的心中会始终都是那个女人。索性她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女人杀了,侯爷才会彻底将她忘记。
听到南宫霓的那些话,萧景栖愤怒地让程由拿来鞭子,狠狠地在她后背上抽了几鞭。
南宫霓承受着惩罚,她只要侯爷不会不理她,不会将她赶回南齐,让她留在他的身边便可。
萧景栖阴冷地对她下最后通牒,如再犯这样的错误,就不再顾她曾是许少苓离开前让他所托的嘱咐。
许少苓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愿望便是希望萧景栖好好照顾南宫霓。
他并不想许少苓在天得不到安宁。
可南宫霓却一次次触犯到他的底线。
从那日起,南宫霓回到自己的屋里安心养背后的伤,哪也不去,什么人也不见。
不过今日,侯爷属下前去告知她,让她去幽雨庄见侯爷,她才满脸惊喜。
南宫霓静静地站着,在萧景栖没发话前,一句话语也不敢再乱说。
南宫霓站了半响,萧景栖才抬眸看了她一眼,“伤好了吗?”
他好听的嗓音低沉却充满了磁性。
南宫霓一时愣住,感动得差点掉泪。
她抿嘴微笑,“好了,一点小伤,霓受得起,多谢侯爷的关心。”
萧景栖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南宫霓的脸上一眼,轻转着手里的杯子,淡漠地说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次你得进皇宫,成为皇宫里教坊司的乐师。”
南宫霓弯着眉眼看着侯爷,有些不明这句话需要她的用途。
萧景栖表情未改继续道,“在阳城的鸿雁楼,让你接近北海王,让他认识你,这次你要进皇宫得靠他。”
南宫霓顷刻明白侯爷的意思,拱手道,“霓明白了。”
“明白就着手准备。”萧景栖再次瞟了她一眼,语气表情都很冰冷。
她很想问,需要她进宫后做些什么,有什么任务,但此时侯爷没说明,她也不敢再多问。
她明白,只要她能按照侯爷的任务完成,他是不会丢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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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日,我的秋水居一如平常,每天做着同样的事,没任何改变。
月菊终于完成了她的任务向我辞别回宫了,不需要每天在她的注视下,我甚感轻松了很多。
只是月菊离开后,在我清晨起来,发现我内室里的花瓶里多了一束香荚蒾,小小的白花,飘着幽香。
这花我见过,在幽林谷见过,而平城里并没有这样的花。
这花除了在幽林谷,流霜水榭也有。
看到房中花瓶里的这束花,我愣呆了良久。
我当然清楚一定不是瑛琳和紫兰放的,她俩也未离开过府里,怎么得来这样的花。
我明白,是他无声无息地来过,悄悄地将花放在了我的内室。
我惊讶的是,他怎能这样随意地来往高府却没人发现,府里也有不少巡夜的护院,他都能做到无声无息,只有二个可能:他的轻功很厉害,要不就是游然放他进来的。
紫兰在我呆呆立在高几边看那花时,也好奇地走了过来,她满脸疑惑,“主子,这花谁放的啊,瑛琳吗?可这是什么花?”
我冷视了她一眼,“不管谁放的,都不能向他人说起。”
紫兰欠身一礼,“是,奴婢明白。”
紫兰的问题虽多,但口风紧得很,也从未和府里的其他奴婢私下闲聊我,是个忠心的奴婢。
进宫的日子已经接近了,除了皇宫里再次让人送来大批的娉礼外,林嬷嬷扶着母亲来到我的院子。
让我想不到的是,母亲竟然做好了一套嫁衣。
她看我的眸色变成了温和,不再是往日的那副冰冷。
“容儿,希望你不要嫌弃,母亲只想尽点自己的心意,母亲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我此刻真的很感动。
并不是因为我要入宫成为“皇妃,”是母亲有了母亲该有的母爱和那份慈母的心。
我眼里冒着泪花,如是从一开始母亲能对我这样,那该多好。
我的童年都过在恐惧中,如今释然,我该感到幸福。
我无声地拥抱了母亲,我放下了,也希望母亲能放下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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