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长元(2/2)
，撇了撇嘴，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想说谢谢，又想说对不起，想说这样真好，又想问以后怎么办。/p覃亦肃看了她一会儿，伸手在她的头上拍了一下，轻声问道：“你可曾恨我？”/p
覃亦歌闻言有些微愣地眨了眨眼睛，她忽地想起来她离开的时候，这个人在宫城之内纵马赶过来问她“你可是恨我的？”/p
那个时候，她没能给出来一个回答，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这么多年，从未真正认识这个人，可直到到了南梁，经历了那么多之后，她才忽然明白，她回答不出来，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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