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脉七轮(2/3)
缘,还有大师引荐。真道亦不轻传,须是不计名利得失,不拘生死情缘,大量大德之人,方能得之。梵文是古印度文。袁秋华在看过梵文《奥义书》和《瑜伽经》后,再看藏文《大日经》和《大灌顶经》时,忽然发现密宗的大圆满心髓法,源于古印度佛教的瑜伽术。大圆满心髓法,不是文字,就是一张人形图,坚着画三条线,横着画七个圈,也没有注释。这张黑白图,单挑出来,就是小孩的涂鸦,没人想到会是功法示意图。
密宗画了很多的图谱,是图腾标记,就是能量场。密宗把能量场划分成七个区域,简称七轮:头顶卤门三角区,叫做顶轮,中医叫百会穴;两个眼到口鼻三角区,叫做眉间轮;两个乳到喉结三角区,叫做喉轮;两个乳到肚脐三角区,叫心轮;脐下三寸至腹三角区,叫做脐轮,中医叫丹田穴。中国道家则画一只乌龟一条蛇,卜卦“离中虚,坎中满,坎中之金”,坎卦上爻、下爻都是阴,中间一爻是阳,所以叫“坎中满”。“坎中之金”,又怎么讲按照五行的道理,金生水,所以“坎中之金”是水中金。因为腰部以下属坎卦。六十纳甲以及纳音,甲子,乙丑是海中金。
gāng_mén与前阴之间三角区,称为海底轮,针灸叫会阴穴,印度的瑜珈叫做灵蛇穴。
梵穴轮,前六轮都在人体之中,这第七轮,却在人体之外。在顶轮处四指之外的上方,离开了头顶,就是梵穴轮的地方,在这里,人体放射出光芒。这种说法,以前认为似乎有点荒诞不稽,但是现今的红外线摄影,已可摄到人体放光的情形,而证实了梵穴轮的可能正确性。据说,红外线摄影,证明任何物体都可发光,植物自然也不例外,最妙的是,当我们离开了坐过的地方三小时后,红外线摄影,仍可摄到我们残留在那里的放射光。
人体内连通七个能量场的是三条经脉。密宗称为三脉,也是道家讲的三条气脉,即中脉蓝色,左脉红色,及右脉白色。左右二脉,即任脉,督脉,起于脊柱,流动于躯干。中脉,在身体的正中,起于顶轮,经眉间轮,喉轮,如是笔直而下,入心轮,脐轮,直至海底轮。
从医学理解剖的观点来说,三脉与七轮都是看不见的。在修内功时,身体上有东西东转西转,像蚂蚁在身上东爬西爬,这里感觉热,那里感觉冷,就是气脉,玩了半天都在玩神经,还不是精神呢只有全身气脉完全打通了,有了“冲气以为和”的“无我”境界,天眼通,观晴空“万里青天无片云”,自己无论开眼,闭眼,随时都在青琉璃色的蓝天中看见它们,“不生不灭,不增不减”。
但小周天、大周天、奇经八脉、三脉七轮,都打通了,脱离“内灵小我”,步入“无畏大我”,未进“自在神我”,达到“烛照五蕴皆空”的境界,离“我佛慈悲”遥遥无期呢。这也不算入佛,只是初起步,才有个基础而已。
袁秋华找到密宗的人体黑白图,再找到古印度瑜伽的人休示范图,随后就破解了大圆满心髓法的秘密。
玉佩上的76个东巴字,从古彝文中找到了答案。古彝文距今有一万年左右,出自伏羲部落的古夷文,即史前刻划符号。古夷文一支演变成甲骨文,一支演变成古彝文。古彝文被当今学者们认为比巴比伦楔形文字、古埃及圣书文字、中字的形态还要古老,属于文字起源的原始形态,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仍然活着的象形文字,被誉为文字的“活化石”。也就是说,运用古彝文能够破译解读世界上任何一种古文字,已经破解了岩画,崖刻,钟鼓,石碑,玉板,铜鼎甲骨文、西安半坡彩陶刻画符号、三星堆巴蜀图谱、印度出土的古印章、复活节岛石像文字等等。
东巴文距今约八千年左右,是居于西藏东部,及云南省北部的少数民族纳西族所使用的文字。东巴文是纳西族的祭司“东巴”诵经做法,吟唱祭祀,占卜用的文字。纳西东巴文,画图示意,属于图画文字,是一种兼备表意和表音成分的图画象形文字,即便不识字,看到寥寥数笔的图画,大概也能猜出三五分意思来。
破解之后,认为像珠算口诀一样简单,但未破之前,这些符号和现存的任何文字都不一样,没有对照比较,就会百思不得其解,就算懂得二千年前的梵文,藏文都没用,即使会灵活运用四千年前的甲骨文,古篆字也没用。哪怕知道是东巴文,圈点符号都能一一认出,但知晓单个字面意思,连贯却理解不了,上句下句的译义都不承接,整体不能融会贯通,就没法了解思想脉络,还是白忙一场。远古人八千年前的文字,在表达什么意思,谁也想不到啊!五千年前的仓颉都搞不明白啊!幸亏还有太古人一万年前的古彝文!运用古彝文才破释“仓颉28字”,破是破了,释是释了,但谁也不敢公然说“我的答案,才是唯一的,正确的,准确的,无误的。”因为仓颉是黄帝的史官,而黄帝出“西羌”(昆仑山,河西走廊一带,至贺兰山,楼兰古城周边),彝族也是羌族的一个分支,只限于这种猜想,说得通,至于行不行通,当事人都已作古,鬼知道呢。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窝蚂蚁,原来出自古西藏,怪不得这样深藏不露。只要它现了原形,就一只只掐死,要不然难吐胸中久憋之气。
古印度,原始婆罗门教的瑜伽修习,运功心法密诀。第一层次,调息(心注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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