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有针对练兵(1/2)
第二十章、有针对练兵
听闻师父的死讯,畅畅、畔儿嗓音嘶哑,眼睛红肿,再也没有更多的泪,更大的声了。
入囚室前来报信儿劝慰的费扬说,“林姨睡梦中走的,一点也没有痛苦。依她老人家的脾气,无论是落到官府,还是别的什么人手中,一定生不如死的下场。”
畅畅畔儿双双哭倒在费扬怀中,“扬哥,这世上除你外,我姐妹再无亲人啦!”
费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有紧揽住她二人香肩。
——在囚禁俩女的小院外,新立了一座坟头,万方菊跪在坟前很久了,不言不语也无泪。
费扬到坟前叩首,“珍珍,费大哥对不住你!若不是我在紧要关头不知轻重逗你笑,那东洋矮鬼那儿会有机可乘!你花样年华就这么——”费扬泪如雨下,哽咽难言。
万方菊声音冷冷的,“如果你有话就等哭过了再说,珍珍最看不起大男人掉泪!”
费扬仰面止住泪,“小师妹,早晚有一天费大哥要提那东洋矬鬼的心肝来见你!”
万方菊喃喃自语,“织田窥破了我们的计谋,可他不知林燕儿藏在哪儿,潜伏等我们给引路。为防出刀闪光,引起珍珍警觉,他只用刀鞘打晕你。此人的心计、武功、耐力,早晚是我天朝一大祸患,就算不为小师妹,也要除掉他!闻听东瀛忍术诡密毒辣,匪夷所思,恐怕织田就是个忍者。”
胡瑞轩,“织田的武功凶狠、简练、实用,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下子,却极难对付!”
费扬深有同感,“这也是东洋刀法的特点,所以再与织田交手时。一定要上手抢攻,万不可让他压着我们打出气势来。”
万方菊插话,“我中原武功讲究攻守平衡,后发制人;而东洋刀法只攻不守,但求快过一线砍倒对手!结果当我们看清人家路数时,往往也是溅血落败的时!”
&呀,”胡瑞轩叹谓,“吃了亏总要长见识的,不如我们四人各出所学杀招,专门编练出一套对付倭寇的套路。”
&计甚妙!”邱枫鼓掌。费扬、万方菊也随声附和。
费扬兴奋地搓搓手。“兄弟,你我也算同门,先让大哥献丑吧。”
邱枫道:“都是一样的。”
费扬霍霍生风,舞出邱门刀法几式杀招,对这招式烂熟于心的邱枫叫停,“这招本是力劈一刀后反腕轻抹的,大哥为何连劈两刀才来这一抹?!”
费扬陪笑解释:“对战交手,是双方相互揣摩的过程,对手挡过一刀料你强攻不成必轻取。你偏偏原样不变再来一招力劈,出乎他预料,你也可随机应变将这招力劈再三再四!一句话,做人应该老实。交手过招却万万不能老实,要奸、要滑、要贼,令对手防不胜防,琢磨不透!”
&兄弟这观点倒是新鲜。简直闻所未闻!”万方菊道。
&于这么直来直去说出来更要有些胆量的!”胡瑞轩跟上一句,“只是连劈了两刀,又不缩肘撤手。这一记轻抹怎么使出来的呢!”
邱枫心中服了,可是嘴上不服,这本是他邱家刀法的,“这有什么?看我的!”可是正如胡瑞轩所说:受肘部关节限制,他连劈两刀后不缩肘撤手就使不出后一招轻抹!怪事,怎么费扬就能呢!
没什么可怪的,因为费扬修炼了瑜伽术。
四人摆开场子,各献所学。胡瑞轩、万方菊所学庞杂,要把他们俩东一鳞西一爪演示出的杀招融会贯通,还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更别说还要加上别走一路的邱门刀法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费扬能,瑜伽术是他的一张王牌,零号的超强记忆是他的另一张王牌。瑜伽让他突破人体极限使在场之人无不目瞪口呆,零号让他过目不忘再使仨人瞠目结舌!
同时也亏了费扬这人在凡世武功方面基本上白纸一张,全无条条框框束缚,他也不管轻的重的方的圆的,先拿过来再说。更不管对得上对不上,一口气把这些招式都使出来!仨人看了这套似是而非,驴唇硬安马嘴的套路哭笑不得。
邱枫连忙叫停,“大哥,可别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给各派的掌门人看见了,你非挨大耳刮子不可!”
&仗不是打把式卖义,打赢是目的!唉,就我这块料也编不出赏心悦目、流畅舒展的武功套路,各位将就将就吧!”
胡瑞轩带着起哄的意思,“你也算自成一派了,这套招术总该有个名不是?”
费扬冥神细想一会儿,笑道:“叫四不象也行,叫两将就也可!”
万方菊泄气了,“编练出一套好看好学实用的武功套路,非不世之才穷毕生精力不可,最起码不是三五人一时心血来潮能办到的。”
费扬不以为然:四不像或是两将就吧,虽有这样那样不好,可实用管用好用,适合我,连缺陷都带着我费扬的性格——不求面面俱到,只求一招鲜吃遍天!它由孤立的、各成体系的一招一式接合而成,上下招式之间过渡生硬,甚至存留空白,那我也不必强求连贯,就待临敌时即兴发挥去添补吧。什么是好药,治病救人的是好药;什么是绝招,克敌制胜的是绝招!其它都是锦上添花,可有可无!
——预备秘密押送林燕儿的马车,夜黑风高时驶出密营,万方菊驾车;费扬邱枫策马护卫;胡瑞轩隐于车厢中,神神鬼鬼的。
天大亮了,车行官道,穿越一望无际的青纱帐,秋风送爽,红高粱清甜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邱枫,马上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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