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妖王出】(2/2)

李九月撇嘴道：“一个破天玄宗的弟子选拔，用的着拼命啊！”

白老感慨着：“修道一途，人心叵测，人心也险恶，不足为奇。有以杀为道，以义为道，以情为道，以恨为道，以悲为道，以喜为道，各位己道，殊途同归，此为意境之妙。”

凌云似有所悟，又暗暗点头，抱着一丝希冀问道：“白老前辈境界高深，见识广阔，只不知，我这意境裂痕可有方法抹去？”

白老摇头叹道：“老夫虽有幸多活几十载，倒是对这意境裂痕没有太多了解。意境即为心境，以情入意，无情则不通，所谓心伤难愈是也，你尚在意境之初便被人将路摧毁，这……又更为困难，由此可见那伤你之人内心之歹毒！”

凌云面部微微一抽，听到白老所言，对于罗天的恨意又是增添了几分。

李九月却不以为然：“我对白老师的观点可不认同，古今演变，其实很多古法都已失传，我相信，凌云的意境裂痕并非唯一，我回去翻阅古籍，必然能找到抹去裂痕方法。万事有因自有果，有黑白，有阴阳，有病自然就有对症之法！”

白老抚须叹道：“丫头，意境之伤有实质，也是虚影，实质为镜伤，裂过的镜子也好，花瓶也好，以巧手为补，裂痕还在，正所谓破镜难圆，虚影则为心之阴影，阴影一旦形成，要想根本去除，谈何容易！”

李唐拍着凌云肩膀，笑道：“老师说话是这样，理字当头，兄弟不要介怀！家妹说的也有理，理是死理，人是活物，不能以死理对活物，人的最大优势为以古翻新，以古创新，我也相信，一定有办法的！凌兄弟千万别灰心，也别气馁！“

白老再道：“其实方法也不是没有……”

凌云和李唐兄妹同时都好奇看向白老。

“将心比心！若能换心，意境裂痕自然不抹即除！”

“啊？”凌云一怔。

李九月摇摇头，反对着：“不行，不可！先不说难度极大，而且人心与人心差别实在甚大，哪有那么合意的两颗心呢？”

“上古妖法倒是略有记载过……”

“真的吗？我倒要好好查找一番！”李九月来了兴致。

“实际上，中古年间，也出现过许多惊采绝艳的妖主，而他们的许多秘法比之人类更为独到，所谓剑走偏锋，另外，在魔宗，也是有许多不传之秘，有机缘则可获得！”白老再次教导着。

“魔宗？”凌云迷惑。

李九月嘻嘻讥笑道：“乡巴佬，又没听过吧！”

凌云脸色一讪。

李唐解释着：“魔宗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妖兽和人类的区别那么明显，只是有人喜以旁门左道修炼秘法，有时也可达到异曲同工之妙，也有走火入魔者，心智被魔性所侵，性情大变，从而沦为魔道，当然，现在人类已经把所有以邪恶之法进行修炼的修道者都概以魔的称谓，妖也好，人也好，神也好，心智不明，皆为魔。”

“原来如此！”凌云点头。

“叮……”正交谈中，李唐身上一物发出了响声，凌云只觉物事一闪，一个铜铃已经出现在李唐手上，听到铃铛持续声响，白老和李唐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此为驱魔铃！近一百里范围内若有危险出现，便会示警。”李唐看凌云好奇，低声解释着。

白老面色严峻，抚须闭目，静静感应，少时，面色凝重说道：“好强大的战意！气息十分妖邪！待我去看看。”

话落，白老跃身而落。

这片阔叶离地约有几十丈之高，白老却如轻灵云鹤，轻松落地，看得凌云是羡慕不已。

李唐手中的驱魔铃震动更加频繁，声音则更加急促，他的神情也十分严肃，望李九月道：“九月，一会儿情形如果不对，你先带凌兄弟离开，一直往西，我们的船在那边停留，你只要发出信号，会有人接应。”

“那你呢，哥？”李九月见李唐如此严肃，倒也跟着紧张起来。

“你忘了我是出来历练的吗？我会和白老一起！”

“那我也是出来历练的好不好？”

“你的境界还太低，按我的估计，对方的境界怕是很高。”

“我不干！我们不能分开！”

“那好，你先和凌兄弟待在上面，如果情况危急，我再给你信号。”李唐知道这个妹妹很是任性，很黏自己，倒也担心她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只好妥协。

“什么？”李唐似在自语，突然惊出声。

凌云和李九月都好奇看着李唐。

李唐面色更显凝重，望李九月和凌云二人道：“白老刚密语传音说，来了一头妖王！”

“妖王？”凌云和李九月同声一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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