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阿甜,为什么你和阿烨的公司名称如此相近(4/6)
一直坐了很久才睡进去,靠得离小豌豆近了些,自言自语,“小豌豆,妈妈永远都会爱你的,永远都会,绝不会抛弃你,绝不会。”小豌豆闭着眼睛翻过身来,眼睛明明闭着,手却迷迷糊糊的摸着辛甜的头,好象在安抚她,“妈妈,我爱你。”
辛甜的眼睛瞠得大大的,虽然灯光很暗,她也看清小豌豆是在说梦话。
虽然小豌豆是在呓语,但她还是听清了那几个字。
真好,小豌豆其实会好好说话。
小豌豆一定会是个正常的孩子,她只不过有一点点先天不足,但后天一定可以弥补。
抱着小豌豆,一颗因为自己母亲而揪着的心慢慢宁静,慢慢入睡。
新西兰的空气一如继往的清新怡人,大片大片的牧场一眼望不到头,那绿色明明像极了翡翠,被风吹过,又像极了一展万里的绸缎,看到这样的景象,让人的心都跟着醉下来,沉下来。
牧场里的奶牛远远的看过去,像极了一颗颗撒落在草地里的牛奶糖,辛甜好想去拣两颗糖,小豌豆一定很喜欢。
新西兰不仅有蓝天白云,碧草奶牛,还有鳞次栉比的高楼,规律穿梭的车辆,各色人种汇集的都市。
那些人像电影里做过特效的快进一样,穿来穿去,人影越来越模糊,只能看到一道道的影光。
“嘭!”
一声巨响,玻璃碎裂的声音紧随其后!
“啊!”辛甜忽地坐起来,她颤手摸着已经哭湿的脸,她大口喘息的时候,外面休息间也有了动静,连忙用手在脸上一通乱揉。
“小姐!”黄阿姨理着睡袍已经走进了卧室,“怎么了?做噩梦了?”
辛甜摇了摇头,昏暗的灯光看不清她的脸,没有看向黄阿姨,“没事,黄阿姨,你去睡。”
“要我给你倒点水么?”
“谢谢,不用。”
等房间里又复静谧,辛甜耳朵敏感到能听到隔音玻璃外车辆穿地,“呼呼”而过,身子还在抖,她咬了咬牙,用颤着的拳头抵在下颌,不一阵又双手合十,交叉相扣抵在眉心,瑟瑟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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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莫菲被辛传明送回了g城。
辛甜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听说人已经在机场了,连招呼都没有和她打,手里拿着纯棉的小毛巾,轻轻的给小豌豆洗脸,小豌豆靠着c站着,仰着脖子,感受着辛甜的给她的呵护。
洗了脸,辛甜又去拧了一把水过来,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给小豌豆擦,在她的记忆里,母亲从来没有为她做过这些事。
“小豌豆,跟妈妈在一起,幸福吗?”
小豌豆还不会说“幸福”两个字,但她懂,用力的“嗯嗯”点头,洋娃娃一样的小脸蛋上都堆满了笑容,扑过去就落在辛甜怀里,抱着辛甜的脸一阵猛亲。
“小豌豆,等妈妈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就去改名字好不好?就不姓凌了,怎么样?”
小豌豆对名字这个东西的概念还不是非常清楚,因为平时辛甜都是软软的喊她小豌豆,初晨这个名字,很少叫,她自己也不觉得有多重要。
至于姓什么,更没有概念。
所以妈妈说什么,小豌豆就应什么,这是一种爱妈妈的方式。
小豌豆点头。
给小豌豆换好了衣服,辛甜又要开始忙一天的工作。今天上午的行程是带着商会的会员去参观她收购下来的华兴集团。
一部分不去参观的太太团安排了其他娱乐节目,要不然由人领着去逛,要不然去健身房,要不然打麻将,结果绝大多数选择了打麻将。
五星级酒店里的麻将包房豪华又舒适,服务周到,但服务生都被安排在门外,叫铃才能进入。
莫家二姐莫忧,还有云烨的妈妈云洁,温佳妮的妈妈苗秀雅,还有云洁带来照顾自己的童佩,这四个人一间。自动麻将机“咵啦啦”的洗牌。
安静下来后,各垒各面前的长城。
莫忧平时就比莫家三姐四姐要安份得多,做事情也很保守,讲话更是一板一眼,“妈,我说您以后能不能劝劝大姐。她也是年纪不小的人了,说话一点分寸也没有。”
虽然莫家的人看着小豌豆的长相都不舒服,但是凌骁珣来到莫家承认过,他们不会说什么,孩子总归是孩子。昨天晚上的事一件接一件,也来不得聊这些,打麻将的时候说倒是轻松得多。
云洁本来就不是爱说是非的性子,打麻将也纯粹是因为偶尔要跟那些官太太打,才硬逼着自己学的,输赢她都不是很在意,却因为心静,鲜少有输得惨的时候,“说了呀,她听不进去。”
苗秀雅的手长得特别漂亮,年纪不小了,打扮得很时尚,白晳的手,指甲留得像瓦片似的好看,涂上一层指甲油,妖得很,却一点也不俗气,拇指搓开麻将的雕刻面,打出三筒,她跟桌上这几个女人不一样,虽然也是娇美的南方女人模样,讲话却带着一口漫不经心的京腔,“要我说啊,姐姐,你那个大女儿就是欠收拾。”
童佩本来就是莫家的下人,来打麻将就是凑个数,输得算云洁的,赢得算自己的,她不说话,只管着打。
莫忧摸牌,云洁脸上尴尬了一下,却也有些不高兴,“我们家的孩子,可没有一个是打出来的。就连阿烨是个男孩,也不挨揍的,没人舍得。”
苗秀雅摆摆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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