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 从此只向我道行(1/2)
本书又多了一位盟主,开心,感谢冰冰。其实我更多的是惭愧。这也是我想对你们所有人说的话。
另外,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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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一个既定的日子里,在亿万之众的等待之中,卡巴斯基新一回的故事,如期而至。
当画面再一次突然地降临于意识之中时,许多人都不自觉地脸上露出微笑,如对旧友,甚至是一种“风雨故人来”的味道,温暖、温馨、适然、放松。
当然,也有人是神情凝肃如对大敌的,他们竭力提聚起所有的精气神,力求不错过故事中的任何一点信息。
就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卡巴斯基新一回的“开头动画”,开始了演绎。其实这一回的开头,当初方天讲述的时候,纯然是为了装13,提升故事的位格,而与故事的主题无关,就是把它截去也未尝不可,甚至还更好一些,因为它本质来讲就是属于装神弄鬼。
但这时再讲,就不是装了,虽然用的还是前贤古哲的话,但其中点点滴滴,尽皆渗透着方天自身的证验体悟。
选择了截断众流之路,龙傲天沿着阶梯向前而行,未走几步,便一脚踏入了一个新的天地,天地间一片茫茫,天上地下,四野皆寂,惟有覆盖着整个天地的大雪漫漫。
如果身在空间站中,或者说在太空飞船上什么的,总之是在一个超然的视角中,看着地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很少有人能够有这样的一个机会,但在方天前世,飞机这种东西,很多人总是乘过的,然而飞机又并不是一个好的视角观察点,那就只能想象了。想象整个天地间只有你一个人,你站立在旷野里,站立在天地苍茫中,周围都是雪落,无止无尽。
而你这一站,或许便是地老天荒。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也许很豪迈,也许很苍凉,也许很孤寂,这些都有可能,但其实在华夏古代有一个词可以概括这些所有,那就是“遗世而独立”。总之,那是一种与“日常的”、“生活的”截然不同的意象。
为什么要模拟这样的一种意象?
因为有些东西本身就是超然的、非世俗的。
人间四季,天地轮回。春来姹紫嫣红,夏来林木清阴,秋来红黄似锦,冬来则诸色皆褪,天地间呈现出一片仿如初始的状态。这些是人们能够看到的,也在一直地经历着、体验着。
事实是你想不经历都不成。
而《庄子》中又有言:“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
前世时方天读到这句话,是把它当作一种夸张的文学形容来看待的,反正庄子中类似这样的形容数不胜数,这也是文人墨客的拿手好戏,就如后世苏东坡词中的那句“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有读者读到这话,就好奇地到黄州赤壁去看了,想着也体验一下苏东坡感受到的豪迈。
结果就被坑了。
哪有什么穿空,哪有什么拍岸,哪有什么千堆雪!
就是寻寻常常的一处所在,和豪迈什么的真心是半点都扯不上边。
由此便知,这种话,是不能当真的。也因此,所谓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什么的,把它缩小一百倍再看估计还差不多。但事实是方天此时再看这话,就看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这并非是说什么寿命很长。
而是在表达一种与凡俗迥然不同的意象。
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的生物,或者是人,或者是其它有灵的动植物,是如何看待一年中的四季变幻的呢?具体如何很难说,毕竟子非鱼安知鱼的感受,但有一点应该是肯定的,那就是它们会很“大气”,寻常的季节更替,于它们而言,当是如同浮云。
就如蝉,夏生秋死(在地下的时间不算),于是在短短的有生时间里,拼命地鸣叫,以宣泄着自己的存在,还有其它一些寿命更短,如只有一天、两天之类的,它们的举动,其实大都张狂且疯狂,属于真正的“过把瘾就死”。
短暂的生命,不允许它们淡定淡然。疯狂,然后死亡,这就是它们存在的方式和意义。
作为人类,是很容易以超然的视角来看待这些生命的。
但人类在诸如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的生物面前,其实也和蝉什么的差不多。不过这种生物终究只是想象,而且想象得其实并不太夸张。也许庄子当初也是很大胆地想象了,但如果有人快递一份《宇宙的过去未来》《地球的前世今生》什么的给他看,他估计就会羞愧了。俺的胆子还是小了点呀。
也许,八千岁后面,还可以再加上几个零?
但那确实已经超出人类的想象程度了,几千年什么的人类还能勉强有个概念,几万年、几十万年,以至于再往上去,这样的一种生物,人类去想象,会太空泛。
然而想象力又确实是无界的,更“大气”的东西,还是有的。
又或者,不仅仅只是想象?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就在此时,这样的一道声音,在那茫茫大雪的天地间响起。
响起在龙傲天耳边,也响起在大陆亿万之众的意识之中。
任何笔墨都难以形容万一,形容大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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