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你是谁(2/3)
悚然!紫宸宫御花园内,早朝归来的君臣三人一身常服地站在御花园内赏梅。
宇文焕卿拢了拢墨狐披风不小心惊起一层梅花上的落雪,点点红梅便甚是娇艳地露出了真颜。他抬头瞥了一眼脸色与状态皆不算好的宇文焕渊和南宫澈,清冷地问:“你二人,难道没有什么要和朕说的么?”
宇文焕渊和南宫澈对视一眼,知道皇帝已然知道景妃出宫受伤之事。
二人俯身跪地,行礼道:“臣弟,臣,因一时不察,致使景妃娘娘受伤,望皇上责罚!”
宇文焕卿清冷的眼眸扫过二人:“起来吧!朕倒是无心罚你二人,只是赏了这么久的红梅,你二人都迟迟不愿意开口,分明都是想袒护她!”
宇文焕渊面楼尴尬,极力的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反而越发的不自在:“臣弟认为景妃娘娘私自出宫许是情有可原!所以,正在思索如何向皇兄禀呈,才不会伤了皇上与娘娘的…的情义!”
宇文焕卿眼底闪过一丝怨尤:“她是如何受的伤?是否有人要杀她?”
南宫澈回想起顾沛蕖在自己怀中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愧疚莫名:“禀皇上,昨日娘娘她被雪灵谷的人刺杀,另外昨日鬼主叶重楼也在骊江北岸现身,意图擒获娘娘!在我们打斗中,娘娘不察从马上掉了下来受了重伤!”
宇文焕卿听南宫澈如此说,心底猛地抽搐,实在是太险了,若无南宫澈与焕渊在,恐怕顾沛蕖此时早已身死,想到这他觉得自己的周身无比寒凉。
宇文焕渊不急不缓地徐徐道来:“昨日的场面着实有些混乱,雪灵谷的少主凌霄也来了,还救了娘娘与臣弟,听他的意思那刺杀娘娘的女子是受了叶重楼的蛊惑才如此行事的!另外那叶重楼被南宫澈所伤,也露出了真容,是一个被毁了半边容貌的男子,看着已过了而立之年!”
南宫澈插了一句,这句亦拨弄着宇文焕卿的神经:“那叶重楼身负重伤,应该走不远,所以臣昨日已经让影卫、暗卫在锦陵城内和城外的客栈进行排查!希望能将他擒获!”
“让京门提督搜捕此人,另外悬赏抓人,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朕不信,他此次还能逃走!”
宇文焕渊拱手而言:“臣弟马上去办!”
宇文焕卿望着红梅上的点点积雪想到昨日焕渊出入芷兰宫,心中不快,若是焕渊找了自己带顾沛蕖回宫或许还能稳妥些,可是他居然冒险独自将顾沛蕖送回宫,若是被人发现,二人便是百口莫辩,难逃罪责。
还有就是焕渊对景妃的袒护让他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虽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昨日把景妃送回了芷兰宫可让其他人瞧见了?”
宇文焕渊蓦然一惊,连南宫澈亦是一脸惊诧,宇文焕卿如此问怕是有心替景妃遮掩。按照宫中规制,后妃擅自离宫会处以极刑。听闻宇文焕卿如此问,二人心中都很是欢喜,但又都有几分酸涩。
宇文焕卿向来淡泊色相,对后宫中人极其不上心,如今却对顾沛蕖百般维护与保全,原因自是出于一片真情。
宇文焕渊想到昨日顾沛蕖重伤昏迷,皇兄自然心中难过,自己又冒失进了芷兰宫却是有失规矩,忙开解:“皇兄放心,臣弟昨日是用木箱将娘娘带回皇宫的,臣弟将她送回芷兰宫时十分小心,不会被外人所见!只是我二人累及娘娘受伤,实在愧对皇兄!”
“没错,不知娘娘伤情如何?可严重?”南宫澈关切的问道。
宇文焕卿想到昨日守在她身边一夜终是退了烧,心中倒是隐隐有些安慰:“她左臂骨裂,裴济等人已经为她包扎正骨,昨日夜里高烧也已经退了,好好将养一段时间便会无碍了!”
宇文焕渊和南宫澈听闻此言自是心中暗自安慰。
“皇上,您可知道那密道从何处而入?从何处而出?”
宇文焕卿想到这一脸无奈,他用手拨了拨枝丫上的红梅,叹了口气:“哎!说来可笑,朕派到她身边的瓷青竟然为她所用了,一时间朕还找不到机会盘问瓷青,剩下的芷兰宫人若是景妃肯带入密道的,必然是忠心耿耿,怕是威逼利诱也是不会说的!”
他拢了拢披风,想走出了梅林,边走边无奈地说:“朕又不能伤了她们,若是伤了她们,想必苒苒会恨死朕!呵!还是等到她身体康复些,朕再亲自问她吧!”
“苒苒”,如此亲昵的称呼,落在宇文焕渊和南宫澈心中则有一丝感伤。
“朕很奇怪,雪灵谷的人为何要刺杀景妃?叶重楼为什么也要抓她?朕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过,宫中嫔妃有鬼主的细作倒是可能啊!真没想到这叶重楼的手竟然可以伸得这么长,看来他的野心不小啊!”
南宫澈和宇文焕渊听此具是一惊,南宫澈正要主动请缨调查宫中鬼主的细作,却见宇文焕卿摇摇头:“朕猜到了是谁,暂时不要动她,朕倒是想看看叶重楼到底要干什么!你二人去查这雪灵谷为何要刺杀景妃才是当务之急!”
远处,简言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见君臣三人从梅林里走了出来,赶紧追了过来。
他喜笑颜开地说:“启禀皇上,景妃娘娘已经醒了,而且顾王妃陈氏也已经到了芷兰宫!”
“她们母女相见了么?”
简言咂咂嘴,一脸哀戚:“这是自然,哎!她们母女二人抱头痛哭,看得奴才心里都不好受!”
宇文焕卿听简言如此说心中亦是酸涩,脸上一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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