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非(2/3)

“……这您也知道，还真是与时俱进啊！”

“在你们的人间，躲在后面偷偷供奉我的毕竟不在少数。他每一个人的视角和感官都可以成为我支配的对象。只要我想！正好在涅奥斯菲亚，我也有一个秘密教团，他们的负责人，也是一个戏剧爱好者呢。”她露出了风情万种，风华绝代的笑容：“你看，无论是我还是我的信徒，其实也都有着正常的审美呢。那么，我们必须要战斗的意义，又究竟在哪里呢？”

就凭你丫的想要学闪米特邪教，就注定是我的一生之敌了！6希想。

“人生一世，不过区区百年……哪怕是帕恩瓦利斯，以及你的老师奥鲁赛罗贝伦卡斯特，也终究逃不过那样的命运。可是，您的天赋，您的实力，您的智慧，您的才华，若真的随着您身体的老去，死亡而消散，不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哀吗？”他忽然道。

“……我记得，深渊炼魔在忽悠脑残入坑的时候，最喜欢画的大饼就是永生了。想不到您也是这个套路啊！”6希叹息道。

“我的炼魔们原本就是一群趋利避害的家伙，当然只能，或者说，只愿意去忽悠脑残，但我却从来不会拿这种文字游戏来我真正欣赏的人面前自取其辱。诚意才是你能付出的最大的价值，也是最能打动别人的宝物，我从几万年前便已经深深明白这一点了。”“她”认真地说：“事实向我证明过，这样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只要不是太过于顽固执拗的人，至少还是愿意坐下来认真地听我说几句话的。”

“……成功率很高？”6希盯着对方的眼睛，等待着下文。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离什么秘密相当接近了。

“是啊！被我带到了这里的人，在聆听了我诚心诚意的说明之后，基本上都做出了恰当的选择。”他道：“您难道真的以为，那位被称为‘深渊领主’的存在，便真的只有在熔岩的潮汐之中生长出来的，我的那些没用的子嗣们吗？”

“……我的确是听说过，为深渊领主和灾厄之王服务的凡人，在死亡之后，其灵魂将永远地堕落如深渊之中，称为深渊魔裔们永恒的奴隶。不过，照您的说法，就算是奴隶也是能够逆袭到最后一步的！也就是说，您的深渊世界，其实是个给底层人民留够了上升通道，一个相当充满活力的社会咯。”

“比你想象中的还有活力呢。在深渊的世界中，只有无能才是唯一的原罪！生存的目标是为了进化，进化的目的是为了实力，而实力的目的，也依然是为了生存。可到了之后，当你能够坚持到最后时，却现，自己已经登上了不朽的王座……是的，小朋友，只有你的实力够强，只能你能长时间地坐在深渊领主的宝座上，和不朽的神祗，又有什么区别呢？在我那里，你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不朽！”化作“她”的深渊主宰眨巴了一下眼睛，特意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而且，好叫你知道，亲爱的，被我亲自邀请的，和被我的那些愚蠢的孩子们诱惑的，享受的待遇却是不同的。”

“……听起来很让人心动，但风险太大！我从来都是一个保守的唯物主义者呢嗯嗯！”6希道。

“风险一点都不大，尤其是对于您这种被我亲眼相中的优秀年轻人。”他微笑着道：“当初接受了我邀约的人，现在全部都成为我最得力的助手，统治着比人间所有的帝国都要广袤得多的领土，以及亿万的子民。如果我现在报出他们还是人类时候的名字和身份，便是你也会觉得惊讶的。譬如说，那个著名的……”

“我对堕落的可怜人没有兴。”6希蹙眉道：“何况是因为永生这样一个无的理由。”

“不，你一定会很有兴的！某些人，跟你的关系也是很深的呢。”灾厄之王深深地看着6希，笑得意味深长。

6希的心里头不由得一颤，刚想要问，但对方随即便又道：“当然，现在不愿意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愿意给你时间做充分的心里准备呢。”

对方摆出了这样一副“你看，我很通情达理”的样子来，又道：“另外，他们也是为了理想，或者说，各自的野心才愿意追随我的！区区的永生，区区的不朽，只不过是一点点订金罢了。若我真的成为了掌握所有规则，这个是世界唯一的真神，他们的存在，和神祗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说，因为没有了诸神的乱斗，因为我们能统一凡人的思想，他们也再不会有陨落的危险，这注定将会是一个比诸神时代还要繁荣伟大而和平的新世界！”

“所以，您之所以年年岁岁都让自己的恶魔大军进军主位面，根本目的便是一同三界，秩序归一？嗯嗯，大魔王的目的除了毁灭世界就是统治世界，相比起完全没有建设性的前者，后者我还更顺眼一点，虽然同样也没啥新意便是了。”6希向灾厄之王比了一个大拇指，不冷不热地到。

“这只是取回我应该拥有的东西罢了。”灾厄之王幽幽地道“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获得了伟大神力也好，创造了新的种族也好，将一个亚位面稳定成世界的基石也好，搞清楚凡人和神祗之间的信仰之力的来源和利用也好！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第一次，看到了除了神祗之外的种族；第一次，看到了凡人种族可以拥有的可能性。我可以保护他们，我也可以引领他们，把这个世